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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仁扭頭又對著巫縵開始得意著:“殿下,你說,這傢伙有什麼好?去了茅房,到現在都還沒回; 肯定是怕了,現在躲在哪個角落抹眼淚,你說膽子小成這樣,是不是有辱男兒本色!”
巫縵:“……”
她回頭一定先打死寧洛舟,她努力挽回自己尊嚴:“沒準只是腸胃不好。”
蒙仁一聽兩眼亮晶晶的,小聲著,興奮著:“你說,他會不會是腎虛!”
巫縵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殿下,我跟你說,去了茅房這麼久,很有可能是尿不盡!”蒙仁毫不遺餘力的抹黑人,“這種人,一看先天不足,將來一定不能給女子幸福!”
巫縵手抖了,忍著一旁異樣光芒,默默挪遠了點,還好,一眾人都被舞姬吸引,沒人理會旁邊這個越說越大聲的。
一舞即將完畢,一個個大臣魂還沒回來,一舞姬直接對著最近的一老臣眼睛一眨,那大臣鼻血直接噴湧。
霍蕭:“……”
她好像有點危險?
不久漠北的舞結束,舞姬緩緩退下,熱烈樂聲停止,四周顯得尤為安靜,一眾老臣卻依舊熱血沸騰,拿著酒杯喝著,臉頰還洋溢著興奮。
聽聞下面的會是萬越坊的,萬越坊雖京中出名,可大半人已經從一開始的期待,到現在有沒有無所謂了,他們更想人漠北的出來再跳一支。
漠北舞姬跳的不一定如人家好,可人家能把人魂勾的找不著北,□□勢上就先輸了半截。
一群人抱著邊回味漠北嫵媚又火熱的舞姬,一邊欣賞下貴的離譜的萬越坊的打算。
四周又暗了下去,一眾人也知道,一般出色的舞蹈都會來這麼一出,欲揚先抑嗎,他們喝著酒,無所謂著,還在議論著人漠北舞姬的小蠻腰,忽然驚天鼓聲伴著號角聲響起,直衝破一陣喧囂。
滿殿酒杯晃盪,酒水四濺,一眾大臣就算血沸不起來,心臟先跟著鼓聲劇烈跳動,面面相覷,總算從上一場舞中徹底回神。
四周亮起,一眾白衣束髮學子在驚天鼓聲中整整齊齊朝著上座帝王行禮,鼓聲停,學子洪亮,富有朝氣的聲音響起。
“學生等恭賀皇上洪福齊天,福壽安康。”
話音落,齊刷刷的一張張小臉繃緊,隨著密集鼓聲再次響起,莊嚴揮劍,劍光凌厲,閃的一眾大臣血頭一次以這種形式沸了,無關風月,就這麼沸騰了。
你嫵媚火辣的舞,比得上人家國情懷?
你動人舞姬,比得上未來國之棟樑放下身段,報效國家的赤子之心?
更別提……這是好多大臣自家小崽子。
看看自家崽子們,一身白衣飄飄,不染塵埃,穿的規規矩矩,比人漠北舞姬卻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簡直玉樹臨風!再加上手中長劍執握,有多添了幾分凌厲,一個個表情肅穆,如上陣殺敵,英勇將領!
是人漠北舞姬比得了的?
武將在欣慰著,血真正沸起,他們以別樣的方式重回戰場,血液翻滾,兵器交錯著,久居京中的文官,忽然也有了投筆從戎的衝動。
一隻大鼓上,紅衣女子悄然現身,一身輕軟紗衣隨風飄著,長劍執立,臉覆鬼面面具,雖甚是駭人,可配著人柔軟卻帶著剛烈的身姿,柔與剛的完美配合,徒添壯烈感,紅衣翻飛,向是在訴說戰事猛烈。
一纖弱女子,本該被英雄男兒護在身後,卻在那奮力拼搏,風雨交加,一朵柔弱鮮花頑強立著,抵抗風雨。
一眾人呆了。
霍蕭傻了般的看著人,慢慢站起,那身姿……怎麼這麼像那個掉茅房還沒爬回來的?
太后看著霍蕭的反應,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下,還好,貌似還是喜歡正常女子的,視線跟一旁嬤嬤對上,嬤嬤趴下低聲說了什麼,太后滿意了,趁人不注意,輕聲著:“多加點量。”
“是。”
一舞畢,鼓聲停,一群人久久不能回神,霍蕭心頭猛跳個不停,一手拿起旁邊得酒喝下,壓一壓。
巫縵驚了下,默默對著一旁瞠目結舌的道:“人家可能只是給你留點面子。”
蒙仁委屈著,低著頭,咬著桌上果子。
聶穆怔怔的望著臺上的人,鮮活,決絕,回頭看向龍椅上略微失態的霍蕭,握著酒杯額的手緊了緊。
沈茵看了眼聶穆方向,心頭酸了下,順帶刺著一旁手抖個不停地:“白玉蒙塵,依舊是白玉,曾有人費盡心機把人藏著掩著,可有什麼用?正主出現,路邊雜草,怎與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