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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擺擺手,如沁就轉身抱著們走出去了。
約莫過了一會,季陸翻身坐起。看著我問道“跟蹤人還會嗎?”
我點頭。
“走,跟出去看看。”
我和季陸一直躡手躡腳的跟了出來,卻發現如沁她早就已經沒了蹤影。但我轉頭,正好看見了那條絲巾的尾巴消失在了街角的相片,季陸用下巴指了指那個位置,我立馬會意跟了上去。
剛剛從鎮魂府的屋子轉過來,用牆壁躲避的時候,我正好看見了面身穿一襲粉紗裙的姑娘。
如沁背對著我們,手裡的托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下了,好像站直了身子,等著召喚什麼過來。
我正納悶的時候,只見半空中飛來一隻鳥,通身白色的羽毛,看外面有些像白鴿,但是下巴的位置又長了濃密的鬍子。
我看著那鳥落在如沁的手心裡,低頭在她掌心覓食吃。
就在我以為自己和季陸懷疑錯人的時候,她突然小聲對那鳥說了幾句話,大致內容就是季陸剛才在屋子裡的時候,曾經對她說的那些話。
包括要拉攏青丘,包括要什麼時候離開。都一五一十的說的十分清楚。
我眼看著雪嬈鬆手,放走了那隻鳥。但是那鳥在她手掌撲閃了兩下翅膀,剛剛要離開的時候,就被季陸從地上撿起的一隻石子打中了翅膀,原地打著旋就落了下來。
如沁吃驚的回頭看。我和季陸齊齊從岩石後面出來。她在看清我們倆的時候,臉上終於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半晌之後,看著我們倆冷漠的眼神,突然冷笑。但奇怪的是,這本來邪魅的動作,配上了如沁的那張臉,竟然會讓我覺得很好看。
“怎麼發現我的?”她問。
“當年鎮魂府內的所有人都被閻王殺了,但是你卻還活著這要怎麼解釋?”我所。
她瞭然的點點頭,好像早有預料最後會是這個結果,也不覺得吃驚和可惜。
“你模仿的很像。”季陸說“但你終究不是,所以怎麼都會露出馬腳。”這可能就是季陸之前說的,直覺。
“有些角色扮久了,很多習慣都已經改不過來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如沁?還是什麼東西?”她語氣竟然有些失落。
“我本是鬼族的一名鬼奴。當年的幾個被送去了貴州活死人山洞中,還有一個我被送到了這。可能我算是幸運的,平白無故的多活了這麼久,如果這也算是活著的話。”
她語氣哀傷,好像並不捨得如沁的這個身份。
“要想成為她。首先就要把你當成全部,我想我也做到了。這些年我也很痛苦,不止一次的想收手。但是鬼尊不會讓我回去,一點我退縮了,結局就是一個魂飛魄散。我不敢嘗試。”
她眼神空洞的把這些話說完,向後退了一步,從後腰的位置竟然憑空拿出一把彎刀來護在身前。
“這是我無論如何都要走的一步,贏了,我帶你們的屍首去見鬼尊,輸了,這刀頭就留給我自己。”她表情決絕,像是一個準備剖腹的勇士。
我看了季陸一眼,季陸十分冷靜的點點頭,好像並不為她剛才說的那番話而動搖。
但我心軟的毛病又犯了。好像眼前這人的掙扎和糾結自己都一點點的看在了眼裡一般。這可能就好比臥底生活,其中的掙扎和撕扯,旁人是看不見的。
我能感受到她對如沁這個身份的留戀,但是礙於自己的真正身份又不能全身心的投入。至於季陸,她自己也說了。要想做好如沁,把季陸當成自己的命這是第一要義,沒感情?不可能。
然而在我動手之前,她突然開口對季陸道“將軍,如果我死了之後也有因果報應,也有轉世投胎,到時候再來報答你。”
她說完之後突然刀鋒一轉,刀尖向下直接插進了自己的腹部。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的動作,因為如沁那張熟悉的臉,所以心裡也跟著咯噔了一聲。
季陸皺著眉頭別過臉去,不想再看。
“我本是鬼族的一名鬼奴,當年的幾個被送去了貴州活死人山洞中,還有一個我被送到了這。可能我算是幸運的,平白無故的多活了這麼久,如果這也算是活著的話。”
她語氣哀傷,好像並不捨得如沁的這個身份。
“要想成為她,首先就要把你當成全部,我想我也做到了。這些年我也很痛苦,不止一次的想收手。但是鬼尊不會讓我回去,一點我退縮了,結局就是一個魂飛魄散,我不敢嘗試。”
她眼神空洞的把這些話說完,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