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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軍士兵也在用弓箭還擊。不是有人倒下。
張凡這次可謂是真正如願以償地體會到了戰爭的可怕!雖然他不用衝去和韃子肉搏,但是身邊時刻有箭矢橫飛,時刻都會要了他的命。剛才在馬的時候就有些被眼下的狀況驚呆了,要不是王德貴拉了自己一把,可能早就中箭身亡了。
那邊劉金全在用自己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大喊著指揮戰鬥,絲毫不懼可能襲擊到自己的流矢,甚至有一箭貼著自己的臉頰飛過,留下了一道血印,他也毫不在意。周彪早已經身先士卒地衝到營門口和韃子撕殺起來,身地鎧甲有多處破損,早已沾滿了鮮血,不過看他的樣子,其中韃子的血居多。
“大人,您不害怕嗎?”王德貴看到張凡看著前方的殺戮,臉並沒有什麼慌張,問道。
“那你又為什麼不怕?”張凡反問道。
“俺早就習慣了,何況就算被韃子殺了,這也是命。”王德貴很灑脫地說道,看了看外面的韃子,他又加了一句,“不過俺臨死也要拉兩個墊背的,要不然哪有臉去見俺的父母兄弟姐妹!”
張凡看著王德貴,半天沒有說話,外面的喊殺聲依舊震天,周圍依舊有箭矢飛舞,但是張凡卻時而不見,他對王德貴說:“我雖然也第一次戰場,之前連死人都沒有看過,但是我也不害怕。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就像你說的那樣,若是我死了,這就是命。我只是擔心家母以後沒有人照顧。”
“大人,你不必如此。”王德貴指著周圍的同僚們說道,“我們都是自願來當兵的,誰家裡沒有老小,可是我們既然來了,就已經想到要死在戰場。大人跟我們不一樣,大人其實不必來趟這趟渾水,只要大人一說,朝廷必然會讓其他人來頂替大人。可是大人為何……”
“為何非要來送死?”張凡接道,“其實又有那個人想死?但是當我看到那些逃難來我家中要糧的人,我就一直在擔心,也許哪天就會輪到我家。所以當朝廷下令徵調我的時候,我決定來出一份力。”
“大人……”王德貴聽了張凡的話,剛想說什麼,張凡打斷了他。
“待我跟你們到得寧夏衛的時候,聽說我要跟著五千人去突襲韃子大隊人馬的時候,我確實後悔了。當時的我只是想出份自己的力而已,可是還沒有想到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王德貴聽到這裡,沒有打斷張凡,他知道張凡後面還有話。
“可是你不知道,是你改變了我。”張凡說道。
“我?”王德貴有些詫異,為何是自己?
“不錯,在聽到你的故事後,我的想法改變了。”張凡點頭說道,“我曾經想著哪怕韃子來了,也只不過是搶些糧食金銀,再說我也是舉人身份,他日要是中個進士,在別地為官,也可以把母親帶走,脫離這個危險的地方。可是你的遭遇要我知道,我的想法太蠢了。韃子不是可以破財消災的物件,而我如果真的這麼做了,恐怕以後就是做了宰相,也會心中不安。我知道我有可能死在這,可是我覺得我死的值。”
張凡說著拿出一封信,遞到王德貴的手中,說道:“若是這次我沒能逃過這一劫,你把這封信叫給我母親,跟她說:‘孩兒不孝,不能……’”
“這些話你親自去和令堂說。”王德貴沒等張凡說完,把信推了回去,說道,“俺還要回去跟俺老婆孩子過日子呢!”
張凡看著王德貴,沒有說話,把那封昨晚寫的信收了起來,笑了笑,心中想著:“對啊,何必那麼悲觀,我還不一定死呢!不,我一定不會死。”
太陽漸漸地升到了正中央,韃子的攻擊還在繼續,不過卻也是漸漸緩了下來。不過劉金全可不怎麼樂觀,對面的韃子已經在不遠的地方安營紮寨,擺明了要跟自己耗到底。
經過了幾個時程的戰鬥,很多人是又餓又累,軍中伙伕立刻開始做飯,雖然只是些乾糧,不過士兵們也是吃的津津有味。
雪地到處都是箭矢,鮮血和屍體。張凡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他看到軍中那些傷員在臨時搭建的帳篷中痛苦地叫喊著,跟劉金全說自己也曾讀過些醫,想幫著治療傷員。劉金全覺得讓張凡去那裡也好,起碼安全點,就同意了張凡的要求。
張凡這個身體的記憶中確實有些古代醫的記憶,但是那些都是草藥針灸之類的,那裡能應付眼下的狀況。還在張凡起碼也是五百年後的新時代青年,幾本的衛生知識還是懂的。他叫王德貴找人挖了些乾淨的雪來,用大鍋燒成熱水,將一些撕成繃帶的醫療消毒,又為受傷計程車兵們包紮傷口。
韃子們的攻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