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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飲下,一邊抹嘴角兒一邊道,“你喝不慣的,不必勉強。”

“可……”李延棠蹙了眉,略帶不甘。

“阿延的心意,我領了。但你真不必勉強。”江月心笑著拍了拍膝蓋,仔細與他說道理,“我從前喜歡與人對飲,不是因著有別人在時,酒會好喝上幾分,而是歡喜有人陪著鬧的氛圍。霍大將軍麾下軍律嚴苛,數遍軍營,也只有我一個愛偷偷溜出去喝酒;家中父兄從前倒是愛飲酒,但爹爹近年身體不大安穩,大夫叮囑他須得忌口,少食酒辣,以是爹爹也不大陪我。只得一個褚姨姨,回家來時還記得給我帶一甕酒。便是這樣,還要被周大嫂子罵一句‘喝不死你們’。”

頓了頓,她長嘆一聲,道:“有阿延你坐在這兒,陪我說話聊天,便是你不喝酒,那也足矣。我只不過是喜歡有人陪著罷了。”

她這番話說的亦智亦愚,叫李延棠好好品了一番。半晌後,他擱下酒杯,笑道:“好。朕陪著小郎將。”

江月心也笑了起來。

李延棠的話似什麼定心藥似的,叫她覺得杯中的酒當真好喝了幾分。於是,她一杯接一杯地喝,賞花宴還沒怎麼玩兒,人已醉的七七八八。李延棠無法,只能差人先將她送回霍府去。

江月心不在葉府待著,李延棠也不必留在此處,自然回宮去了。

上馬車前,他多問了一句王六:“葉夫人待小郎將如何?”

王六道:“葉夫人待小郎將倒是好,待陛下可就不好了。說您來日定會納娶三妻四妾,小郎將這位置坐不穩。”

李延棠笑了笑,道:“哎,朕這麼記仇,葉夫人竟敢這麼說?”

王六答:“可不是嘛!想來是望那西宮太后娘娘好好唸佛誦經呢。”

說罷,馬車便啟動了。

***

江月心回到霍府時,醉得不成樣子。她倒不是那種不能走路的醉,看起來神智甚是清明,可行為卻甚是奇怪。譬如她回到霍府,不急著回去休息,反而先要抽出劍來,舞一套劍法,驚的院子裡的丫鬟們尖叫連連,連忙去請霍九爺來。

霍青別正在教霍辛唸詩,聽聞小郎將又醉了,心底略帶無奈。

“叫小廚房煮個醒酒湯來。”他叮囑溫嬤嬤罷,撩了衣襬,朝院子裡去了。

未幾步,他便瞧見江月心拿著劍在院子裡頭舞得霍霍生風。她今日不穿勁裝,只挑了身不惹眼的蟹殼青色衣裙,下頭繫了條豆蔥色的八幅裙,這本是身柔媚的女子服裝,可偏偏叫她穿出一股子英氣來,衣袖翻飛間,便見得劍光如雪、波濤滾滾。

霍青別原本想上前勸阻,可瞧見她這副行雲流水的劍姿,腳步卻不由止住了,只是站在屋簷下頭,安靜地瞧著江月心舞劍模樣。

小霍辛提著筆追出來,他人小,也不怕旁人舞劍傷了自己,便好奇地在旁邊看江月心舞劍。沒一會兒,他還鼓了掌,好奇地問霍青別:“爹爹,小郎將這是在練什麼呢?小郎將要去上陣打仗了麼?”

霍青別望著院中人舞劍身姿,低垂了眼簾,慢慢道:“……枯魚之宴無樂方,為君起舞當斜陽。左右迴旋還自翼,變擊為刺隨低昂。”

霍辛機敏,立刻道:“這是嶽岱的《舞劍行》!”

霍青別含笑摸了摸霍辛腦袋,笑道:“阿辛倒是記得牢。”

霍辛眼珠轉了轉,道:“這首《舞劍行》寫的是大丈夫四十不曾封侯,因此鬱郁不得志舞劍痛哭。莫非小郎將也是如此,當不了大將軍才會……”

“這倒不是。”霍青別哭笑不得,連忙斷了霍辛的浮想,“阿辛先回去描紅吧。小郎將喝醉了,我去照料一番。”

將霍辛哄回去後,江月心恰好也累了,停了劍。霍青別趁機道:“小郎將既喝醉了,便去沐浴休息吧,天色也要晚了。晚膳便差人送到天月居里頭。”

江月心“哎”了一聲,不回答,只道:“九叔,我有件事兒求你!”

聽到這聲“九叔”,霍青別略有些無奈。也只有在喝醉時,江月心才會毫無顧忌地喊自己“九叔”,平日都是“霍丞相”、“霍大人”的喊,疏遠得很。

“小郎將所求何事?但說無妨。”他回答道。

“阿、阿延……陛下!”江月心有些大舌頭,“陛下喜歡下棋,我想陪他下棋。請問哪兒可以學棋?我這個人可是半點兒都不懂對弈之術,還要從最低的學起。”

霍青別道:“陛下的棋術,乃是我所授。你若要學棋,和我學便行了。”

江月心“嚯”了一聲,大喜,抱拳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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