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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吃驚,互相對望一眼彼此臉上都有些驚訝。武器都沒有問題,是貨真價實的傢伙,
我剛想檢查一下子彈和防彈衣,對面一個稍顯矮胖的男子忽然指著我說道:“哎?你是帶著助聽器,是個聾子啊?”
我的動作明顯一滯,嘴角的肌肉忍不住的抽搐兩下,心中升起一股難以仰止怒火。剩下的三人在聽到胖子的聲音後,也都好奇的向我豎起的風衣領子裡看去,
我拼命的壓制住滿腔的怒火,很平靜的檢查完子彈,將一支彈匣裝進Glock18裡,開啟保險上膛。深深的膝上一口氣,“呼”的一聲站起來,手指已經衝著那個矮胖男子扣動扳機。子彈呼嘯著從槍口裡蹦出,旋轉著擊在他的耳郭上,輕易的將他整個耳郭從頭顱上撕扯下來,帶過一片血花。
矮胖男子慘叫一聲,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剩下的人一愣,馬上就要掏自己的武器。我大喝一聲:“住手!”
剩下的三名男子明顯被我的吼聲震住,手保持著當前的姿勢不敢動彈,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槍口。
我忍著快要爆發的怒火用槍指著他們惡狠狠的說道:“不要逼我殺了你們!這是給他的教訓!”
領頭的男子示意兩名手下不要亂來,自己將雙手從武器上挪開:“你想幹什麼?我們老闆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才和你做生意的,別不識好歹!”
“我只是給他上一課而已!”我晃晃手槍:“把你們的武器都扔進垃圾桶裡!”
領頭男子咬咬牙從後腰上抽搐一把手槍扔進身邊不遠的垃圾桶裡,身後的兩名手下互相對視一眼,也將手槍抽出來扔了進去。地上的矮胖男子還在哀號,摸索著從地上撿起一片被子彈撕碎的耳郭,顫抖著罵了一句從懷裡抽出一支手槍就要瞄向我。我迅速的低下槍口,幾乎沒有瞄準的扣動扳機,子彈擊中他的手腕,手裡的槍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我又開了一槍,將他另一支耳郭也給打了下來,矮胖男子的慘叫聲更響了。
那三名男子想制止,被我用手槍逼住,我右手拎著Glock18,左瘦右從地上撿起旅行包,大搖大擺的向停在巷口的寶馬X5走去。鑽進駕駛室,將旅行袋放在副座上,啟動車子倒出小巷駛向大路。直到車子消失在小巷的出口,那三名男子仍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著我的車離開小巷,後面的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迅速的跑到垃圾桶前面撿回自己的手槍就要衝出去,領頭的大喝一聲:“你們幹什麼!”
“地鼠被打成殘廢了,我們為什麼不幹掉他!”其中一個怒氣衝衝的喊道。
“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領頭男子說道:“來的時候老大跟我交代過,這個人我們惹不起,千萬不能得罪。你們兩個也是從部隊退役下來的,從他利索的動作裡,難道感覺不到那個人的能力嗎?”
身後的兩個人都咬著牙不說話,站在原地左右不是,領頭的大喝一聲:“還愣著幹什麼!送地鼠去靚仔的診所!”
我將車開回酒店,提著旅行包走進房間。
隨手將旅行包扔在床頭的櫃子裡,取出一些備用子彈和Glock18一起裝在了身上。
稍作休息,中午吃過豐盛的午餐,我駕車來到了大溪老街,尋找那位雜誌裡說的曹方政醫生。
大溪位於臺灣桃園縣東南方,主要範圍涵蓋和平路、中山路、中央路三條歷史街屋,是由店面形成的商街,建築型式和臺灣早期的傳統商家店街並無二致,都是面寬窄、縱深長的深長形連棟店面住宅的街屋型式。據說大溪老街1919年被日本佔領期間左右,因日本總督府執行等同現代都市計劃,將和平路、中山路等街道依規劃好的建築線拆除部份建築,一片巴洛克風情,造型卻採用大量弧線,牌樓中央最高的突點山牆,有山尖形、半圓形、圓弧形等變化,頂端的收頭則有動物、植物、幾何圖形各種樣式,十分特別。
難能可貴的是,儘管河運沒落,繁華變遷,這三條老街卻能保留原貌,並結合大溪其他文化與歷史的魅力,讓大溪鎮重回過去的風華。
而那位老醫生就在這片街區裡經營一傢俬人診所。我的寶馬X5xDrive48i豪華型,駛在路上著實回頭率很高。一路打聽,很快就找到了那所診所。
在一片林立的商店裡,一座兩層的老式巴洛克建築掛著一張大大的招牌,上面白底紅字寫著“曹氏中醫耳聾耳鳴醫院”,下面門上還貼著“藥到病除專家坐診”幾個大紅字,怎麼看都有些街頭小門診的感覺。而我的印象裡總覺得傳說中這麼神,上了著名醫學雜誌的老醫生,總得有種脫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