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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恨,換了他,也要都督背。
一直到華重錦揹著謝遠山下了樓,以禪才反應過來,低聲道:“不對啊,方才大哥分明走得好好的啊。”
陸妙真忍著笑說道:“你才知道啊。”
以禪忍不住撫額,這不是她認識的哥。
華重錦一直將謝遠山背到謝府馬車上,安頓好了,意味深長地問道:“腿還痛嗎?要不要直接送到醫館?”
謝遠山挑挑眉:“不必了。有件事我想知道,你為何要與我妹子定親?”
華重錦眯眼:“除了喜歡,沒有任何理由能讓我與一個女子定親。”
謝遠山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他的妹子有多好他知道,他毫不懷疑華重錦喜歡以禪。不過,心中依然不忿,他這麼好的妹妹,最後居然會便宜了華重錦。
“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他沉吟了下說道。
華重錦輕嘆一聲:“你是說寶暄那件事,當日之事,寶暄還沒記起來。但我與小禪相識這麼久,已肯定那是寶暄的錯。待他記起來,我定會帶他登門致歉,並洗清小禪的冤屈。”
謝遠山倒未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頷首問:“我妹子的冤屈定要洗清,屆時我也會到衙門自首。”
華重錦目光一沉:“你的意思?”
“此事,阿禪不讓我告訴任何人,連祖母和母親都不知,我壓在心中這麼久,幾乎悔死。其實,當日令侄強迫阿禪被我看到,是我砸破了他的頭。阿禪怕我因此不能參加科考,非說是自己所砸,她從頭至尾從未傷害任何人。”謝遠山既知悉以禪和華重錦兩心相悅,便不想讓這個疙瘩存在於兩人之間。
“什麼?”華重錦忍不住喊道。
他先是驚詫,再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隨後便是氣憤,有這樣當哥的嗎,讓妹妹去為他頂罪,若是他方才就知悉此事,指不定會將謝遠山自背上扔下來。
一想到這段時日她所受的冤屈,華重錦便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碎了滿腔。
他微微苦笑,是寶暄、還有他以及謝遠山,他們都曾傷害了她。
一想到她唇角那柔柔的笑,他就覺得心疼至極。這一世,他沒有什麼可做,唯有寵著她,決不能再讓她受一點委屈。
他放下車簾轉身而去,遙遙見以禪扶著謝老夫人走了過來。
秀麗的烏髮挽成簡單的髮髻,秀挺的鼻樑,那對清澈的烏眸中漾著淡淡的笑意。
一襲繡工精緻的白底兒撒花裙,微風輕拂,她整個人便如枝頭一朵嬌豔的花。
柔弱,卻也堅毅。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為了兄長的前途,居然要頂罪。她就沒想到自己的一生會被毀掉嗎?
以禪偶然抬眸,看到華重錦凝立在前方不遠處,雙眸直直盯著她,那目光,好似火般燒灼著,盯得她有些不自在。在她以為他或許有什麼事要與她說時,他卻一轉身走了。
以禪覺得他好像生氣了。
她搖搖頭,只覺最近自己似乎有些太過在意他的心思了。
***
刺客之事耽擱了行程,回到謝府,已是午後時分。
謝夫人派人到門前接了好幾次,車馬一到街口,便有人飛奔著去報信。以禪還未至內院,母親謝夫人和白蘋便迎了出來。
多日不見,自有說不完的話。
謝老夫人一路顛簸,又受了驚嚇,由琉璃和翡翠攙扶著自去歇息。謝夫人看以禪也有些疲憊,便命她也去歇著,要她醒後過來說話。
不過離開一月有餘,聽雪院內已大變樣,西牆處的薔薇開了滿架,粉白嫣紅甚是豔麗。
紫線早已備好了點心,以禪簡單用了些,便窩到榻上小憩。紅絨倒是不困,在外間與紫線絮絮叨叨說些在吉州的事,連以禪被推下水之事都說了,聽得紫線心驚肉跳。
一覺醒來,已是暮色四合。
以禪起身時聽到嫂子白蘋在外間和紫線說話,她掛念著謝遠山的腿,便起身走了出去。
“嫂子,哥的腿沒事吧?”她在妝臺前坐下,摸到牙梳開始梳髮。
“放心吧,你哥的腿沒事,聽聞他躍下窗時,有人接住了他,並未傷到。”白蘋透過妝鏡望著以禪,暗暗嘆息。
“嫂子可是有事?”以禪瞧著白蘋神色憂慮,知她必是有事。
白蘋輕蹙了眉頭:“母親讓我來喚你過去,她聽說了你定親之事,極力反對。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與母親解釋此事。”
以禪早料到此事母親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