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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過來,將昨日的事兒眉飛色舞的告訴了邱豔,很是出了口惡氣的樣子,“還是阿諾哥哥厲害,雲淡風輕一句話,就叫珠花大哭不止,小小年紀不學好,儘想著勾引男人了。”
聽她越說越沒個正行,邱豔嗔她一眼,畢竟,阿諾還在呢,當著阿諾的面說這些像什麼樣子,蓮花也反應過來,拍拍自己的嘴,笑道,“阿諾,方才我胡亂說的,你可別往心裡去,珠花方翠不是什麼好人,以後見了面,得躲得遠遠的,知道嗎?”
沈芸諾若有所思,看蓮花直勾勾盯著她,緩緩點了點頭。邱豔在邊上也暗自高興著,沈聰性子冷,尤其不說話的時候,說起話,更像是種嘲諷,珠花吃了虧,往後也該收斂些了。
邱老爹在家裡待了一天,第二天又隨著沈聰去田裡插秧了,待秧苗全部插完,著實鬆了口氣,村子裡,珠花說親的訊息也傳開了,邱豔不怎麼打聽外邊的事兒,多靠蓮花管不住嘴,大事小事都會與她說。
尤其,蓮花和長勝成親後,口無遮攔,話從嘴裡出,管它好話還是壞話,讓邱豔吃驚的是,和珠花定親的那戶人家也是在賭場做打手的,名聲卻比沈聰好多了,姓衛,邱豔記著這個姓,想下回遇著沈聰,問問他才好。
其實,算起來,她和沈聰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除去拿回從沈家回來沈聰送她鐲子,幾乎兩人沒靜下來還好說過話,心裡有陣小失落,不過,明日,邱老爹請沈聰和上回幫忙得人過來吃飯,兩人說不準能說上幾句。
這日,前陽光明媚,邱老爹去村頭買了肉,又撿了貨架上不要的骨頭拿回來,幫著邱豔做飯,沈聰的意思場子有事兒,只讓刀疤跟著過來,繞是如此,邱老爹仍高興。
邱家的煙囪,從清晨開始一直升著煙,邱老爹切肉,邱豔負責洗菜和生火,院子裡傳來動靜,兩人皆以為是沈聰他們來了,欣喜的迎出來,看清是嚴氏後,臉上的笑換成了失落,邱老爹先回過神,“大嫂,你們怎麼過來了?”
嚴氏笑著指著邱柱肩頭的擔子,“麥子曬乾了,家裡忙著插秧,也沒給你送過來,今早猛地想起這事,讓你大哥先挑過來。”她揹簍裡背的也是麥子,看邱老爹雙手油膩膩的,嚴氏笑道,“今天家裡有客人?”
見不是沈聰和沈芸諾,邱豔轉身回了灶房,邱老爹點頭道,“聰子和他一個朋友過來吃午飯,家裡就我和豔兒,早早得準備才行。”回灶房洗了手出來,領著邱柱把糧食挑進屋,嚴氏往灶房瞅了眼,動了動唇,很快就收回了視線,都是親兄弟,邱老爹信嚴氏和邱柱的為人,沒有細數,和邱柱抬著籮筐直接倒進櫃子裡。
嚴氏在邊上提醒他,“四弟,你還是拿籃子數數吧,都說親兄弟明算賬,咱也不好佔你便宜。”
邱柱也附和,邱老爹好笑,“大哥挑走的時候是一擔子,還回來還是一擔子,沒差的,大嫂用不著擔心,我心裡有數著呢。”嚴氏背的揹簍,邱老爹也沒仔細看,裝好麥子,笑著邱柱說話,家裡的活兒今年早早做完了,邱老爹鬆了口氣,邱柱家人多,該是不擔心的。
“剩下不多了,對了四弟,我和你大嫂商量著,秋收那幾日雨水多,不若我們兩家合在一塊收稻穀,不管怎樣,先繳稅後再說,你覺得如何?”嚴氏說起這事兒,邱柱愣了好一會兒,村子裡不是沒有兩家合在一塊收糧食的,邱老爹一個人,算起來,是邱老爹撿了便宜,邱柱想著,今年邱豔嫁出去,邱老爹孤零零一個人,它身為大哥,幫襯把理所應當。
邱老爹凝視邱柱半晌,猶豫道,“不用了,我慢慢做,多的麥子拉去鎮上賣了,繳稅,真趕不上,提前給銀子也好。”邱老爹不想拖累別人,再說,這麼多年,他也過來了,猛地合在一塊,口角上起了爭執,反而淡了兩家情分。
聽他拒絕,邱柱久久沒說話,嚴氏插話道,“也是你大哥念著豔兒成親,怕你那段時間忙才有此安排,四弟再考慮考慮,阿平他們幹活踏實,有他們幫襯,你也輕鬆些。”
邱老爹感激一笑,話留有餘地道,“成,到時候再說吧,真有事兒,還得打擾你和大哥呢。”因著沈聰和刀疤上門,邱老爹沒有留二人吃飯,回到灶房,和邱豔說了這事兒,“你大伯大伯母是個明白的。”
邱豔不屑一顧,照她看來,這主意肯定是嚴氏的意思,真想幫襯他們,早些年感什麼去了?多半是瞧沈聰幹活踏實速度快,起了心思,嚴氏那人,邱豔算是看清楚了,無利不往,無利不貪,從不做無用功,肯定背後有什麼。
沈聰和刀疤沈芸諾來的時候,邱豔在院子裡曬衣服,見三人站在門口,立即笑了起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