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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揮揮手:“扯淡歸扯淡,還不是冒險的好,步槍畢竟比不上狙擊槍,再說就那麼幾厘米的彈殼,危險係數太大,狙擊槍都不一定能打中,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冒險。說實話大家活到現在也不容易,留下小命就是好好享受的,幹嘛要拿出來在這裡浪費?我本來都不想接下這個比賽的,可是那個馬鈴薯自己找麻煩還刺激我!”
菜刀接嘴道:“接的好啊,不接我們怎麼有機會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享受到這種極品的美酒呢?我記得農夫就是很喜歡這種酒,在他家鄉的莊園酒窖裡放著好多收藏來的好酒。”
話題扯到農夫,桌子上忽然靜了下來,剛才還有說有笑的眾人,笑容慢慢的凝住,然後都低下了腦袋。周圍靜的可怕,一種我從來沒有在他們身上見到過的靜。
殘廢的農夫,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在他受傷後那麼長的時間裡,我們都一次沒去看過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現在生活的怎麼樣。
當年知道自己殘廢有些想不開的他被隊長一巴掌打醒,可是終歸還是殘廢掉,殘酷的現實中,他是否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生活?但可以肯定的是,當他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肯定會想起以前熱血沸騰的日子,肯定會想起我們這些戰友們。只不過憶往昔,痛苦或許佔據著他大半的情感。
只希望他不要活在以往當中,善良的人們可以給他快樂的生活!
周圍顯得有些沉悶,我幾次想張口打破這段沉悶可是都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我知道這群人當中都要比我和農夫呆的時間長,甚至金智俊都是被他和水蛇招募來的。這群鐵血的漢子,平時絕對不會露出任何的脆弱,可是生死之交處下來的感情,卻是比任何東西都要強烈深沉的多。一次感情爆發的缺口,就能讓他們表露出以往從未有過的內心世界。
他們並不只是冷血的殺人機器,只是太多人類的情感被他們拋棄掩埋,只在心底最深處的地方留下它們的影子,等待著忽然被挑起,然後再次深深的掩埋。也只有冷血才是他們身上的盔甲,當盔甲被從裡面刺破的時候,那種感情的爆發,讓我看到了他們另外的一面。
食物很快就上齊,廚師最後用托盤端上來幾個大大的平底四四方方,平時用來喝水和烈酒時的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
我終於找到說話的藉口,指著那些平底玻璃杯問道:“你們這裡沒有高腳杯嗎?”
旁邊桌子上的翻譯聽到我的問話,忙主動翻譯給廚師聽,然後廚師說了幾句話,翻譯翻譯道:“他說食堂裡沒有高腳杯,這些玻璃杯還在剛從倉庫裡找到的!”
“靠!”我指著那些杯子:“就用這些喝紅酒啊?”
“這些就行!”隊長髮話示意廚師將杯子擺上,搶過瘋子手中的紅酒說道:“我曾經還用過二戰時期的瓷缸喝過,底都快鏽掉了!”
被從沉思里拉回來的人們,立刻讓氣氛重新活躍起來,剛才的一切瞬間蕩然無存。
菜刀指著外面說道:“那個馬鈴薯肯定有啊,要不找他們借去?”
“算了到吧!”隊長從兜裡拿出一把瑞士多功能軍刀,開啟上面的螺紋紅酒起子,一邊吱扭扭的往酒瓶的木塞子上鑽,一邊說道:“還不夠麻煩的,就用這個吧,特殊情況特殊辦!”
然後砰的一聲,酒瓶上面的軟木塞子被扒開,一股淡淡的卻又顯得特別香醇的,紅酒特有的清香撲鼻而來,讓我立刻狂咽吐沫,將自己的杯子放在隊長前面。
所有人都吆喝著給自己多倒點,引起周圍士兵們的側目,旁邊翻譯們羨慕的眼神更是刺眼。
酒就這麼一點,我們才不會捨得分給他們,就算有一箱子,寧可留著下回喝,也不會分給他們分毫。
“敬坦克!”隊長舉起手中的酒杯。
我齊齊的大喝一聲,舉起手中的酒杯叫道:“敬坦克!”
輕輕搖晃兩下放在鼻端聞了聞,陳年極品紅酒的芳香相當醉人,香味透過鼻內的味蕾一直傳遍全身神經,有種說不出來的沉醉。我輕輕的喝下一小口,含在口腔裡慢慢的品過嚥下,感到那一股子清爽芳香順著食道散佈全身,甚至一張嘴都能感覺到那股子味道,感覺爽極了!
其實我並不是很擅長品酒,但是一個酒的好壞,我多少還是能喝的出來。相對於隊長那群享受慣了的傢伙們,我顯得要業餘的多。只是要比起坦克的話,我似乎就要專業的多了!
只見坦克用自己蒲扇大小的手端著杯子,學著我們的樣子輕輕品了一口,然後眨巴眨巴嘴,滿意的點點頭將剩下的一飲而盡。黃金般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