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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在院中的杏花樹下,頗有興致地對酌起來,遺豬童鞋顯然心情不錯,三杯黃湯下肚,藉著酒意對著林翼說道:
“黑大王,你說我什麼時候可以有好多好多怎麼花也花不完的銀子?”
林翼想想:“等你七十八的時候。”
遺豬童鞋撓撓腦袋,“這麼晚啊?為何?”
林翼微微一笑:“肯定啊,到時候想要多少錢就託夢給你後人讓他燒多少就行了!”
小花頭巾:“……”
林翼喝了一口酒珉唇深笑。
遺豬童鞋也不介意,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桌案,望著頭頂的杏花樹,四面蒼翠的青山,詩性大發,舉著酒杯豪氣地張口吟道: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林翼笑著拿起竹筷,輕輕的敲著杯沿,用悠揚迷人的嗓音唱起了小曲:
“梅雨初歇飲一杯春酒閒臥杏花前
竹門半闔隱約見苔蘚
樂今朝 小院雖無舊日名花香豔
但尚有二三榆錢 ”
林翼唱到這裡拿筷子指了指看著她樂呵呵地遺豬童鞋。遺豬童鞋佯裝生氣地抓起桌上的花生扔他,“你才是榆錢!”
林翼抬抬眉毛接著敲起杯沿唱到:
“垂釣溪邊看清風拂岸柳絮石上疊
落花別枝共魚戲水間
驚起微瀾一片始覺將夜
就地眠倦枕青山不思還
蟬鳴悠遠 抬眸間數過繁星幾點
望四野唯有月影疏斜
世外多變遷
山中不知年
早已忘卻簷外幾番新葉
平生一願若可清閒半世勝作仙
縱是他年鬢如霜雪
亦抱琴攜酒
於月下花間彈笑樽前 。”
“好聽!真好聽!”遺豬童鞋開心地拍起手掌,讚不絕口,“沒想到黑大王還有這等絕技傍身,要是哪天沒飯吃了,靠著這身技藝去青樓當個小倌肯定能名震天下呀!!”
林翼笑著搖搖頭,轉頭望著遠山將手裡的酒一乾而盡,站起身望著小花頭巾伸出手,“來,我教你舞劍可好?”
遺豬童鞋望著他眨眨迷濛的大眼,醉醺醺的點頭,把爪子塞進他手裡,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好!黑大王,我要學你腰上那劍!”
林翼一笑,瀟灑的將腰上的軟劍揚手抽出,就著散落的繽紛杏花點劍而起……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游龍穿梭,行走四身,時而輕盈如燕,時而驟如閃電,劍若霜雪,周身銀灰,雖是長劍如芒氣貫長虹的勢態,卻絲毫無損他瀟灑溫潤的氣質。就像是最安匿的湖水,清風拂過剎那,卻只是愈發的清姿卓然,風月靜好。
遺豬童鞋羨慕地看著他衣襟蹁躚,頃刻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仿若這般劍舞的他就欲乘風歸去一般,足不沾塵,輕若遊雲……自己那點皮毛功夫在林翼面前完全就是班門弄斧。
林翼看著她痴痴地表情,笑著飛來將劍塞她手裡,大手握著她的小手領著她游龍穿梭起來,兩人身姿融於花瓣雨下,恍若天人……小花頭巾飛到空中,跟著飛舞的杏花一起紛飛……
遺豬童鞋沒想到的是多年以後,今日這幅愉悅的美景會是自己內心再也不敢觸碰的傷疤……
入夜,遺豬童鞋鬱悶地坐在她家師父炕上,拿手指一下一下戳著人家胸前的大饅頭,“師父~~你為什麼還不讓我回去啊!我想老王爺了,我想淺淺蛋蛋了~~”
正在繡花的蔡婆婆翹著蘭花指揪著針從繡的鴛鴦戲水的絹帕中把針線熟練的抽出來,抬頭瞅她一眼,拿手臂攏攏饅頭,“不要亂戳!自己沒有就嫉妒是吧!再戳你也長不出來!”
小花頭巾:“……”縮回手幽怨地瞪著他。
蔡婆婆白她一眼,低頭繼續繡花,“你還想你的司琪哥哥,墨語哥哥吧!”
小花頭巾一驚,“!!!!!”結結巴巴的說道:
“師…師父,你在說什麼吶!我想他們幹嘛?!”
蔡婆婆似笑非笑地瞅她,“哼,師父早就看出來你春心動了!正好這寨子裡都算你的孃家人,你家老王爺已經給你挑了這兩個後備人選,剩下的當然就得我們這些孃家人幫你選了!”
小花頭巾瞪大眼:“你…你…你這老妖精想要幹嘛?”
蔡婆婆抬抬眉毛不懷好意地笑道,“現在趙司琪和陳墨語,哦現在應該是李墨語,都在來烏龍寨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