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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在解剖後迅速衰老呢?難道解剖時他還沒有死?史長髮額頭滲出冷汗。
於進拿到的周經泰的檔案上寫明:周經泰,一九二六年出生,孤兒,早年就讀於教會學校,後經人資助到法國留學,歸國後從事典當行,一九四九二月隨岳父國民黨前高官到達臺灣,後到新加坡定居。
史長髮自從知道周經泰有七十八歲後就曾懷疑過死者的真實身份,但想到民間練武的高人七八十歲臉上沒皺紋的也不是沒有,再想到周經泰劍不離身,很自然就認為他也是一個武林中人。
只是,周經泰死的離奇,死後的屍體卻更加離奇了。
‘這正是我要問你們的,我仔細研究過他的血液,發現一些異常現象,他的紅細胞巨大,但並不能解釋他死後變老的原因。你們來之前我查閱過檔案,基本可以肯定,自建國以來,鎮西市還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我在德國時也沒看到過與此型別的案例。‘
‘那麼,還有其他科學解釋嗎?‘
鄭望龍忽然問。屍檢室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使人做嘔,但鄭望龍卻只眉頭微皺。
‘恐怕沒有了,屍檢後已經注射福爾馬琳液,所以排除是屍體自溶的可能。不過,我檢驗了林家九口的血液,發現他們的血液裡紅細胞同樣巨大,像是感染了某種傳染病,所以我申請對所有接觸過屍體的人進行隔離。‘
趙無極目光隱約有些興奮,他疲憊的腰背挺的板直。趙無極這一輩子都沒遇到過大案,空有醫學博士的頭銜,這回終於讓他趕上了,能在退休前施展抱負。
‘那有沒有這種可能性,周經泰的衰老與紅細胞異常有關?‘
史長髮問,趙無極連連搖頭。
‘應該無關,林家九口裡也有老人,但沒發生這種現象,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周經泰是孤例。你最好還是準備下,我已經向局長彙報了,說不定刑警隊大部分人都要隔離。‘
史長髮還想要再問什麼,鄭望龍卻已經離開屍檢室。趙無極冷笑一聲,滿眼不屑。史長髮知道趙無極想起過去的事情了,倒不好再問,於是也退出屍檢室。鄭望龍站在走廊裡,與一直等在外面的蘇繡旗間隔三步,兩個人正在說什麼,見史長髮出來了一時都沉默不語。
‘還記得那三個鬼字嗎?‘
史長髮問,並走過去,鄭望龍驚恐的閃開,隨後尷尬的笑了笑。這一回史長髮和蘇繡旗都冷笑不語。
‘有什麼問題?‘
鄭望龍反問,不遠不近的跟在史長髮和蘇繡旗身後。
‘我突然想起來,或許真的有鬼呢?‘
史長髮嘴角浮起一抹莫測的笑意。
<十>鬼三
‘這一張,還有這一張。在老鄭提醒我注意林家床角上的那個鬼字後,我重新分析了這些照片,並回憶案發現場的情景,林家地毯上的血太多,到處都是血,除了床角的字外再沒發現其他字跡。不過就算有,也被血蓋住了。可是周經泰一案就有些不同了,周經泰寫的那個鬼字很潦草,而且還有一筆沒寫完,範長存寫的鬼字很完整,但他似乎不止寫了這些,看這張照片,雖然血跡被袖子擦過了,但仍能辨認出這是個三字,也就是說,範長存寫下的是兩個字:鬼三!‘
‘鬼三?有沒有這種可能,那個三字或許是別的什麼沒寫完的字,王、豐、韋、春、秦,有太多可能了。‘
夜裡十一點四十分時,陳副局長參與的工作會議開始了,仍由史長髮主持。現在王局長在外面指揮救助困難居民回不來,隊長於進也不在,只能暫時啟用熟悉案情的史長髮。
在透過電話申請時,王局長似乎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讓史長髮來主持。史長髮知道胡市長肯定在王局長身邊,當年得罪他女兒的事還沒了結,王局長敢做此決定實在是擔了很大的風險。但是案情複雜,高速公路的現場已經被雨水衝涮乾淨,局裡真正做事的人又不多,啟用史長髮是必然的事情。
不服氣的只有鄭望龍。
‘開始我也是這麼想,但大家再看這張照片,這是林家床角的照片,這裡,雖然左邊被床上流下來的血掩住了,但右邊還是露出三橫,所以,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們寫的是鬼三,而不是鬼豐什麼的。鬼三,可能某個人的外號,這個人與林震業和周經泰一定都互相認識,但他們並不一定知道鬼三的真名,不然就不會寫下鬼三了。‘
蘇繡旗開啟燈,關掉幻燈片,會議室裡議論紛紛。
陳副局長恰如其分站起來,示意大家安靜,嚴肅的望著每一個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