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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必須同時趕到接應地點,我們頂多三四人一組,而且只有一架接應的直升機,能完成任務並且同時登上接應直升機的可能性很小。這幾乎是一場自殺性的偷襲,像美國當年在廣島投放原子彈的轟炸機一樣。”
團長話裡的意思很明白,因為各種條件的限制,我們必須要以現在的人數幹掉對方三個軍火庫。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任務結束後還只有一架接應的直升機,我們需要在同一時間趕到接應地點,一旦趕不上,那就只能靠自己了。這確實是一場自殺式的任務,因為沒有人能保證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能在偷襲結束後活著趕上同一架接應的直升機,而且是僅有的一架。
四十五分鐘的時間,三個小組、一架直升機。
“聽說山口社傭兵團清一色的都是日本人?”
前面一個滿臉陰沉的傢伙轉過頭對我,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挑釁和對我的不信任,接著說道:“這對中國人來說可是個非常好的報仇機會,希望我們的中國朋友能盡全力的去戰鬥,不要拖了我們的後腿呀!”
我冷哼一聲,說道:“這麼好的機會,我希望你不要影響到了我殺人。”
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因為六十多年前的那場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國人與日本人隔了半個世紀,仍然沒有辦法消除敵意。
“好了。”團長打斷我們的談話說道:“軍火庫一定要炸掉,想盡一切辦法!”
接下來那個叫爵士的四分隊隊長與團長確定了一些細節問題,兩個小時之後,收拾完畢的我們登上了離開基地的直升機。
望著直升機下面的海面,我吻了一下手中的SG552。
隊長,我來了!
兩天後,我們秘密坐在一架敘利亞政府派來的運輸機上,地面是被反*政*府武裝軍控制的區域,運輸機大搖大擺的在空中飛行,地面上根本就沒有防空炮的動靜,只有幾挺高射機槍在漫無目地的射擊,卻絲毫威脅不了這個大傢伙。
機艙外黑不隆冬的一點月光也沒有什麼也看不見,但卻正好是我們想要的。
我和四分隊的這些傢伙們一起全副武裝的坐在運輸機裡。兩天的時間基本已經和他們混熟,除了那幾個很能裝B你必須用行動來感動他們的傢伙,剩下的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
運輸機一路上撒著傳單,貌似只是在這裡搞勸降活動似的,絲毫沒有想著避開地面人員注意的樣子。直到運輸機飛到距離計劃空投區域的上空的時候,機艙離得紅色警報燈響起,後尾的艙門緩緩開啟。駕駛員的聲音從機艙的喇叭裡響起:“先生們,飛機已經到了制定的位置,天氣狀態良好能見度為零,可以空降,祝你們好運!”
機艙裡的氣流越來越大,我跟著周圍的人站起來,開啟固定在手臂上的單兵電腦定位系統,將頭盔上的夜視儀也戴上。抓著機艙原有掛固定開傘索的掛鉤的導繩,排隊慢慢的走近已經大開的機艙門。
滲透偷襲的任務,往往採用高跳低開(HALO)的方法,悄無聲息的降落在目標區域,最小化的縮小被地面敵人發現的機率,這樣行動成功的機率也就跟著大大的提高。可是高跳低開需要專業的防護服和增壓盔、氧氣瓶等裝備,在萬米高空以上跳下。
然而我們出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這些裝備,敘利亞政府窮的叮噹響,想借幾套都借不出來。其實人家就算有也不會給我們,誰都知道這次任務的危險性,裝備十有八九是回不來的!
更何況這些裝備也都價值不菲。
沒有辦法,我們只有另想辦法。事先在被叛軍控制的區域找出一片人員稀少又靠近目標的地方,夜晚混搭戰時投撒宣傳單的飛機跳傘,傘包是借來的更加小型的滑翔傘,增加機動性的同時期望最小程度的被叛軍發現的可能。
走在最前面的的爵士回頭向大家做個OK的手勢,張開大嘴喊了一聲:“夥計們,享受你們的高空遨遊吧!”轉身跳出了機艙,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剩下的人一個個像是下餃子一板躍下直升機,我夾在中間也跟著一躍而下。
早在南非軍事基地非人的訓練的時候就訓練過白天和夜間的跳傘,所有的要領早已經深深的記在腦海裡,所以現在的動作沒有一絲的生疏,也極其的標準。
高空中的氣流很大,吹的我臉皮生疼。
我一邊讓身體呈大字曾加阻力降低降落的速度,一邊死死得盯著高度顯示儀上顯示的高度。
1000米、800米、500米、400米,等到高度只剩下300米的時候,我拉開了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