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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們才不會傻到去搞這批軍火暴漏自己的位置,眼看我們隱藏在暗處佔盡優勢,現在逃命才是最緊要的!
正想著,那艘船已經開來了我們的面前不遠處,我放下手中的步槍,只用肉眼就可以看清船上的一切了。
船上的兩名阿拉伯人低頭小聲的說著什麼,身後的那些士兵們和剛才船上的一樣,懶懶散散的分佈在船上的四周。
正在這時,船頭兩個說話的阿拉伯人其中,忽然將手裡的一件東西掉落在甲板上,又順著甲板往後滾了一些。那名阿拉伯人皺著眉頭轉回身,彎腰想要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然而就在他彎腰的那一瞬間,我的腦子裡忽然嗡的一聲響了起來,原本壓在扳機護圈上的手指立刻扣進了班機裡,血液瞬間沸騰起來,全身上下感覺彷彿有千萬只蟲子在啃食一樣!
僅存的一點理智立刻讓我強忍住扣下班機的**,僵硬的手指拼命的從扳機上挪開,瞪著血紅的雙眼,自己都能感覺自己渾身顫慄著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
久經沙場的鳥人等人立刻察覺到我的異樣,最近的水蛇向我投來疑問的目光,就連船上的兩名阿拉伯人。也似乎感覺到什麼,向我們的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挪開眼前的步槍,拼命的壓住渾身上下爆發出的殺氣,又往下縮了縮腦袋,直到那艘船消失在我們的視線內。
“心,血狐,你怎麼了?”
鳥人問道。
我咬著牙望著船消失的地方。剛才看到的畫面又在眼前一閃而過。一字一句的狠聲說道:“什卡拉!”
就在那名阿拉伯人彎腰撿東西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脖子後面的紋身。那個黑色的圖案是我在熟悉不過,做夢都不會忘記的什卡拉標誌!
就是它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數不清的傷疤,就是它差點讓我們三分隊死在非洲茅利塔尼亞的土地上!在那個小鎮子地下室的幾天,是我這輩子最恐怖最受罪最不願意回想的幾天,痛苦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刑罰。根本就是要活活的折磨死我們!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想到這件事情。我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將什卡拉所有的人撕碎!
三分隊包括隊長和其他人在內,無一不想報仇雪恨!
我沒想到恨一個人或者恨一些人。會恨到這種地步,剛才我差點小就忍不住的開槍射擊!
多坤雖然第二次聽到,卻不知道什卡拉是什麼東西,鳥人和水蛇都吃了一驚。說來也巧,我們三分隊裡面,就他們兩個沒有被弄進去虐待,鳥人立刻問道:“你確定 小息討後,為了防止意外的發坤自告奮勇的拿著口七的武器。穿戴好裝備踩著昨天昨天的那條路離開山洞,在距離工。洞不到百米的地方找到一棵樹爬上去,坐在樹權山看了一眼周圍,滿意的隨便扯了些樹枝插在身上,將身子靠在樹枝上,舒舒服服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我拿過鳥人手中檢查完畢的如0坐在洞口,鳥人則繼續幫助水蛇換藥檢查傷口。
也不知道身後那群被甩掉計程車兵們在幹什麼,反正一直到了晚上,我和鳥人都替換了多困幾次,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簡單的做了幾個小小小的報警裝置,我們便回到了山洞裡頭圍在火堆旁。
“上午的陽光不錯,要是明天還能有這樣天氣的話,下午的時候地面就應該能恢復到安全行走的程度了。”
多坤說道。
“明天我們儘早離開這裡,免得夜長夢多。”
鳥人在一旁擺弄著自己的單兵電腦,忽然插嘴說道:“我收到了萬隆和隊長他們的資訊,黑熊他們那一組已經完成了任務回到後方待著。隊長那組不太順利,打了幾次硬仗。幾個人都負了傷,不過都是些皮肉傷。多虧了坦克幾次扭轉局面,手裡的那碧簡直就是個地獄的代名詞。”
我嘿嘿一笑,想到了坦克手中的那挺恐怖的六,那每分鐘幾千發的轉速,就算是個裝甲車也能給它轟趴下咯!只是耗彈量有些大,嘩啦啦的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將背後彈藥箱裡的子彈耗盡,不知道隊長他們怎麼搞到那麼多彈藥的。
晚上又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早的起來守在昨天的那幾個地方,看著天上不斷升高的太陽計算著什麼時候能趕緊的離開這裡。兩天的體息讓水蛇的傷口都開始結疤,雖然只是是薄薄的一層,還隨時都有可能被大幅度的動作掙開。卻是好轉的跡象。萬幸治療及時。沒有收到感染。只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少不了一些大幅度的動作。傷口的掙開幾乎是註定的事情了。這時候反倒還不如不結疤的好,”
水蛇大罵命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