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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車隊停在沙漠邊緣的一個小鎮裡,頭頂上幾十度的高溫蒸的我很難受,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已經忍不住的喝光兩瓶礦泉水。
這是一個幾乎能被世人忘卻的小鎮,石頭蓋成的低矮簡陋的房屋,稀稀拉拉的居民好奇的站在自己門口看著全副武裝的我們,他們身上的服飾別具一格,帶有濃重的民族特色和地方特色,一般都是男袍女裙。男子穿白色或藍色的叫做“布布”大袍,頭上纏一條長長的白布頭巾,腳蹬一雙光頭無後跟的皮涼鞋。“布布”大袍的前胸上開兩條長逢,裡面逢著兩個大口袋,似乎可以裝不少東西。幾個光著屁股的黑瘦小孩撒著腳丫子在沙土路上一陣狂奔的嬉鬧著,揚起路面上成片的塵土。
應僱主的要求,我們帶來的車隊不算龐大,四輛經過裝甲底盤加厚的悍馬,一輛賓士軍用大卡車,上面是一個空的集裝箱。但是應對襲擊的防護能力卻很強。在村子的另一頭,停著另外一個車隊,清一色的民用越野車,雖然經過改裝,但明顯比起我們的要差一些,它們更多的是趨向於沙漠中的越野能力。
在我們走下車子打量四周的同時,四五個守衛著那個車隊的大漢拿著自己的武器慢慢的走了過來。它們都是西方人的面孔,身上穿著骯髒的沙漠迷彩軍裝,戰術背心防彈衣,裝備齊全檔次還都不低。面板都相當的黑和粗糙,明顯是常年奔波在這些環境惡劣的地方,手中的步槍型號也很雜亂,似乎都是在使用自己順手的武器,像及了我們這些僱傭兵。
對方很快走出一個人來,隊長迎向前去與他交談,坦克一聲不響的站在一旁,手中的M134加特林已經悄悄的瞄向對方。
交談的很順利,隊長很快就衝我們揮揮手示意安全,坦克才將槍口垂下,一直在悍馬車頂天窗上架著機槍的黑熊也跳下車。
他們是那個探險隊留下照看車輛的,幾個大漢示意我們將汽車開到他們車子的附近,然後從一個石頭堆成的矮小院子裡遷出十幾匹駱駝。
這些傢伙才是沙漠裡真正的地步運輸工具,真正沙漠裡的王者。
稍作休息,我們在其中一人的帶領下,帶足補給,全部武裝的走進眼前或者說是腳底下的沙漠,一步步的向著最深處邁進。
頭頂上的烈日讓我很不習慣,讓我感覺幾乎用“毒”都不足以形容它們。這片地方據說9月為最熱月,12月為最冷月,最低氣溫也不過一二十攝氏度,每年9至12月多風沙天氣,鹽蝕也比較厲害,還好現在只是七月份,還不到那個恐怖的時候。
頭盔裡的頭髮已經全部溼透,黏黏的粘在頭皮上很不舒服,讓我有一種想把它們都剪掉的衝動。隊伍拉的長長的,那名叫尤里的白人男子走在最前面,因為我是第一次在沙漠中行軍,雖然經過訓練但是應對各種情況似乎還顯得驚歎不足,所以儘量讓自己跟在隊伍的中間。
沙漠我不是第一次見也不是第一次行走,訓練的時候就有這個科目,可是我實在是討厭這裡。因為那種熾熱的感覺就和寒冷一樣,彷彿侵蝕到骨髓裡一樣,怎麼也不能從身上和心裡驅逐走,頭頂的毒熱很容易讓人的心情莫名的煩躁。
一路上很順利,或者可以說除了我們的影子和偶爾出現面前的累累白骨、竄出沙漠迅速消失在另一邊的蠍子等東西,我沒有看到除了沙子以外另外任何的東西。
晚上,沙漠的氣溫驟然下降,白天已經被汗水溻透的衣服開始慢慢的乾燥凝固結成一圈圈的白鹼,讓身上的軍裝感覺像是一塊破舊的抹布套在身上一樣。剛剛吃過晚飯在準備休息,沙漠裡吹起了沙塵暴。
經驗豐富的尤里和隊長等人在風暴還沒有起來的時候,就組織著所有的駱駝圍成一個圈,補給都牢牢的放好,一起躲在駱駝臥倒後依然高大的身體旁。
我剛剛縮下脖子準備迎接即將來臨的沙塵暴,水蛇抬手扔給我一個塑膠包裝的東西,我接住後隨口問道:“什麼東西?”
水蛇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鳥人湊過來抓過我手裡的東西撕開說道:“避孕套。”
“啊?”
我沒反應過來,透過夜視儀看到鳥人手中的東西果然是一個避孕套,正在他手的撕扯下變換著形狀。
“套在你的槍口上!”鳥人揮揮手中的避孕套說道:“起風的時候沙子很可能會將槍口堵住,那就麻煩了!用避孕套套住槍口防止風沙吹進去,很多士兵都喜歡用這種方法!”
我哦了一聲點點頭,感覺頭上有些冒汗的接過避孕套套在自己的SG552的槍口上,抬起槍看著槍口上那節塑膠薄膜,我怎麼看怎麼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