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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辰賀禮比較好?”
聽見鳳逆淵這麼問,楊喜眯了眯眼睛,目光落在孟少修身上,眼底眸光微閃。
“王爺,這位是……?”
“軍師。”
“軍師?”楊喜疑惑:“恕老臣斗膽,南橫軍的花名冊上,似乎並沒有這位軍師的名號。”
“楊公公竟然能記得所有南橫軍將士的名字?”
鳳逆淵笑著問,笑意卻不達眼底。
行軍的花名冊向來是由兵部統一管理,一個宦官卻能瀏覽並記住南橫軍的花名冊,這意味著什麼?
“南橫軍將士為了保家衛國,頭可斷血可流,老奴能記住他們的名字也不足為奇。”
楊喜拍著馬屁回答,這話,倒也好像沒什麼毛病。
“的確。少修的名字並不在南橫軍的花名冊上,只因他淡泊名利,是本王禮賢下士,幾次三番找他出謀劃策,把他引為知己罷了。”
鳳逆淵淡笑著回答,一句‘知己’便把楊喜後面的話都堵了回去。
既然鳳逆淵都把孟少修看成是知己,就說明孟少修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如果這個時候楊喜還要追問下去的話,無疑是對鳳逆淵的質疑。
楊喜哂笑,沒了聲音,鳳逆淵卻是沒有就此作罷。又開口問了一句:“楊公公可知,宦官干政,按律該當何罪?”
宦官干政,按律,當誅九族滅滿門。
若是一般人聽見這樣的話,定會大驚失色,慌亂無措,楊喜卻是十分淡定,他站起身,一撩衣襬跪了下去。
“王爺明鑑,老奴奉陛下之命前來。不敢有干政之心,只是臨行前想到王爺戰功赫赫,若是言談間對南橫軍一知半解,恐言行失儀,惹王爺不快,所以陛下特許老奴到兵部借閱南橫軍花名冊背誦,以顯誠意。”
楊喜說得條條是道,讓人根本無法反駁。
“如此,倒是煞費苦心了。”
孟少修突然開口,聲音溫溫和和的,像飽讀詩書的讀書人。和那些打打殺殺的事看上去沒有任何關聯。
這一開口,楊喜的目光便又重新回到他身上,眼眸微眯,多了兩分探究:“這位軍師大人,看上去倒是有些面熟。”
“哦?少修怎麼不記得曾與楊公公見過面?”
“軍師大人可能不認識老奴,但老奴卻是聽過軍師大人的大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人還有個名字應該叫‘顧臨風’吧。”
顧臨風!
這老狐狸的眼睛果然毒辣,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他與師兄氣質相似。
溫初九心頭一震,緊緊地看著孟少修,不知道他會如何應答。
屋裡靜?了一刻,然後被孟少修的低笑聲打斷。
他笑得很好看,一雙眼睛微微彎起,唇角上揚,眸底似乎倒映著星光,溫初九看得有些呆,卻聽見他笑著道:“楊公公應是認錯人了,少修的父兄家人皆在此處,活了二十幾年,還未曾離開南潯去過別的地方,又怎會是楊公公嘴裡說的那位姓顧的公子?”
“是嗎?”對孟少修的回答,楊喜也不意外,不痛不癢的道歉:“那應該是老奴老眼昏花認錯人了,還請軍師大人見諒。”
“無妨,左右我也不是在花名冊上的人,公公對我有些誤解也是難免的。”
這句話一語雙關。
楊喜對孟少修哪裡是誤解那麼簡單,剛剛若不是鳳逆淵直接挑明,他現在可能都要盤問到孟少修家裡有幾口人,祖墳面朝哪個方向了。
談話到此變得有些微妙,各自安靜了一會兒,楊喜從袖子裡拿出一卷明?色的布帛,雙手遞給鳳逆淵,另外兩桌的人自然而然的停下手裡的動作,一臉肅穆的看著他們,好像在進行一個很威嚴的儀式。
“這是陛下的手諭,請王爺接旨。”
鳳逆淵看了一眼,一掀衣襬跪下去:“臣鳳逆淵,接旨!”
隨著他這一跪,沐靈和孟少修跟著跪下,連同在這裡侍候的下人也全都跪下,溫初九自然跟著其他人一起動作,只是跪下後並沒有老老實實的低著頭,而是偷摸著朝那邊看過去。
楊喜把那布帛遞給鳳逆淵,虛扶了鳳逆淵一把:“王爺請起,陛下要交代的事,都在手諭裡寫得清清楚楚,老奴只是個傳信的,不敢窺視聖意。”
楊喜這麼一說,溫初九才注意到那手諭是用紅蠟密封了的,若是有人中間開啟過,紅蠟必然不能儲存得如此完整。
難道除了去接南疆使臣,還有別的任務?
溫初九疑惑,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