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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被眼鏡蛇一把的拉住。
駱駝取下自己後背上的步槍,輕輕的拉傷槍栓子彈上膛衝我們使個顏色,帶著我們就要向河邊的掩體走去。為了不引人注意,我輕輕的甩開眼鏡蛇,提著步槍一步三搖的跟在駱駝的後面。
剛剛走出兩步,前面的駱駝和眼鏡蛇忽然停住了腳步,我腦袋暈的正厲害,一不留神撞在了眼鏡蛇的後背上,反彈過來的而力量讓我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一襲眩暈直衝腦門,讓我有種要快要暈倒的感覺。
耳邊嗡嗡的響了幾聲,眼前的地面上卻忽然出現一雙大腳,後背捱了一槍托,緊接著眼前的大腳暴風雨般的一下下踹在我的身上。
我本能的想要拿起手中的AK反擊,卻被駱駝衝上來一把按住,駱駝跪在地上一邊按著我的手,一邊抬起另一隻手做阻止狀,嘴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拼命的想抽出槍來幹掉眼前的這個傢伙,卻怎麼也怮不過駱駝的力量,抬起頭只看見一個軍官模樣的叛軍站在我的面前,臉上是一副要把我打死的表情。
駱駝的話很快就起到了作用,軍官模樣的叛軍臉上的表情緩下來,彎腰一把將我頭上的軍帽和包裹著的頭巾扯下來,頭上感覺到夜晚吹來的風,已經露出了我整個被繃帶包裹著腦袋。周圍圍著一大圈的人,但是並沒有引起什麼反常,我的頭上被裹得嚴嚴實實,臉上髒兮兮的在夜晚也很容易被認為是中東人。
駱駝又衝著周圍的人群大聲的叫喚,臉上是一副我們在大學演講比賽的時候才有的表情,看到他的表演,我就知道自己沒有露餡,可能只是因為什麼事惹著那個叛軍的軍官招來一頓胖揍。
還好駱駝隨機應變,看起來已經忽悠的差不多了的樣子。
駱駝的話剛講完,那個軍官已經拍著手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拖著我衝著周圍的人群開始講話。聲音很大,已經在美軍基地接受過半年非洲語系學習的我,隱隱約約聽明白幾個詞,什麼戰士、勇敢、勝利啊什麼的,估計十有八九是在拿我做典型教育周圍的那些叛軍。
駱駝就站在我的身邊,眼鏡蛇混在人群中,頭巾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雙手卻在用力的握著手中的步槍。我不敢亂動,看著周圍圍成一圈的叛軍,心中有些發毛和無語。這裡是戰場的最前線,無論怎麼說周圍這些人打小都是生活在動亂中,幾乎沒過幾天安穩日子,怎麼還能在戰場上扎堆搞演講?這時候要是一個炮彈下來,飛上天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的事情了!這群笨蛋,難道沒看見那些原本和我們混在一起的傭兵都已經躲得遠遠的了嗎?
天啊,可別讓河對面的那群傢伙趁機打來幾發炮彈,被炸了就虧大了!
演講很快就結束了,那個軍官拍拍我的肩膀塞給我一張百元面值的美鈔,走了。
我愣愣的捏著那張美元一時沒反映過來,駱駝已經拉著我向最近的一塊沒人的地方走去,眼鏡蛇也趕緊的跟上。
駱駝狠狠的撥出一口氣,用手錘錘自己的胸口,張開嘴說了幾句什麼,我沒聽見。駱駝也不在解釋,拉著我在一個彈坑裡坐下,指了指遠處用手在地面上寫個“觀察”和“撤退”。
我活動一下僵硬痠痛的手腳,點點頭抬頭向遠處看去。
順著哈布林河戰線拉得很長,陣地上人來人往不下於數千記計程車兵。在前面那條哈布林河上,一座原本鋼筋水泥結構的大橋被炸斷,只留下兩邊河岸的位置一段殘橋。河水看起來應該不是很深,被炸進河裡的殘骸有好幾處都露出了水面。在最靠近河邊的地方,是一些臨時修建起來的掩體,大量的叛軍三五一群的守在哪裡,陣地上也混雜著很多僱傭兵的影子,但是大部分都躲在比較靠後的掩體裡,身上的裝備明顯要比身邊的叛軍強的多。
也許是因為人員太少戰線太長的緣故,情報力說的幾十名的僱傭兵相比較叛軍而言可謂鳳毛麟角,身上各種野戰軍服明顯的能和周圍的叛軍分別的出來。
這些危險的傢伙才是我們真正要注意的。
眼前的這條河近百米寬,河面上被火yao爆炸的火光照射的波光粼粼,除了斷橋那裡沒有任何的阻擋物。
這麼寬的距離,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安全的游到對面。
首先河邊那些掩體裡的叛軍就是我們首要解決的問題,他們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游到河裡,更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游到河對面,更何況陣地上還有幾十名傭兵。也許只需要一支狙擊步槍,就能把我們三個全部魂斷哈布林河。
趁混亂渡河的計劃基本可以撤消了,根本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