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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詔令;再是不願也得從。幸運的是;只有兩年。
以禪從震驚到無奈再到接受;只用了幾日。她安慰祖母和母親;不過兩年,很快就會過去的。老夫人和謝夫人怎麼舍的,可也無計可施。別說她們,便是華重錦,奔波了幾日,也不得不認命。
端寧公主是在八月和親,這幾日以禪忙著安排繡院之事;紫線是個穩重可靠的,但她只喜裁剪,於刺繡之技並不精通,只能出出主意。周菱的繡技倒是日益精進,倒可教習繡娘。幸好華重梅也來相幫,以禪方放了心。
她將自己編寫的《刺繡錄》印了數份,留下作為繡院的教習書籍。
眼瞧著日子快到了,以禪收拾了行囊。祖母不放心只紅絨一個跟著去西縈國;撥了她屋裡的大丫鬟琉璃跟過去。侍衛裡面除了宋霄;華重錦又塞了一個冬眠,據說在軍中還是掌事的。若非以禪攔住了;他也想自華府塞一個丫鬟過去。
“我只是一個陪嫁,帶這麼多人做什麼,這四個已經夠多了。”以禪一手執著繡花繃子;一手拈著繡針說道。
華重錦這些日子在外奔波疏通關係,將送嫁的將士官員都打點好了,就是怕以禪在路上受委屈。多日不見,他眼瞅著人瘦了一圈。
眾人見他來看以禪,都藉口有事避了出去,留他兩個說話。這兩人從前每次見面都是不歡而散,好容易定了親,轉瞬卻要天各一方了。
以禪倒沒有特別煩躁,既然事情已定,她便好好做好自己的使命。除了教習西縈國繡娘外,她也想好好學習西縈國的刺繡之道。她曾經在師傅手中見過西縈國的刺繡,是沒大祈的刺繡精緻,配色上也沒大祈的刺繡精細,但是也有自己獨特的特點。
怎麼說,就是花樣質樸,配色濃烈,平實中凸顯絢麗。
“原本,我也想像沈師傅那樣,各處走走,如今能去西縈,也許不全是壞事,也能學學他們那的刺繡。”以禪一顆心都奔刺繡而去,也沒多想別的事。
華重錦的心卻早已焦躁得七上八下。
“所以,你就沒想過,你到了西縈國,赫連雪城會如何待你?”
兩年啊,華重錦想起來就覺得心慌。何況,她身邊還只狐狸虎視眈眈,兩天他都受不了。
赫連雪城在西縈國身份不凡,他若使點心計,自然便可光明正大每日去見以禪。倘若再用點手段,他真不敢想象他會對以禪做出什麼來。當然,以玉面狐狸狡詐的性子,不可能什麼也不做。不對,其實手段已經使上了啊,不然以禪也不會陪嫁。
“赫連雪城?”以禪纖手捏著繡針,慢慢飛針走線,“他能如何待我?”
以禪淡定的語氣惹惱了華重錦:“你就沒想過,他沒死心?或許,他會求端寧公主相助,要你嫁給他。這次去西縈,就是他一手操縱的。”
“那又如何,我又不會答應他。”以禪輕笑著說道。
“說定了哦。此人生性狡猾,但凡與他有關之事,你都要避開,決不能讓他有機可乘。”
以禪也知他擔憂什麼,點頭道:“我曉得了,我都與你定親了,怎還會與其他男人來往。”
華重錦心中這才好受些,走到她面前低眸問:“只是因與我定親了?就沒有別的嗎?”
定親也不能讓他安心。
他伸手取下以禪手中的繡花繃子,誘哄著問道:“你喜歡我嗎?”
以禪濃密的睫毛輕斂,這種時候,她是該說些話讓他心安的:“你以為我為何答應與你定親。”
華重錦大掌包住她的雙手,漆黑的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似笑非笑地問道:“你不說我如何得知?”
以禪被他盯得六神無主,看樣子,今日她若不說喜歡他,他是不會放過她了。她輕點了下頭:“自然是喜歡你的。”
她說完,只覺雙頰火燒般熱了起來,輕輕地掙扎了下,反被他一使力,整個人撲到了他懷中。
華重錦輕笑出聲,心中的煩躁暫時散去。
兩人依偎著坐在西斜的日光裡,他絮絮叨叨地叮囑著。
“有赫連雪城在的場合你不要去,實在避不開,最好不要與他說話。”
“他母親是西縈國的長公主,倘若他讓他的母親約你,你也最好不要去,實在推不開,就稱病。”
“教習刺繡什麼的,也別太認真,多顧惜自己的身子。”
“還有那個薛青,雖說刺繡時免不了在一起,但也不要與他多說話。”
“最好一月,不,還是半月吧,要不十天吧,每十天給我寫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