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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福等人則全都狠狠的瞪著小中子,狗日的,看他們待會怎麼弄他。
吃裡爬外的東西。
段鳳羽深深長嘆。
“皇帝,聽聞!”
‘啪!’大手沉重的拍向桌案,只見男人咬牙垂頭怒吼道:“大膽,朕不是說過不可打攪嗎?來人啊!拉出去斬了!”
“吸!”
何林故意怒出很驚恐的表情,顫抖著再次跪地,這次連段鳳羽都驚得抖了一下,太后向後一個倉促,同樣嚇得不輕。
幾乎除了太后以外,皇后等人全體就那麼跪在了佈滿油漬的地面。
這……皇上是不是真喝得發瘋了?太后也斬嗎?
“皇帝你……你剛才說什麼?”太后目瞪口呆,一手按著心臟,似乎在阻止它跳出一樣,捏拳道:“好啊!有本事今天你就斬了哀家!哀家倒要看看誰敢!”
元玉澤同樣愣了一下,抬頭,頓時一怔,快速起身上前彎腰道:“兒臣並不知是母后到來!”
“不知?如此多人稟報會不知?”太后氣得臉都綠了,字字幾乎都是自牙縫中擠出的。
“望母后諒解,由於母后大壽將至,各地官員紛紛上表朝廷,均是表示祝賀,兒臣正在一一回復!”男人酒氣很是濃郁,吐出的話語都帶著香醇。
“哼!”太后冷哼一聲,似乎忘不掉方才那句話,轉頭看著龍床道:“就是她引誘你嗎?”
元玉澤狐疑的順勢看去,後淡漠道:“母后如此大陣仗,就是想告訴全天下,兒臣是如何的無能?連看女人的眼光都如此淺薄?”口氣也生硬起來。
此話一出,苗溫嬌瞪大了眼,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段鳳羽故意找小中子來陷害自己嗎?
“你就是這樣與哀家說話的嗎?”太后似乎正在氣頭上,不再有慈愛,陰鬱的瞪視著男人,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
元玉澤仰起頭,望著屋外道:“母后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兒臣是想代替母后謝她做出了一件如此令兒臣都滿意的鳳袍,好心卻好似辦了壞事!”
一聽這話,太后感覺自己確實有些無理取鬧,可面子始終掛不住,指著龍床繼續逼問:“為何睡在上面?”
“哦!喝了幾杯,就倒下了,兒臣不想做個忘恩負義的昏君,所以讓下人攙扶她睡在了床上,不過今夜聽聞她還會繡龍袍,所以兒臣決定將她留下!”
這次輪到段鳳羽得意的衝苗溫嬌挑眉了,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看不到那小人得志的表情還真是大快人心。
太后這下面子更掛不住了,方才那一句就已經證明了她來的目的。
元玉澤看了地上一眼笑道:“既然母后並不喜歡兒臣管您的事,那也請母后往後莫要再踏足這朝陽宮,兒臣不管便是,今夜之事,誰膽敢傳出去半字,朕定要她好看,何林,送太后出去!”大揮衣袖,偏頭不容拒絕的陰聲道。
“你……皇帝,你……你真越來越!”太后伸手緊緊按著額頭,不再開口,轉身道:“回宮!”
“母后!”苗溫嬌趕緊起身想去攙扶做為討好。
‘啪!’誰知太后轉身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跟本宮來!”
“兒臣遵命!”苗溫嬌本想向元玉澤求救,奈何竟然見到他已經氣呼呼的坐在了龍椅上,只能低頭跟在了太后身邊,小臉傳出刺痛,卻不敢去捂。
段鳳羽則緊跟其後,一會的好事,她可不會錯過。
果然,一到了朝陽宮外,太后便冷酷無情的指著苗溫嬌道:“來人啊,將這危言聳聽之人重則二十!”
“母后兒臣知錯了嗚嗚嗚母后!”苗溫嬌跪地磕頭,此刻說什麼都是錯的,除了求饒就是求饒。
“你錯?哀家都差點因為你這賤人被皇帝斬了,打!”
而屋子內,元玉澤吐出一口氣癱軟在椅子上,扔下御筆走向床鋪直接倒了進去,彷彿再也沒力氣站起一樣。
“啪啪啪!”
“嗚嗚嗚啊啊啊皇上救命嗚嗚嗚母后……饒了兒臣吧嗚嗚嗚兒臣剛剛滑胎不久……嗚嗚母后!”
梨花帶雨的小臉甚是可憐,就那麼趴在地上向太后伸手。
可太后完全沒有去憐憫,偏頭冷冷的瞪著天邊,居然還要斬了她,天下有這樣的兒子嗎?
段鳳羽微微欠身道:“母后,其實臣妾去找您,也是看您與皇上向來不和睦,聽聞皇上今日心情極度不佳,便想您陪同兒臣一起來探望的,誰知會弄成這樣,都是兒臣的錯,沒有說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