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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張一斧瞪大眼睛看著溫初九,然後又看看鳳逆淵,這個弱雞為什麼會在房間裡?還坐在王爺面前?王爺手裡面為什麼會拿著木梳?難道王爺剛剛是在幫這個弱雞束髮!?
張校尉活了二十多年,人生觀在開門短短的時間裡,受到了毀滅性的碾壓,碎成了渣,且呈現出一種撿都撿不起來的狀態。
溫初九的腦袋也難得有一瞬間的空白,她該怎麼合理的解釋她出現在這裡並且讓這個大閻王為自己束髮的事實?難道說他有特別的癖好,就是想幫人束髮?
溫初九和張一斧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鳳逆淵面不改色的放下木梳,單手背在身後,踱步走到桌邊坐下,沉聲開口:“發生何事,如此慌張?”
簡單有力的一句話拉回張一斧的思緒,他快步走到鳳逆淵面前,微微垂首:“北宿城主派人到驛館來了,說要請王爺去城主府赴宴,王爺去嗎?”
張一斧有刻意壓低聲音,但他天生嗓門大,即便是耳語,也足以讓溫初九聽得清清楚楚。
北宿城主竟然這麼快就得到訊息了?難道已經發現他們的身份?不過就算他們的身份沒有被曝光,怎麼看這個宴會,都像是一場鴻門宴。
既然是鴻門宴,去的話自然是有很多風險的,但現在城門已關,就算不想去,也沒有後路可退了,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般想著,溫初九的目光不自覺落在鳳逆淵身上。
似乎是感覺到她的目光,鳳逆淵扭頭朝她看過來:“既是北宿城主誠邀,怎能拂了城主的面子?自然是要去的。”
這句自然說得十分坦蕩,一下子將溫初九心裡那點不安掃蕩一空。
是了,這是名震天下的南麟王,有他在,即便是隻身深入別人腹地又有何妨?
這個男人,總是有本事讓別人信服依賴。
張一斧眼神古怪的在兩人之間轉了轉,最終拱手錶明自己的態度:“屬下聽王爺安排!”
“待會兒去了城主府,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輕舉妄動。”
鳳逆淵開口,張一斧張了張嘴。最終只說了一句:“屬下遵命!”
溫初九跟著點頭:“王爺放心,小的一定會隨機行事,絕對不給南麟王府和南橫軍抹?!”
她說的是隨機行事,並沒有說一定會聽他的安排,耍了點小心思偷換概念,鳳逆淵聞言多看了她一眼,卻沒有點破。
從樓上下來,遠遠的便看見驛站外面站了一群帶刀的官兵,為首的是一個和張一斧長得差不多,滿臉絡腮鬍的男子。身上穿著短衫布衣,一身硬鼓鼓的肌肉,光是看外形是和張一斧旗鼓相當的。
溫初九下意識的往張一斧那邊靠了靠,小聲嘀咕:“大斧哥,你和他誰比較厲害?”
“哼!”張一斧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屑:“反正比你這個弱雞強。”
“……”
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人身攻擊做什麼?
溫初九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上前一步扶著鳳逆淵,有模有樣的開口:“公子,仔細臺階。”
張一斧眼睛瞪得如銅鈴,這弱雞好生大膽,竟敢擅自動王爺的尊軀貴體!
剛要發怒,卻見鳳逆淵借勢靠在溫初九身上,甚至還配合的掩唇輕咳了一聲。
“……”
?嚥下到嘴邊的呵斥,張一斧忍不住抓抓腦袋,是他最近腦袋不夠用了嗎?為什麼感覺這弱雞和王爺之間不知何時形成了一種旁人無法明瞭的?契?
“就是你們?”
領頭的人問,聲音粗聲粗氣,和張一斧沒兩樣,溫初九習慣的笑起:“是的,官爺,就是我們,沒想到城主這麼熱情好客,竟然還要親自宴請我們公子。”
“……”
領頭的人看溫初九的表情宛如看著一個智障,有點眼力見的人都應該看出來這不是真的要請他們吃飯這麼簡單的事吧!
沒理會溫初九的話,領頭的轉而看向鳳逆淵,按照溫初九的叫法稱他一聲‘公子’。
“公子,請,城主已恭候多時!”
說完,主動退到一邊,把路讓出來,鳳逆淵自然沒有推辭,任由溫初九扶著向前走去。
走出驛站,外面有馬車接送,看上去雖然不怎麼豪華,掀開簾子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的配置十分有心。
裡面鋪滿了軟綿綿的墊子,中間還擺放著茶水和糕點,而且還有一股獨特的淡雅的香味,坐在裡面怎麼看都不輸於偃月國任何一個大家閨秀出門坐的馬車。
坐了三天硬邦邦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