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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心欲言又止,道:“那王先生……”

“你可叫我‘阿延’。”

他突然的話,令江月心有些束手束腳、無所適從了。若是要喊他“阿延”,也不是不可,但她總覺得這稱呼太過親暱,一下子就把兩人的距離拉得極近。

像密友,像竹馬青梅,更像是……多年眷侶。

“小郎將不樂意?”王延無聲一笑,端的是風采無邊,“我瞧小郎將喊顧將軍為‘阿鏡’,似乎頗為順口,為何偏偏與我王延如此生分?”

“那、那不一樣!”江月心小聲道,“阿鏡是熟人,認識了五六年了。”

“倘若我與你認識十數年,你便願喚我‘阿延’了?”王延問。

——這簡直是胡攪蠻纏!

她心道。

江月心無法,只得老實喚道:“阿延。”

王延舒展了眉眼,唇角揚得愈高。飛綻的煙火似呈了滿堂星彩,只待春風一吹,便刮落滿肩星辰。他在這般人間煙火裡笑著,便更惹人眷念了。

江月心不知,在這片異彩紛呈的煙火裡,她也是極美的,眸裡似暈開了滿天煙火。王延瞧著她,心底有話想說——他極想說自己便是“阿喬”,可話到嘴邊,就想起顧鏡威脅他時的姿態來。

顧鏡是怎麼說的來著?“若是打小郎將的主意,就把陛下的身份兜出去”。

真是好一個顧鏡,知道他李延棠現在最怕什麼。

江月心又在醞釀話語,此時,卻有一名霍大將軍的副官匆匆跑下高臺來,與江月心附耳說了些什麼。江月心聞言,陡然大驚,也顧不得這正是波瀾最盛時的煙火戲,急急忙忙轉身而去。

——竟是大燕人藉著今夜戒備鬆懈之時,一直打過了鶴望原,大有長驅不破關的架勢!方才那會兒功夫裡,霍天正收了鶴望原軍報,這時正手忙腳亂地號令副將去喊人呢。

難怪高臺上只餘下霍夫人與霍大小姐,不見了霍將軍的身影。

江月心最頭疼的事兒,還是發生了。

“阿延,下次再說罷。”她與王延拱手,身姿一旋便逝,“我先去尋阿鏡了。”

——可顧鏡這傢伙,今夜也不知跑哪兒去了!

王延瞧她背影,無聲地嘆息。

***

夜空低垂,一點黑影破開層雲,直掠而下,原是一隻青尾鷂子展翅低飛,直撲地面。

它的主人在地上坑槽間灑了鳥食,是拿來餵養鴿鴣的米屑玉角。大抵是因為吃膩了,這青尾鷂卻不願啄食地上的鳥食,竟撲入林中,獵殺了只嬌小的雀兒,拖著血毛淋淋的鳥屍,到一旁大快朵頤。

“……這是按捺不住,不願做只乖乖的鴿鴣了?”

青尾鷂的主人慢悠悠地踏了出來,長靴踩在有著坑窪積水的地上,便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令那粼粼水珠碎濺了一地。長風吹得他烏髮揚起,額上抹金銅帶熠熠生輝。

是顧鏡。

有一大燕軍士在他身後行禮,說道:“殿下,若是再不出不破關,唯恐便碰不上大軍了。”

“我知道。”顧鏡笑笑,向來清冷的臉上有一分諷意,“只不過先前累了,便恰好睡了一覺,做了一夢,這才誤了時間。”

“還請殿下先行出城。”那大燕軍士又道。

“這就去了。”顧鏡答。

他合上眼睛,回想起了方才小憩時的夢境——

這世上,是有鬼魂的。

但鬼魂絕不在半夜時分外出哭泣高歌,而是會在沉睡之時悄然入夢,以舊時容顏與你相見。

他又夢見了大燕上都的明景宮,還有那場熊熊燃燒的大火;火舌跳躍不息,如蓮色澤將雄奇宮殿盡數吞沒。金磚玉瓦,皆化作殘墟廢土。

明景宮塌壞前,他的母后抱著琵琶,身著明黃華服、綴玉寶冠,一身威嚴端莊,渾似個仙人神妃。她坐在尚未被火焰吞沒的金蓮臺上,笑道:“鏡兒,我大燕魏氏的每一筆血債,你皆要記在心裡,一筆一劃,清清楚楚,絕不可忘。”

“霍天正是敵,天恭李氏更是敵。”

“毀你社稷,殺你父兄,焚你宮宇,奪你姊妹,屠你子民。”

“這一筆筆血債,你皆要記著。日後,一一討要回來。”

“你要記著,你是魏池鏡,是大燕王族的血脈。”

熊熊燃燒的火焰,將整座明景宮焚作灰燼。母后的魂靈,亦在火焰間消弭不見。

顧鏡微舒一口氣,睜開了雙眼。面前是良夜好景,風捲葉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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