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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不行?以張老三的年紀,還不至於吧?那天她在竹林所見,雖未看到那男人的面容,可洛央口中溢位的歡快聲音,那能是一個不行的男人造就的?
難道……那個男人根本不是張老三?可聽他們剛才所言,那人也絕不會是閏生。
顏青竹卻聽得一頭霧水,又不欲知人**,便又拽拽阿媛,示意他們該走了。
阿媛下意識停住沒動,顏青竹見她似有看熱鬧的意思,便也停下了。
只聽閏生委屈道:“你不要哭……不要哭……娘會說我欺負女孩子的……”
“你答應跟我圓房,我就不哭了。”洛央黑瑪瑙般的眼睛幽怨地看著閏生,若是別的男人,恐怕早化作繞指柔了。
閏生的頭擺得像個撥浪鼓,“不行……還是不行……我不喜歡你,不能跟你做羞羞事……你看小狼,它都不跟隔壁的大黑狗好……它要跑好遠好遠去見村尾的小黃……娘說的,要喜歡才能一起羞羞……不然就是強扭的……瓜……不甜。”
顏青竹強忍著笑意,這個傻子還知道羞羞事?還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又感慨,他的孃親看來是有用心在教導他,應該很是不易。
洛央聽他拿狗比喻,有些氣急,一把抱起閏生腳邊的小狼,往竹林另一處跑去。
“你不答應圓房,我就不把狗還你了!”洛央跑得飛快,語聲竟似飄過來的。
這下換閏生焦急地追了上去,“小狼……小狼……我來救你了!”
顏青竹見那畫面有些滑稽,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卻見阿媛木木的,有些心酸的模樣。
“怎麼了?”顏青竹關切地撫上她的肩膀。
“邊走邊說吧。”阿媛嘆口氣,拉著他往回走了。
一路上阿媛把關於閏生的事情都跟顏青竹講了一遍。
顏青竹想了一瞬,道:“照你這麼說,我推測洛央已經懷孕了,卻又必須找一個冤大頭來當孩子的爹,這樣事情才說得過去啊。”
“是嗎?”阿媛疑惑,卻又覺得顏青竹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張老三多年也未娶小,只把希望寄託在傻兒子身上,莫非真是有難言之隱?
如果張老三不行,閏生又不願意與洛央圓房,洛央要擺脫被賣到青樓的命運,很可能找了別的男人,等懷了孕再栽到閏生頭上。看洛央剛才急切的樣子,很可能她已經懷孕了。
“閏生痴傻卻純善,洛央貌美卻命舛。這樣的兩個人有了聯絡,卻不知將來如何了。”阿媛看向顏青竹,忽而滿腹感慨,“我們倆雖然都沒有父母庇護,也吃了不少苦頭,好歹如今能在鎮上立足了,想來上天待我們還是不薄的。從前我也偶有抱怨,如今覺得,世上還有很多人,他們連給自己改命的機會都鮮有……我們應該更加珍惜才是。”
顏青竹笑著點點頭,“我的小娘子今日怎麼多愁善感起來了,道理是沒錯的,不過那終究是別人的事,你不要太替他人傷懷了。”
“嗯。”阿媛點點頭,“我知道,世間可憐人多了去,順口多提一句罷了,我們自己也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說罷,已不知不覺走至石寡婦家門前,遂不再贅言。
二人在石寡婦處吃過午飯,顏青竹便取了砍刀,再去後山伐竹。阿媛則留在家裡,與石寡婦聊天解悶。
“聽說李家二姑娘與她家那口子搬到鎮上去了呢,你們在鎮上見過嗎?”石寡婦一邊擺弄著機杼,一邊隨意問道。
阿媛剝竹筍的手停了停,“……是李幼蟬和於大郎?”
“嗯”石寡婦道,“聽說也去了大半個月了,跟你們差不多時間呢,是在鎮西。”
阿媛哦了一聲,道:“那倒是沒見過。青竹哥每天都在郊外傘坊,我在家裡做糕賣糕,我出門都是送飯,幾步路就到了。”
石寡婦轉過頭,一臉神秘的樣子,作低聲私語狀,“聽說李幼蟬跟公婆小姑小叔都不和,才慫恿於大郎分家,又讓孃家補貼了不少錢,這才有機會搬到鎮上去了。”
阿媛想起上次路遇他們夫妻二人時聽到的話,覺得傳言倒非空穴來風,可她不願妄加揣測別人的生活,只道:“那也挺好的,不和睦便設法不相處,對雙方而言,都是解脫。年輕夫妻若把時間耗費在家長裡短上,那還有什麼精力去想更大的事情呢?既然住到鎮西,想必是帶鋪面的房子,生意好了,什麼本錢都回來了。我倒覺得他們夫妻挺有見識的。”
石寡婦撇了撇嘴,似是不太認同,又補充道:“於大郎我不知道,李幼蟬哪有你說的見識?從小在村裡長大的人,誰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