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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司機也是我最信得過的手下,你們儘管放心好了!”
中年“黑魚”又看了看手錶,指指頭頂上的攝像機說道:“離維修工人來,你們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
我和黑熊也檢查完畢,向隊長示意沒問題後,隊長大手一揮,道:“足夠了!弟兄們,換裝備!”
對於這些裝備我們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五分鐘不到,所有的人都已經換好了潛水服背上氧氣瓶,脫下來的軍裝也都打捆塞進揹包裡放在腳邊。只是可憐的鳥人剛換好的衣服又得脫下來,氣得他嘟嘟囔囔半天,以示心中得不滿。
隊長無視鳥人的存在,整整防水鏡後,對中年“黑魚”敬個軍禮,客客氣氣的說道:“黑魚先生,多謝你!”
中年“黑魚”也啪的還了個軍禮,動作十分標準,可以看出他以前也是在軍隊裡呆過的,軍人的身上,永遠有種軍人特有的氣質:“上校先生,快上車吧,希望有緣下次再見。”
隊長沒再說什麼,我們一行十人,提著自己的武器和裝備一個接一個的爬上車廂頂,從上面的開口跳進去。車廂裡注滿了水,黑漆漆的一片很安靜,偶爾能感覺由魚從臉前遊過,和呼吸器發出的嘶嘶聲。等我們都進入車廂後,年輕人便發動汽車,朝停車場外駛去。
卡車在發動以後,鳥人便浮到車廂頂門口的位置,拿著微型電腦用定位系統監視著卡車的行駛路線。而我則一直躺在卡車的最裡面,享受著漂浮在水裡,四周無比寧靜的感覺,手裡把玩著身後車載製氧機裡吹出的小泡泡。
好長一會兒,鳥人的聲音才從耳麥裡傳來:“汽車確實是朝碼頭的方向駛去。”
卡車又行駛了很長一會兒,我忽然感覺到車廂的水流有些晃動,車子可能是停下來了,我小心的將手中的步槍端了起來。
緊接著,我便感覺到有幾個人游到我的身邊,特意躲開中間的位置,水廂內很黑,但我們不敢使用夜視儀,怕俄軍的是被能檢測到,只能在黑暗中小心的用手中的武器指向出口方向。
過了一會兒,車廂外響起有人攀登的聲音,隨後車廂頂上的門被人掀開。車外的光亮從門口射了進來,一個迷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擋住大半的陽光。身邊的魚兒見到光亮,都向門口的方向游去,也許四因為車廂太黑了,外面車頂上的人又掏出手電往車廂裡照了照。顯然還是什麼也沒發現,不過卻把車廂裡的我們嚇個半死,用屁股也能想到,外面的肯是俄軍的關卡!我們的車現在正接受檢查,萬一被他們發現了,我們可就真成了甕中之鱉!
我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人又都不由自主的向裡靠了靠。車廂外面隱隱傳來對話聲,正當我們緊張的不可開交時,門口處一支模糊的手臂拿著一個閃著藍光的東西伸了進來。猛然間,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通便全身,我全身的肌肉都感到一陣麻痛,忍不住的痙攣起來。
媽的,這群混蛋居然把電棍戳了進來!
門口的魚兒最先被一個個的電暈,翻著白肚皮漂了上去。雖然不知道隊長黑熊他們怎麼樣,但是此時的我已經是失去了活動的能力全身上下均失去了力量,幸虧我本身的裝備很沉,才沒有像那些魚兒那樣漂浮上去。
最最幸運的是,非戰鬥時刻,我門的手指為了發生走火都是按在扳機護圈的外面,不然電擊時,手指的痙攣就使我們互相殘殺了。
電擊持續了三四秒,在我眼花耳鳴之間,車廂頂上的門又砰地一聲被關上,車廂裡恢復了黑暗。身邊響起了幾聲憤怒的哼哼聲,不知道是某位仁兄在“問候”那名俄軍士兵的母親。
等我全身上下慢慢的恢復知覺後,已經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憤怒之間也忍不住的跟著哼哼罵起來,一時間耳朵裡倒是哼聲一片。在那名俄軍士兵的親屬問候無數遍後,我甩甩髮麻的手臂回想到剛才的畫面,不禁驚出一身冷汗溶入水中。
你能相像如果我們被發現,卻只能一動不動的困在這注滿水的車廂裡,外面是十幾名或者幾十名俄軍大兵,手持著各種口徑的輕重武器向我們射擊嗎?被人堵在車廂亂槍射死,這樣傳出去恐怕會被別人笑掉大牙,狼之傭兵團的顏面恐怕也將蕩然無存了……
我有些後悔沒阻止隊長答應這個計劃。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著,接連碰到兩支關卡,車頂們被開啟的那一刻,大家都忍不住互相抓住身邊的人,以防被電暈飄上去。還好檢查計程車兵只是爬上來看一下,見滿車都是反著白肚皮的魚兒,也沒有再進行“電擊”了。眾人剛剛放鬆心情,第四支關卡又到了,而此時的魚兒都已經慢慢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