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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我!”仁福快速將錢袋送還給了柴雨:“我沒有要收!”
“外面為何如此喧譁?”元玉澤蹙眉邊寫下一連串的字型邊問道。
何林瞪了柴雨和仁福一眼,趕緊彎腰小跑進屋,跪在地上如實道:“回皇上,是繡珍房宮女柴雨說有事要找雲姑娘!”
“柴雨?”雲挽香頓時失態,起身就要出去。
“讓她進來!”
“奴才遵命!”何林起身,朗聲道:“宣柴雨覲見!”
柴雨心驚肉跳的衝進屋,第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前方的元玉澤,後才轉身走到雲挽香身邊抓著她的手急切道:“皇上將阿櫻逐出宮了,讓隨意扔到路邊,現在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押走阿櫻的人都回來了,那孩子會去那裡呢?
聞言云挽香震撼無比的抬頭,張口結舌的望著那還在批閱的男人,那麼的隨意,好似此事不過是柴雨的空穴來風,可她知道柴雨不會騙她的。
木訥的推開好友,踏著沉重的步伐來到男人身邊,見他依舊若無其事就伸出顫抖的雙手,後緊緊抓住了男人的雙肩,緊到十指上的傷口就在這一眨眼間就全體破碎,鮮血以極快的速度浸溼著潔白紗布,片刻騙鮮紅一片。
“為什麼要這麼做?”聲音都帶著哽咽,溫熱的水漬佈滿眼眶,直到滿滿後才大顆大顆的冒出,滾落在地面。
元玉澤依舊沒有理會,斜睨道:“放手!”
“我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嘶吼聲幾乎響徹雲霄,嚇得屋外的宮女們趕緊跪地,連何林和柴雨也不由分說的跪了下去。
“看來你似乎很健忘,主子憑什麼要去跟一個奴才解釋?”男人依舊不溫不火,冷靜得不像話,如此被人抓著雙肩也沒有表現出生氣。
何林瞧瞧抬頭看了一眼,越冷靜代表越生氣……
皇上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這個雲挽香,怎麼就學不會如何做一個稱職的宮女呢?她以為她是誰?即便以前養育過萬歲爺,可也不能如此沒規矩吧?
雲挽香木訥的傻笑了兩下,鬆開手抽出頭上的髮簪,扭曲著臉挽起袖子將雪白藕臂伸到了男人面前,咬牙狠毒的看著男人重重的將尖銳的髮簪就那麼狠狠的刺進了肉裡,再慢慢劃開,見他一臉驚愕就病態的笑道:“怎麼?有快感嗎?是不是很興奮?”
“大膽!哪來的賤婢竟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來人啊,拉出去斬了!”
突來的暴怒惹得所有人顫了一顫,仁福無奈的垂下頭,不是他不稟報,而是太后不讓啊,雲姑娘,這次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男的驚愕的張著嘴,女的怒火滔天。
蔣博文猛抽冷氣,雨欣這是在做什麼?她知不知道這算是在威脅天子了?
而云挽香卻有意自討苦吃,瞪了門口一眼繼續對著早已鮮血直流的手腕狠狠的滑動,瞅著元玉澤繼續道:“血啊,紅色的呢,確實可以令人很興奮的,我都很興奮了。”抽出簪子,再次狠狠的扎進了一處白皙嫩肉內。
“你……你這宮女……簡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還敢瞪哀家來……來人啊,給哀家抓起來,就地處決!”太后指著雲挽香的手都在發抖,鳳眼更是氣得接近倒豎。
就在兩名太監要進屋時,蔣博文趕緊進屋掀開衣袍跪了下去:“啟稟太后,根據下官的查探,此女如今神志不清,唯恐是某根腦部神經受到了刺激,並非有意!”
“是啊太后娘娘,挽香她向來做事乖巧,您以前也是見過的,總是規規矩矩的,現在一定是生病了,求太后法外開恩!”
“啪!”
蜜色大手中的御筆斷裂,那是出自天星國最大筆坊製作的狼毫之筆,一隻筆,可謂價值千兩,這也是帝月國如今做不到的,因為一匹野狼,緊緊只能做一隻筆,定要身上最細最軟的那麼幾根。
而這一隻,少說摧殘了十多匹野狼。
如今的技術,獵狼是最危險的一件事,幾乎沒人敢去招惹,畢竟狼是群體動物,一匹受到伏擊,幾百頭都會來助威。
而此刻就這麼被硬生生折斷。
“怎麼?興奮到都忘乎所以……”
“夠了!”
同樣以咆哮的聲音吼出了這麼兩個字,連太后都嚇了一跳。
元玉澤陰鬱著臉一把奪過髮簪扔到了地上,抓起女人淌血的手腕猛力拉近,咬牙道:“以為這樣朕就會放你走嗎?休想!”語畢,一把推開。
‘砰!’雲挽香沒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