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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闢出的一條石子漫小徑上,張月茹與李婉兒相攜走出來。兩人時而低語,時而輕笑,態度十分親密,儼然一對金蘭姐妹。她們身後。各跟了一位五十多歲的嬤嬤,其中一人正是李婉兒的乳母呂嬤嬤,她懷中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童。
小女童,乍一看,只覺粉雕玉琢,煞是可愛;細一看,卻發現不對,她神情呆滯,四肢軟綿。
而此刻的小女童,正膩歪在呂嬤嬤的懷裡,痴痴的傻笑。
一看之下,儀華主僕都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原來方才的笑聲是三郡主發出的。
正心下一鬆,還不及起了好奇心,窺探婉、茹二人為何在此,就見呂嬤嬤腳下一個不慎,踩上一顆石子,接著身子往前傾栽。呂嬤嬤忙穩住身形,何奈她年紀已大,抱著三郡主許久已是力乏,自止剎不住,帶著三郡主摔到在地。
張月茹的乳母汪嬤嬤見狀,趕緊扶起呂嬤嬤,又抱起三郡主。
眼見三郡主從摔倒至抱起,一直笑聲不停,汪嬤嬤即使知三郡主是個痴兒,仍是不免以異樣的眼光看向三郡主。一眼畢,她抬起頭,驚見李婉兒陰滲滲的盯著她,那目光好似地府厲鬼一般可怕。
“三郡主真是懂事聽話。”汪嬤嬤笑容僵硬的看著李婉兒,尷尬道:“也不哭鬧……”
李婉兒冷笑一聲,打斷:“一個痴兒,能笑就不錯了,哪還會哭!”
儀華在樹後聽得詫異連連,幾年不見,李婉兒竟然自稱三郡主是痴兒,這在以前決不可能!
心中詫異使然,儀華不覺細細打量起李婉兒。
幾年的幽禁,使李婉兒消瘦了不少,一襲玫瑰紅撒金錦紋寬袖長衫,空蕩蕩的掛在身上,不覺楚楚風韻,只感形似遊魂。一張宜嗔宜喜的芙蓉面,雖依舊顏色不減當年,但兩頰削下,眼窩深凹,眉宇間縈繞著揮散不去鬱色,看之油然心生幾分駭意。
這一細探下,儀華卻是震驚。
自李婉兒被解了拘謹後,她就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