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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他說她當歸於將門,是否已在心底認同她為他妻?
儀華強自壓下心裡驀然而起的喜悅,儘量告誡自己,朱棣所言語意模糊,極有可能是一番試探,她萬不可在他面前露出一點歡喜之色。
“王妃,已至您服藥的時辰了,可是現在就服?”正值儀華將要招架不住朱棣營造出的曖昧氣息時,朱棣身邊的內侍總管陳海德,受了阿秋的央求,進屋稟道。
恭敬刻板的聲音一出,室內的曖昧的氣息立時消失殆盡。儀華一得這個喘息之機,連忙移開雙目,看向年歲不到四十的陳海德,頷首笑道:“有勞陳公公提醒,你讓阿秋備進來就是。”陳海德笑呵呵的躬身應是,卻在低頭的瞬間,不著痕跡的窺了眼坐在床沿的朱棣,心裡暗道一聲不好,即不再多做停留的領話退下。
須臾,阿秋領了兩名婢女端著湯藥、蜜餞等物進來,朱棣起身走遠幾步,以讓阿秋服侍儀華服藥。
“王妃,請用。”阿秋從身後婢女手中的茶盤內,雙手捧過白釉瓷藥碗奉到儀華的面前,低聲說道。
儀華瞥了眼散發著濃烈味道的湯碗,見碗裡湯藥黑沉沉的一片,不由蹙了蹙黛眉,卻在接過阿秋手裡的藥碗時,趁床榻外未有人注意的空當,朝阿秋眨了下眼睛,眼裡閃過只有兩人知會的涵義。
爾後,儀華仰頭,一口飲盡湯藥。阿秋又捧過裝有蜜餞的小罐子奉了過去,便遭儀華搖頭拒接道:“不了,口裡苦著才有滋味。”聽儀華這樣說,阿秋身形一僵,滿眼疼惜的看了看儀華倔強的面容,無奈的帶著兩名婢女行禮退下。
看儀華喝藥極是痛快,朱棣眼裡略有幾分激賞,卻又見她主僕二人隱晦的交流,眸中一冷,淡淡的掃向儀華,漫不經心地道:“本王知王妃對養娘感情深厚,還一直等著你差人尋本王問內應是何人,卻久等不見。”
朱棣突然豎起冷漠疏離,儀華有些詫異不解,卻聽他隨後所說,心裡“咯噔”一下,張張口欲說些什麼,但一抬眸卻見他目冷似冰霜,這到了嘴邊的話又不覺嚥了回去,低頭再不置一言。
朱棣見儀華低頭不語,也不迫她出口,自己又道:“這樣看來,王妃是對自己甚有信心,要等病癒厚親自對付此人。”說著話,又踱步重回到床沿邊坐下,伸手挑起儀華的下顎,俯身而下,卻在鼻尖相抵已近在咫尺之間,忽地側頭一偏,對著儀華耳畔低呢耳語數句,然後抽回手,未在看一臉怔色的儀華,即闊步而出。
(呃,覺得越寫越誇張了,最近幾章全是朱棣和女主的戲,下面幾章該是會稍減一些。至於朱棣說什麼,請讓俺在超級yy一把。還有今天更得很晚,抱歉哈。對了,以前看清朝的親們,今晚8、9點的時候,會更新清朝的番外一章哈。)
第四十二章 宴席
第四十二章 宴席
次日,朱棣赴燕山軍營,儀華自調養傷病。
之後不久,約餘半月,儀華內傷日漸好轉,終至端午過後病癒。而此期間,她謝絕探病,到了病癒出榻之日,便宴請朱棣的眾妃妾一聚。
這一日因有宴席,遂免了清晨的省安,儀華睡到辰時將闌,才梳妝收拾。
此時節,北平已暑熱猶炙,夜裡歇榻不免滲出細汗,儀華嫌身上粘膩,一起身即去了浴池沐浴。阿秋知她沐浴不喜外人在旁,便摒退了侍候的婢女親自服侍;一時見儀華褪盡衣裳下的雪膚凝脂,不禁讚道:“王良醫調製的精油果真是珍品,小姐您身上的肌膚比起在應天那會兒,還要光滑細膩。”
聞言,儀華撥了撥披在光裸削肩上的髮絲,低頭往身上輕輕一瞥,只見她光*裸的身體豐盈窈窕,肌膚甚雪。這些對於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少女而言,她身體的發育已是不錯,看來近一年的功夫是沒有白費。
可是,這一切足以讓朱棣為她欽慕嗎?畢竟以色事人,終不得好!又試想身為一方之主的朱棣,想得到什麼不能,怎會惑於一個青澀的小女孩。但若有機會能惑之,不管是否為易事,她都要嘗試一次,方能甘心。
想到此處,浸在水裡的儀華,往後倚上了玉石砌成的池壁,爾後緩緩地閉上眼睛,再一次放縱自己想起朱棣離開時的話:王妃放不開害乳孃之人,本王便將此人作為巹酒之禮送予王妃。希望素月後,本王回府時能見王妃親啟此禮……
如此,不論是為了馮媽媽報仇,還是為了朱棣的話,揪出那人已勢在必行!
念頭一閃,只聽“嘩啦”一聲,儀華猛地站起身,激起水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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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