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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被大幅度的動作掙開。卻是好轉的跡象。萬幸治療及時。沒有收到感染。只是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們少不了一些大幅度的動作。傷口的掙開幾乎是註定的事情了。這時候反倒還不如不結疤的好,”
水蛇大罵命苦,下午的時候,多困說地面的溼度已經可以了,雖然還有很多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效果並不好,但也足以安安全全的離開這裡了。山洞裡面雖然舒服,可是到了這種環境下,任何一個地方呆久了。都會讓我們感到不舒服。
同時我心裡也在暗暗高興,非常惡魔的想著身後那些兩天都沒有追上來的追兵們,他們的命運究竟怎麼樣!十有**慘不忍睹,困在一片雷區裡,想想就替他們感到可憐呀!
活該!誰讓你們追的我們就像異喪家大似地,這回遭報應了吧!
緊跟著我又把自己給罵了一頓。哪有罵自己喪家犬的!
走出山洞一路在多坤的帶領下繼續行走。
到了傍晚我們才行進了十幾裡的山路,沒有了後面的追兵,我們按照大致方向隨意選擇著路,也不用急急忙忙的慢慢穿過了大片的雷區,偶爾還掩飾一下我們行走過的痕跡。或者做幾個小小的偽裝。卻沒有看到適合直升機接應的空地,樹木茂密。甚至是可供投放繩索的地方都沒有。而且是植被和樹木越來越顯的茂密,地形高低起伏和複雜程度也越來越大。
鬱郁悶悶的走了一天,到了晚上我們還留在一片雷區裡面,多坤找個一個相對安全點的空地。我們也不敢生火,隨便吃點東西先安排好水蛇,然後排好夜間值哨的人次。從揹包裡掏出自己的睡袋轉進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現在時間還早,只是天色已黑,在黑暗中掙扎了半天,卻越來越有精神,便起身坐了起來。手腕上的手錶指標才指向晚上不到九點,聽到我坐起來的動靜,一旁的多坤也鑽出來盤腿坐在睡袋上,從防水袋裡掏出筆記本摸著黑寫寫畫畫。
我好奇的問道:“你寫的什麼東西。從昨天就畫畫。”
“日記。”多坤抬頭笑道:“是跟我女兒學的。她送了我這個本子。想我能把自己生活中的事情記錄下來,等老的時候可以拿出來回味一下
“你結婚生孩子啦,女兒多大了?”我驚奇的問道。
“7歲,剛懂事!他們和我的父母生活在曼德勒,我一年也見不了她幾次。”
曼德勒是緬甸的一個大省,面對於戰場上廝殺的戰士,我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荊情的話題,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應該怎麼繼續聊下去。只能笑笑說道:“好好活下去”。
多坤從筆記本里拿出一斑寸彩色的照片,畫面上的小女孩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樣子。
“這是我女兒四歲生日的時候照的。我一直留在身邊,我現在要給她攢夠足夠的嫁妝!”
我接過他手中的照片,照片由於裝的時間比較長,以前可能裝在身上的兜裡或者貼身的地方,有些髒也顯的很陳舊。小女孩兒很可愛,大大的眼睛很有神,胸前還掛著一個用彈殼做成的哨子,只是稍顯得有些瘦弱,看起來似乎營養不良一樣。日0日舊姍旬書曬譏片齊餘
我開口笑道:“很可愛!小姑娘大大的眼睛,長大以後肯定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兒!你就等著身後跟著一群人爭著搶著要做你女婿吧!”
多坤聽了嘿嘿直樂,拿回照片仔細在手裡端詳,身後的水蛇翻個身。然後沒有任何的動靜。
一晚平安無事,第二天天網亮。我們就吃過東西繼續趕路,一路上盼星星盼月亮的,希望能再次遇到大片的空地,哪怕是隻有十來平的小小地也行,讓我們趕緊的回去。可惜一直到了下午也沒有再見到那樣的空地,頭頂上一直都是遮天蓋日的樹冠,偶爾有一片可以看到天空,卻根本不適合直升機接應,連繩索都拋不下來。
或許有,也應該有,可是就沒有被我們碰見!
再走,叢林還是那麼的茂密,人跡也越發的漢奸,我們距離地圖上標註的那些支流也越來越近了。
***!還真的讓我們趕到那些河流走出這篇雷區,再找到合適的地點,嗎?
***金三角叢林深處,怎麼就那麼多的樹?
下午三點,提心吊膽中,我們終於找到了第一條小河。順著河岸。分叉到其他地方的小河也越來越多,地面的溼潤讓多坤辨識地雷更加麻煩,手中的探雷針使用的越來越頻繁,有些地方,就是那麼一路探過去的。
地雷的型號開始出現一些比較新的,至今還在服役的,而且埋設的密度,也有了增加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