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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之間的。只怕是情哥哥才對,只是人家的關係不便說與你一個外人罷了。
將來悶實的宋明禮身邊會多出這麼個活寶來,想想就覺得充滿期待啊!
又想,自己只是替宋明禮好奇未婚妻追逐一個小販的原因,才假裝管閒事跟到此處。而這位未婚妻,據她自己所言,她家算是顏青竹的半個僱主,所以她要管。這種真正管閒事的態度,還真當得起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劉靖升覺得,這位柳小姐固然算不得淑女,卻有俠女之風,將來應是不會因家中有財而壓制宋明禮的。
顏青竹將今日發生的事略略跟阿媛講述,其實他自己心中也有很多疑惑,比如刀疤漢子為何要誣陷他?僅因為上次在雙子橋上有過過節?又比如劉靖升仗義相助的原因,他也有些迷糊。柳小姐一看便是湊熱鬧的主兒,她跟來這裡,顏青竹不覺得奇怪。
一屋人各自沉寂,各自談聊,過了約莫一刻鐘,外出處理公務的鋪頭終於回來。
此人形貌約三十出頭,身量高大,步伐矯健,一身普通公服被他穿得挺括,腰間懸一把帶鞘大刀,身後跟著三五個鋪丁,著實威風。
“毀物者招供了麼?到底是誣告還是事實,查明沒有?”從院子走到正屋,鋪頭不浪費任何時間,連續發問,眼睛也不看其他人,直逼屋內兩個鋪丁。他在外面辦事時,已有鋪丁趕來通報了此事。
見到屋裡擠滿了人,其餘鋪丁便守在門口和院中,並未進去。
屋裡兩鋪丁被看得心裡發毛,一人打著結巴把目前的情況講了一遍,也將屋裡眾人的姓名來歷介紹了。刀疤男子名叫張平,作證的男子名叫黃力。
張平稱,自己今日帶著孩子來鎮北瑜楓碼頭賣傘,小孩子淘氣到處亂串,於是自己就離開攤位去找孩子,顏青竹便趁此時拿了一壺開水澆在傘筐裡,毀了自己將近二十把傘,而旁邊擺攤的黃力目睹了一切,願為張平作證。黃力看到顏青竹揹著傘筐朝鎮東方向走,兩人便到鎮東監市鋪報案,與兩名鋪丁一起抓了顏青竹。
眾人紛紛與鋪頭見禮,張平更是滿臉堆笑。劉靖升起身將自己的椅子讓給鋪頭,卻被鋪頭一把按回位置,“劉秀才當坐,當坐,將來可是有功名在身的,莫到了那時,倒記起今日的事兒來。”鋪頭嚴肅冷冽的神情在得知劉靖升的身份後,如化春風。
劉靖升沒有推辭,笑道:“要是在下名落孫山了,也請鋪頭大哥別記得今日的事兒。”
鋪頭咧嘴一笑,甚是豪爽,“劉老弟可真會開玩笑啊!”
“不如我讓你坐吧!反正我坐了好久了!”旁邊的柳小姐突然起身道。
鋪頭一愣,頗有些哭笑不得。
“監市鋪雖是收編於官府,但實際上少不了本地善長仁翁的支援,柳小姐更是應該坐的。”鋪頭亦是一副笑臉。
另一鋪丁趕忙從另一屋抬了把椅子過來。
鋪頭坐下,懶得聽鋪丁繼續絮叨,一揮手打斷了他,“說了半天,就是你們兩個還沒弄清楚事實?”
“我二人淺薄,便等老大你回來發落。”鋪丁怯怯答道。
“這不怪他們兩個。”柳小姐憤憤不平,一拍扶手,玉指一揮朝張平,黃力指去,“是那兩人剛才太囂張了,尤其那個手上帶疤的,事情沒有搞清楚他就打人。兩位差大哥要是出去,他們還不把人打殘啊!”
小琴瞧見自家小姐大刀闊斧的範兒,忍不住在身後悄悄拉了拉她,這動作冷不防被劉靖升瞧見了,他心裡早樂開了花,面上卻只能崩住。
此時,門口有鋪丁喊報:“老大,這小孩說,他坐在這裡是等他阿爹。”
進門時看到有小孩呆坐在門口,鋪頭便吩咐手下打聽一下。誰知小孩竟一聲不吭,把頭使勁往衣服裡縮,鋪丁想法子哄了又哄,這才懦懦地吐出幾個字。
張平立馬站出來陪笑道:“大人,這是我兒子崽兒。他不懂事,這麼多人他進來也不方便,我就讓他坐門口等著了。”
鋪頭哼笑一聲,“你心也夠大的,也不怕被人抱走了,最近鎮上的人販子可不少。”說著吩咐外間的鋪丁,“把人帶進來,去偏廳等著吧。”
一個鋪丁將崽兒抱了起來,誰知這孩子竟是怕得不得了,哇哇哭了起來,並一個勁兒地掙扎著。
崽兒的哭聲穿透力極強,吸引了屋內眾人走出廳堂,來到院中。
鋪丁無奈,只得將崽兒放了下來。
張平臉都黑了,罵道:“兔崽子,沒出息,這麼大個人人,就知道哭!”
阿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