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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情理的話令空氣瞬間凝結成冰,而元玉澤的臉色更加陰冷,話語中也透著濃郁的厭惡。
“奴婢參見皇上!”雲挽香緩緩雙膝跪地。
“參見皇上!”元玉錦在聽到挽香喊皇上時,並未露出驚愕的表情,而是在何林開口時他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表情不卑不吭,同雲挽香一樣,匍匐在地。
元玉澤淡淡的將視線轉向跪在前方的男人,眸中閃爍著太多的複雜,背在身後的雙手習慣性的玩弄著玉扳指,半響後才微微點頭:“起來吧!”
“謝皇上!”
異口同聲。
“聽聞你叫玉錦?”元玉澤面無表情的走進屋,環視了一圈才撇向身後不含感情的問道。
雲挽香並不明白這人為何這個時候出現在此,心中有著太多的疑惑,不是說從未踏足過此處嗎?今天為何例外?又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奴才元玉錦!”
元玉澤聞言轉身來到元玉錦的身前,兩大美男不分上下,想比較起來,元玉澤倒顯得更有男人味,一身古銅色肌膚,處處都散發著陽剛霸氣,且胖瘦適中,幾乎渾身上下找不出一丁點的不足,五官般般入畫,眼如蒼鷹,永遠令人不敢正視,帶著嗜血、殘忍。
而元玉錦則完全相反,鮮少見光的肌膚盛雪,表情溫和,笑不離口,看一眼就知道是個非常容易相處的人,然而此刻卻不卑不吭,好像有著不甘示弱。
雲挽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兩個男人突然僵持住?忽然感覺到一道帶著殺意的視線正射向她,快速轉頭。
何林危險的眯著眼垂頭,令雲挽香抓個正著,更加不懂了,這個老公公為何用這種仇視的目光來看她?向來就很少得罪人,是因為自己在常清宮嗎?
“按理說朕應該稱你一聲哥哥,奴才這兩個字不適合你!”不管對方會不會接受,口吻不容拒絕。
元玉錦咧嘴笑笑:“玉錦遵命!”
“好歹你也學了十年宮廷禮儀,豈不知不可與宮女私會的道理?”走到方才雲挽香坐的凳子上落座,兩隻大手覆蓋著膝蓋,雙腿大敞,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
雲挽香微微收攏秀眉,心裡很是委屈,替自己委屈,好歹也養育他十多年,替玉錦委屈,他替他承受了那麼多痛,到最後卻不知感恩,反而擺架子,洛兒怎麼會變成這樣?
元玉錦溫柔的望向雲挽香的位置,雖然看的是女人的頭頂,但彷彿他正看著女子的臉蛋:“玉錦喜歡挽香,只要她不介意,玉錦想娶她為妻!”
轟!彷彿一道驚天雷炸開,令在場的幾人紛紛不敢置信,特別是雲挽香,她一直把這個男人當一個需要關愛的哥哥來看,怎麼…驚愕的望向依然在笑的男人,見他一臉隨和就將懸著的心放回原位,原來他是在幫她解圍,是害怕壞了她的名節嗎?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何必跟這個無情的人解釋呢?
元玉澤仰頭對著門外的圓月久久不能回神,不動聲色的沉思了一會才鄙夷的嗤笑道:“那玉錦可知她已有家室?”
“她確實有一女,但如今已是孤身一人!”溫文爾雅的對答如流。
“即便如此,玉錦也是皇室中人,豈能與一克夫之人相守?”元玉澤擱置在膝蓋之上的大手緩緩收緊。
元玉錦並不生氣,繼續笑道:“雖然玉錦不知挽香的丈夫如何去世,但玉錦並不介意,哪怕她真剋夫,玉錦也甘願受之!”
“她不過是看重了你的身份外貌,玉錦可知方才她還在御花園準備引誘朕?如此水性楊花的女人豈能汙了皇室的顏面?”嘲諷似的看向雲挽香,見她眼裡帶淚,更加厭惡了。
如此這般,元玉錦啞口無言,不相信的轉動著眼珠,笑容蘞去,無力的問道:“是真的嗎?”
雲挽香一直保持著沉默,指甲幾乎鑲嵌進了手心裡,凝視著那張與洛兒一模一樣的臉失望的搖搖頭,淚水順著唇角落入鎖骨,最後低頭笑了幾聲,一種苦澀的笑,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心裡崩裂。
“怎麼?朕說錯了?你骨子裡難道不是天生猥褻嗎?死了丈夫,又試圖引誘朕,被朕拒絕後又將目標轉為他人…!”
“夠了!”
‘啪!’
‘吸!’
雲挽香怒喝一聲上前抬手狠狠的打向了男人的俊顏,巴掌聲清脆震耳,驚得所有人瞠目結舌,而云挽香此刻滿腔怒火,指著怔住的元玉澤訓斥:“雲洛祈,雖然我雲挽香十年前對不起你,可請你以後不要再來侮辱我的名節,我雲挽香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