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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繃著一張鐵青的臉,從齒縫裡逼出兩個字。
他二人一聽,頓時打了個寒顫,再不敢多說一言,低頭匍匐了下去。
目睹此景,料定朱棣是吃了稱砣鐵了心,非要重罰了朱高熾不可。當下,儀華從滿心的感觸中醒來,側首憐惜地看了一眼滿臉通紅忍著哭聲的朱高熾,跌跌撞撞地從車廂榻板上爬了起來,用勁擰上栓牢地車窗門閂,出人意料的推開緊閉的窗戶。
“呼呼——”轉瞬之間,猛烈的北風一股腦兒的直灌進來,車廂內溫度急劇一降。
這番奇怪的舉動,讓陳海德、阿秋相顧愕然,不由詫異的看向儀華。咦道:“王妃您……”
儀華看也為看二人,手扣著床沿穩穩當當地在榻板上坐正身子,又柔聲喚了一聲“熾兒”,將他攬臂擁在懷裡,方注目朱棣,道:“兒為母喜,臣妾不認為有何錯。再說即使熾兒不對,王爺也不當如此體罰於他。”
受著直刮面上的烈風,朱棣臉色又黑了一層;而五年來的異地為王,讓他對儀華的當面反駁,更是怒不可仰!大怒之下,朱棣毫不掩飾一身凌厲之氣,犀利的目光似刀刃一樣凌遲上儀華,薄削的雙唇抿成一條直線,半許,薄唇一勾,冷聲質問:“王妃認為是本王錯了?”
儀華緊緊地擁住懷裡顫巍巍的朱高熾,彷彿不堪承受呼呼過耳冷風,她偏過頭稍稍避過,亦避開朱棣犀利近逼迫的目光,道:“臣妾不敢。”朱棣森然一笑,反問道:“你不敢?可是你已經做了!”
感到懷下隱隱的抽泣,儀華輕扶上朱高熾的背脊,一下一下地為他捋著抽咽的呼吸,亦順著這個節奏娓娓地說道:“王爺雖時時出入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