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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她還有這樣的黑歷史,不過,她心裡大概有些明白了,那時候世子也是小蘿蔔頭啊,他又是尊貴無匹的並肩王獨子,兩位郡主比他晚出生好幾年。
所以,他在那個年紀是被千疼萬寵著長大的,人人恨不得拿他當祖宗供著,遇見凌茴那一掛的,一定覺得新鮮極了,被人需要被人依賴的感覺,讓小世子心裡豪情萬丈。父王是燕北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他要做她的大英雄。
於是在英雄情懷下,他豪情萬丈的下了麒麟婚書,怕在婚書上寫錯別字,還特意拿了父王與母妃的對著抄,竟被他搞定了。
就在他萬般欣喜之下,他師父乾脆利索的潑了他盆冷水,淋得他透心涼。師父曾斷定:她將為他死於兵禍。
師父細細的為她批了命,若他們青梅竹馬著長大,她必會為了他死於兵禍。唯一解救辦法是在她及笄之前不要見她,一面都不要,偷偷的也不行。
凌茴聽他斷斷續續的訴說,震驚的蕩氣迴腸,一股濁氣在心中徘徊,不吐不快:“世子,恕我直言,你不覺得鳳顯那條老光棍在誑你?”
“師父那般高風亮節的人,不會做這樣的事兒。”藺鏡當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呵呵。”凌茴對於他這種盲目崇拜鳳顯的勁頭,表示非同一般的嗤之以鼻,道,“所以,你在幻象裡看見了什麼?”
“燕北軍大敗,我父王戰死,你被匈奴人抓了去,沉河而亡。”藺鏡一字一句沉聲說道。
“哦,倒是個似曾相識的故事。”凌茴聞言先是一驚,又回神細想了一下,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抓不住。
“似曾相識?”藺鏡難以置信的反問道。
“你這師父可忠心?”凌茴問道。
“瓔瓔此言何意?”藺鏡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方問道,“你是說,剛剛我在幻象裡看到的,都是你在黃粱一夢裡經歷過的。”
“你果然知道黃粱一夢!”凌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想與你青梅竹馬長大……”藺鏡自知失言,遂聲音低不可聞。
“那我就得任由你們戲弄?!”這種無知無覺被人任意擺佈的滋味兒,凌茴這輩子絕對不想再嘗第二回。
她果然是不在意他的,藺鏡苦笑一聲。
山洞四處密不透風,凌茴越來越有種窒息的感覺,也不願在這種無謂的事情上糾結下去,只將自己想法說了出來:“剛剛世子見了幻象,我卻沒見著,我覺得此次出海最該帶的人,沒帶。”
她就是在懷疑鳳顯,毫不掩飾的懷疑這個鬼地方跟鳳顯有脫不了的干係。
藺鏡沒有搭話,只將懷裡的玉瓶掏出來,倒了一粒藥丸丟到嘴裡。
“你在吃什麼?”凌茴緊張的問了問。
“黃粱一夢。”
“……”凌茴無言以對,思索片刻才道,“我不是故意誣陷鳳顯,你……你吃的是他給王爺配製的那一例嗎?我和王爺都是吃的那一例。”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不過癮,明天雙更一下下,小仙女們晚安。
☆、第九十一章
藺鏡沒有言語,靠在山壁旁閉目養神。
凌茴瞅了瞅他,回過頭去,而後又轉頭小心翼翼的瞅瞅他,這才起身一點點的移著碎步子靠了過去,她是怕他吃錯藥,才不是關心他呢。
見他似是睡著了,凌茴挨著他坐下,她們剛剛掉下來的時候,都受了些傷,是時候包紮一下了。她從口袋裡掏出些傷藥給自己蹭破皮的地方抹了些。
整理完畢後,又轉眼瞧了瞧他,凌茴難得發一次善心,就當積福了,也摸摸索索的給他抹了些。
妥當之後,凌茴見他沒有動靜,便起身觀察起了四周,這裡非常空曠,除了五丈之外的那道鴻溝,也沒其他可以引人注意的事物了。
凌茴心裡有些沮喪,沒落對地方啊,這裡沒有小舅舅……也不知他現在落在哪個山洞裡。她放輕腳步四處走了走,沒什麼進展。
這是個只有在漲潮時才能被附著在島上的蛤蜊捲進來的一個怪地方。洞內被翻騰的岩漿照的亮如白晝。不見星辰,她也無法估算現在是什麼時辰,待潮落時她們該怎樣逃出生天。
凌茴沿著洞壁敲了敲,啪嗒一聲,牆上的鹽漬被震落了些,嚇她一跳。再仔細看時,鹽漬脫落的地方出現了幾排用墨刻畫的方塊或圓圈之類的,很有規則,可以看得出是人為畫上去的。
她趕緊把四周的鹽漬都敲落,將整個壁畫面貌顯露出來,凌茴心內大吃一驚,這……這是西速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