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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便讓他將紫衣男子的模樣畫出來。這不是為難他嗎?他只會舞刀弄劍,畫畫的筆都沒握過呢。夏揚自茶樓掌櫃哪裡尋了筆墨過來,鋪了張紙讓他畫。
宋霄苦著臉;握著筆描畫了半晌;畫出的人醜得連他自己都看不下去。夏揚唇角揚了揚,調侃道:“宋霄啊;你確定這是人嗎?不是什麼陰曹地府跑出來的小鬼兒?”
宋霄心說:我說不畫吧,你們非讓我畫,被醜到了吧!
華重錦一言不發地接過筆;凝眉問:“臉、眉、眼、口、鼻都是什麼樣的?”
宋霄努力想了想,他見到那人能認出來,但讓他具體說鼻子眼長什麼樣卻不容易。華重錦依著他說的樣子畫了出來,問他是這樣的嗎?
宋霄搖搖頭,鬼使神差地說了句:“比這樣子俊!”說完眼見華重錦目光刀子般颳了過來,他恨不得咬掉自個兒的舌頭。
華重錦扔了筆:“罷了,總之無論是蕭傲還是那個紫衣男子,一旦見到他們立刻稟告。”
宋霄如釋重負地朝華重錦笑著連連點頭。
華重錦眉頭一凝,嫌棄地說道:“笑得一副齷齪相,日後在謝小姐面前不許笑,這是命令。”
宋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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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造局的守衛問明瞭以禪來意,便有一名青衣小僮過來指引著兩人走了進去。
吉州織造局乃京師織造局的一處分部,設立於慶元年間,不過才四五年光景,規模還不算大。入門後有一處大院,這裡乃是掌事們平日待的房間,後面才是織染刺繡的房間。
羅世傾告訴以禪,織造局有繡房六十六間,光織工、染工、畫匠、繡匠便有百來人。這裡的掌事任公公來自京城織造局,專事採選繡品上貢朝廷。此次,端寧公主要遠嫁西縈國和親,朝廷下了旨,指派吉州織造局織繡繡品服飾以充公主妝奩。因此織造局才臨時決定舉行刺繡大賽,選拔手藝高超的繡匠。
遙遙便看到幾個女子在排隊,青衣小僮告訴他們,便是在那裡報名。
以禪過去站在隊伍後面。
前面的姑娘一個接一個進去,手中皆拿著繡帕香囊等小件繡品,一打聽方知,報名時還要呈上一件自個兒的繡品,並非只報個名姓。
以禪初來吉州,對此並不知情,因此未帶繡品,她摸了摸身上,隨身倒是帶著一塊繡帕,卻是陸妙真繡的。因陸妙真也要報名,她自然不能用她的。
這可如何是好?
原本想明日再過來,可方才聽青衣小僮說了,今日是報名的最後一日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該她進去了。
室內有三位緋衣女子,一名執筆記錄名姓,另兩名則收繡品。看到以禪進來,記錄名姓的女子頭都不抬,徑直問道:“名姓,何方人氏?”
“謝以禪,離州人氏。還有陸妙真,離州人氏,她未曾過來。”
“帶來的繡品是什麼?”女子曼聲問道。
以禪將繡帕遞過去:“這是陸妙真的。”
女子接過點點頭,又問:“你的呢?”
以禪提起裙角,將足下一雙繡花鞋露了出來。
離州風俗,未嫁女子多在繡鞋上繡“小梅樁”。小梅樁花樣由含苞待放的梅花和芙蓉、茉莉組成,“梅”寓意“妹”。
這三種花中,芙蓉花瓣豐厚,梅花和茉莉則輕薄,因此要運用不同粗細的線條來表現其質感,花雖好繡,然而繡好卻不易。
兩名女子審視著以禪的繡鞋,點了點頭:“不錯,繡出了正瓣和反瓣的區別和輕薄豐厚之別,只是,你沒帶其他繡品?”
以禪蹙眉:“來時匆忙,未帶繡品,兩位既覺得我鞋上刺繡不錯,可否不用再呈上繡品。”
一名女子說道:“我們是覺得這雙鞋的刺繡不錯,可我們說話不算數的,繡品需呈給方姑姑,她覺得好你才能參加其後的大賽。只時,你這鞋恐怕不好呈上去。”
的確,繡花鞋既已上過腳,以禪雖不在意光腳回去,只是呈上去豈不是不敬。
以禪指著自己裙襬上的紫薇花說:“勞煩兩位看看,我衣裙上的刺繡可入眼,我可將她撕下來呈上。”
兩名女子對視一眼:“這恐怕不行。”
“我這就回去取,一個時辰後過來呈上可以嗎?”
“我們稍後就下值了,你先出去吧。”記錄的女子不耐煩地說道。
“繡品我這裡有。”房門不知何時被開啟,一人站在門口說道。
以禪抬眸,就見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