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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虧,還能吃第二次?”
長劍緩緩抽出,帶著森森寒氣,老管家下意識的瑟縮了下,就見鋒利長劍直抵床上昏迷人的脖子。
“爺,爺,你幹嘛!”
寧洛舟微眯著眸,盯著床上那人:“太危險了。”
“爺,你也知道危險哦!”老管家小鬍子飄了飄,再跺了跺腳,橫眉豎眼的氣要哭了:“知道危險你還跑出去花天酒地!”
“知道危險,你還欺負人家女娃娃!”
寧洛舟揉了揉耳朵,那劍繞過脖子,衝著某人的臉打了兩下,出氣,打完收起劍,想想算了,橫豎沒礙他什麼事,好歹還是自個撈上來的,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好了,救你們一次,下次小命自個綁褲腰帶上,繫牢點。”寧洛舟開啟一扇窗,就要爬出去,他要離開一段時間。
身後,老管家眼巴巴的望著:“爺,您又要走了嗎……”
寧洛舟:“……”
不要用這種他又去找狐狸精的語氣,行不!
寧洛舟翻窗跑了,老管家望了會,守在沈落身邊,心酸著,他家爺又去找狐狸精了。
老管家看著安安靜靜的人,忽然抬起腦袋,御醫為什麼聽他家世子的話!
朝中有寧王府的人,還聯絡甚密?
老管家心肝顫了下,他們寧王府不會要造反吧?
四周安靜的,只餘一旁燭火時不時的“啪嗒”一聲。
老管家繼續坐著守人,開啥玩笑,就他家王爺那被掏空的身子,造反?
那邊,燈火微動,霍元州看著扶著牆角,一手扯著自己衣領的美人,魅色有之,眸中不甚其她女子般嬌弱惹人憐愛,卻是噴著小火苗。
霍元州玩味的看向桌上茶杯,原以為小姑娘家家的就算害人,弄到的東西肯定也不怎麼樣,所以,他就讓人把剩下那一大包全倒進去了。
倒沒想到藥效這麼強?
這姑娘對人下手真狠?
他起身,解著自個衣服,層層華服件件落地,露出裡面微白身軀,挑著眉看著牆邊徹底失去神智的人,人直盯著他嚥了咽口水,那模樣似乎急不可耐,想要將他生吞活剝。
他嘴角一勾,不是沒給其她姑娘下過藥,但主動成這樣的,他還真沒見過。
霍元州湊過去,一手攬著人的小蠻腰,攬入懷中,感受著懷裡的人顫了下,低頭輕嗅著人的味道。
霍元州:“???”
好像哪不對?一般姑娘中藥,應該虛軟下才對吧?
算了,他懶得想,一手掰起那腦袋,準備親下去。
懷裡的人忽然推了他一下,霍元州“砰”得一聲倒地。
霍元州:“???”
剛剛還站著的人,忽然扯開自己的衣服,猛的欺身而下。
被壓的霍元州:“!!!”
見鬼了吧?
室內一片旖旎,守在門口的兩小廝聽著房內動靜,感慨了下,齊齊又往外挪了幾步。
等到清晨,外面嘈雜聲傳來,是霍蕭要回宮的聲音,霍元州躺在地上,斜看了眼一側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陳青,頭一次他有種要被榨乾的感覺。
“姑娘,看不出來啊。”霍元州半躺著,鳳眸微抬,一側人渾身變布痕跡,當然,他身上更多……
嘴角勾著,風流味十足,他難得見到一看似柔弱的姑娘,在這一方面比一男子還兇猛,途中好幾次讓他生出他才是個哭唧唧的小姑娘。
霍元州活動了下痠軟筋骨,總覺得自己才是丟了貞操的那一個。
陳青懵著,大腦一片空白,身軀止不住的發顫,身體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幾乎沒有了知覺,就剩渾身上下一片痕跡,在告訴她,她不久前幹了什麼荒唐事。
對方還是個徒有虛表的爛人?
她被這種垃圾一樣的人,佔了?
霍元州扶這桌子起身,去勾自己的衣服,瞥了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接受不了事實的人,慢條斯理穿著:“嘖,吃完不認賬?”
陳青抖了下,霍元州見了,活動了下四肢,笑了笑:“沒事,別激動,玩玩而已。”
陳青撐著身子看向人,眸中怨色濃重,像條毒蛇,恨不得將面前這個佔她的人碎屍萬段。
霍元州穿好衣服,舉起雙手,投降,露著張無辜的表情:“姑娘,搞清楚,昨天可是你壓我!我中途好幾次扒開你,是你自個又纏上來的,不讓你得逞,你還咬我,喏,自個看看,整整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