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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無可能”阿貴漲紅了一張臉,逞強道,“我阿爹怎會欠你們一千兩之多,別趁著我阿爹去了就來訛詐我們”
“訛詐?”瘦猴子不爽了,哐哐踹了一旁的椅子幾腳,那椅子被連踢幾腳,不堪重擊的倒了,“你老子在我們賭坊賭是展捕快都瞧見了的,奶奶的,我還騙你不成?”
“各位好漢,我們家那裡有這麼多銀兩還給你們”福伯的髮妻李氏是個身寬體胖的夫人,一夕之間發生這麼大的變數,相貌也老了好幾分,她捶胸頓足的哀嚎道,“讓我們拿出這麼多銀兩不如一刀殺了我們,讓我和老頭子底下團聚”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瘦猴子聽的煩了,抗在肩頭的大刀框的拍在桌上,吼道,“閉嘴”
李氏還想哀嚎幾聲,被這猛然一吼,吼的渾身顫抖,低著頭,不敢看面前的一眾人。
“沒錢還是吧?”羊鬍子蹲下來,猥瑣的盯著躲在阿貴身後輕輕抽泣的阿秀,阿秀生的白白嫩嫩,一張小臉圓俏俏的,看著還挺討喜。
羊鬍子忍不住在阿秀臉上摸了一把,嚇的她躲在阿貴身後大哭起來,羊鬍子道,“沒錢還,就把你媳婦讓給我,一千兩我就不要了”
“呸!做夢”
阿貴年輕氣盛,那裡受的了這一出,見媳婦兒受人輕薄,他遂掄直了拳頭往羊鬍子臉上招呼,拳頭還沒捱到羊鬍子,就被幾個男人制服。
阿貴趴在地上,惡狠狠的盯著羊鬍子,目疵欲裂。
阿秀和李氏慌的六神無主,只知道抱在一起大哭。
見他眼神惡毒,羊鬍子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上,用力的捻了捻,“敢打老子,你丫的活膩了,麻子,把他媳婦拉出去”
一個眼色下去,麻子就要去拉阿秀,手還沒捱到阿秀的衣服,阿秀就發出一陣淒厲的叫聲。
阿貴聽在耳裡痛心的哀求道,“我還,我還,請你放過我們,求求你”
“來不及了,拉走”
羊鬍子鬆開踩著阿貴的腳,不由分說的就要往外走,阿貴往前爬了幾步,抱住他的腿,“三天,你給我三天,三天我要是還不出,隨你處置”
羊鬍子停了往下踹的動作,往阿秀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阿秀縮成了一團,見他看來,顫顫巍巍的別過了眼。
就一鄉下野丫頭,比不上青樓裡的妙姑娘,還是一千兩來的實在。
“好,三天就三天”
羊鬍子等人走後,李氏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來到阿貴身邊,她揮手胡亂的捶打阿貴的肩頭,“阿貴,我們哪來的銀兩還他們,他們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霸,沒心肝的”
“相公,我怕”阿秀期期艾艾,羊鬍子都走出多時了,她的身子還是止不住的抖著。
阿貴摟住她安撫道,“別怕別怕,我不會讓你被人帶走了”
“但我們沒有銀兩還”
“劉家有”
阿貴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把滿腔的憤怒發洩在了劉家身上,對於福伯偷竊的行為他們一概不知,唯獨知道福伯會去西口絕和劉家脫不了干係。
***
飛雪躺在視窗下的軟塌上看書,錦娘從外走來,嘴裡嘀嘀咕咕說著什麼,如喜聽了好奇問了句,錦娘便道,“福伯的家人,還真不要臉面,竟上門來討銀兩了”
飛雪放下書,分神去聽。
“什麼,他們該不會以為福伯身上的傷是劉家打的吧?”如喜奇道。
“不是”說道這個一向穩重的錦娘也八卦了起來,“你不知道,福伯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飛雪秀氣的眉微微皺了皺,不用說福伯家人是來討說法的,他們定以為是劉家人害的,又是一樁麻煩。
她無聲的嘆了口氣。
只聽錦娘道,“昨夜下大雨,福伯跑去了西口,那條路,是人都不會走,也不知他怎會往哪兒走,生生溺死了”
“報應啊……”
“如喜”
如喜還想說什麼,聽到飛雪喊她,回過頭,見飛雪朝她招手,遂回身進了屋。
飛雪穿上鞋似要往外走,如喜連忙拿過披風為她披上,問道,“小姐要去那兒?”
“去前廳看看”
飛雪想的沒錯,阿貴等人真在前廳候著,黃氏端坐在位,對阿貴蠻橫不講理的態度嗤之以鼻,她冷聲道,“這錢我是一分都不會給的”
阿貴一下從椅上站起,指著黃氏道,“若不是你們劉家人要讓爹去西口某事,我爹怎會死,我爹在劉家幹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