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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話不說,我拿起桌子上的中性筆,照著假護照上的資料添上,預先交了一個月的治療費用後,被年輕人領上二樓。
二樓也是典型的小診所樣式,分為很多的房間,我偷偷看去,發現有些房間放著一些在美國那個傷病療養院裡見過的先進裝置,這才打消了我的顧慮。記得索爾醫生曾經說過,這些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裝置,能出現這裡,足以說明這個小小的診所裡,有真本事。
曹醫生將我領進一個擺放著幾張病床的房間,招招手示意那個年輕人過去:“和儒,你先帶這位比爾先生去徹底的檢查一下。”
那名叫和儒的年輕人將我帶至那些放著裝置的房間,幾乎和傷病療養院裡相差無幾,但是卻要簡單的多的檢查,拿著報告單交給曹醫生。
曹醫生看了一下,示意我坐下,在一份病歷裡寫著什麼,然後才對我說道:“我要對你進行純中醫治療方法,採用內外鼓一體治療方法,針灸再配合中藥調和受損神經,營養耳神經群,通絡耳脈以期能恢復聽力。等會兒我會給你開一份食療清單,每日飲食配合治療,效果會更佳。”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曹醫生示意我脫掉上衣盤腿坐在病床上,唰的攤開一塊插著上百隻長短不一的銀針,恍的我一陣眼暈。
曹醫生在那位和儒的幫助下,雙手上下翻飛,不一會兒我整個腦袋和身上個別的地方就扎滿了這些銀針。長短不一的幾十根銀針紮在我的身上,雖然知道是相當有名的針灸治療,但我還是慎得慌,整個腦袋的麻木疼痛讓我神經質的有些危險的感覺,只能強迫自己不去想風衣口袋裡的Glock18。
針灸的感覺真的很奇妙,每一針紮下去都有種電擊般微麻的感覺和稍稍的疼痛,這些銀針扎著的地方,可都是是傳說中的經脈呀!
等拔針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些耳聰目明的感覺,但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了。我渾身是汗的穿上衣服,和儒已經端上來一碗煎好的黑褐色的中藥,老遠就能聞見苦味。我接過碗咽咽口水,舔下乾燥的嘴唇。和儒馬上問道:“要不要給你加點糖?”
“不用!”
我回道,抬起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