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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從夏揚身後探出頭,喊道。
這一嗓子將紅絨和紫線都喊醒了,兩人揉著眼睛起身,斥責道:“張兀,你喊什麼?”
張兀急道:“你們兩個都睡死了嗎?”
紅絨和紫線慌了神,紫線快步走過去,扶著以禪的肩頭搖了搖:“小姐,醒一醒。”
雖然只是小憩了會兒,但剛醒來人有些呆呆的,以禪半合著眼,懵懂地瞧著紫線,嬌聲說:“紫線啊,我困死了,讓我再睡一會兒。”說著又向華重錦的胳膊上依偎過去。
紫線頓時漲紅了臉,正要說話,就聽華重錦漠然開口:“可以放開我了嗎?”
以禪一愣,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枕在他胳膊上,霎時睡意全無。她霍地起身,結結巴巴說道:“啊,我怎麼會睡著了,你怎麼不喚醒我?”
華重錦狹長的鳳目中是一貫的從容不迫:“喚得我嗓子都啞了,你就是不醒。”
她睡得這麼沉嗎?
“那你怎麼不走?”以禪問道。明明她都睡著了,他卻不走,這不是登徒浪子是什麼?
華重錦慢條斯理撫平袖子上的褶皺,甩了甩麻木的胳膊,淡淡開口:“是嗎?我該一走了之嗎?我還沒付銀子呢,就這樣走了謝小姐願意嗎?”
“你可以到下面鋪子等啊!”以禪蹙眉,想到自己睡覺時被此人看了,心裡就有些彆扭。
華重錦微笑著掏出銀兩放在高几上,微微俯身,湊到以禪身畔,壓低聲音說道,“口水流出來了。”
以禪一驚,忙掏出繡帕擦嘴,半晌也沒擦出什麼,再看華重錦,已經含笑快步而去。
紫線端著白瓷梅花杯過來,讓以禪飲了杯水,告罪道:“小姐,都怪我們睡得太沉了。”
“無事,你們莫要自責,是我太困了,繡完帕子心頭一鬆不知怎麼就睡著了。”以禪轉向張兀,“你上來有事嗎?”
張兀這才想起自己上來要做什麼:“小姐說的那個周菱來了,正在樓下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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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重錦到了樓下鋪子,便見一個身著粗布衣裙的村女正湊在百蝶穿花裙前,神情專注地看著,一臉痴迷。
他挑了挑眉,心說:這又是做什麼的?
周菱自小聰穎,只要見過的針法就能學會,如今也會十多種了。她自以為學得不錯了,可眼前這件百蝶穿花裙,她數了數,竟有十多種針法是不會的,確切說是不曾見過的。她曾跟著姐姐到鎮上的大戶人家接過繡活,當時看那家的門簾繡得分外精緻,覺得是見過的最好的繡品,但與眼前的這件裙裳簡直沒法比。
她心中對以禪充滿了敬仰和感激。
倘若不是她,恐怕一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好的繡品,更不要說學刺繡了。
“周菱,我家小姐讓你上樓來。”張兀下樓喊道。
周菱忙答應一聲,匆忙上了樓。
華重錦回身瞧了一眼,眸中閃過疑惑之色。夏揚解釋道:“這姑娘是要跟謝小姐學刺繡的,聽說是謝小姐親自找到了她家裡,要教她學刺繡,據說不收銀子白教。”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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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怒貓披帛
夏揚瞥了眼華重錦,見他神色淡淡,試探著說道:“屬下覺得這位謝姑娘倒是個能幹的。”其實他更想說,這謝小姐看著也不像是壞心眼之人。可這麼說,就相當於承認他家小公子是壞人。畢竟,那次的事件,不是小公子欺辱謝小姐,便是謝小姐陷害小公子。
華重錦沒答話,一路去了都督府,辦完了公事,恰巧何刺史過來拜訪,兩人閒聊了會兒,他便回府去了。
自從被華重錦說他醜得像骷髏後,華寶暄深受打擊,喝藥用膳根本不用桃枝提點,也不挑肥揀瘦,養了這幾日,身上總算有了幾兩肉,不用擔心出門被風吹走了。就這四位姑姑還不滿意,每日爭相做自己的拿手好菜來投餵他。
華重錦剛進了後園小樓的月亮門,就聽見暖閣內二姐清亮的聲音傳了出來:“寶暄,嚐嚐二姑的手藝,老鴨湯,最是補身子,來喝一口。”
早有小丫頭瞧見他進來,掀開暖閣的織錦門簾,迎他進去。
一進門,飯菜的香氣便撲鼻而來,四個姐姐圍著華寶暄,幾個小丫頭或捧碗或託碟子靜靜侍立。
二姐華重棠正用勺子舀湯在喂華寶暄。三姐華重蓮也不甘示弱,用銀叉子從白瓷梅花碟裡叉起一個小餃子,送到華寶暄嘴裡:“寶暄啊,這是魚肉餃子,聽說最是補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