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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鍋後,終於燦爛地笑了。
秦雨青就這樣,剛柔並濟,明慧巧思地讓鄭明儼心甘情願地留在了她居住的西廂房。
第二天,鄭飛黃和大夫人聽撈月說:“東廂房,大少奶奶的病情有摘星伺候,不必擔心。西廂房,秦雨青因為被迫喝了羊肉湯而想起舊傷,受了沉重的打擊,差點不吃不喝,話也不說。大少爺為了讓她開心,這兩日都在和老爺派去的護衛舞劍給她看,為的就是博她一笑。”鄭飛黃聽著,任她們所,也沒回話。
大夫人有意無意地瞅了鄭飛黃一眼:“明儼這麼偏心,也不知是遺傳誰的。董友姑和秦雨青,到底哪個更嚴重,他不會分不清楚吧。這個秦雨青,手段夠妖的,是個角色了。”
“夫人,你也偏心了。現在我們的兩個孫子都在友姑和秦雨青的肚子裡,都還未脫險呢。你和明儼一人偏向一個,算公平了。不過,我們總得做點什麼吧?”鄭飛黃感覺心裡什麼都被大夫人看穿了。
“我去看她們,老爺你就別操心了。”大夫人把事情攬下來,就是不希望鄭飛黃接近秦雨青。
董友姑在東廂房,剛醒來,病情稍微好轉的她特別敏感,起身,雙手捂住耳朵,不耐地問:“外面乒乒乓乓的,是什麼聲音?讓他們別吵了!”董友姑已無心再維持什麼禮儀。
摘星哄著她說:“大少奶奶別煩躁,我去問一下。”
摘星就在門口問芋頭——鄭飛黃派給董友姑的護衛,他只是鄭飛黃用來做做樣子給人看的,因為董友姑不會受到任何威脅,所以這個芋頭的腦子和劍術都遠不及秦雨青的護衛魚泡。
芋頭聽到摘星問,就照實說了:“大少奶奶,奴才聽下人說,西廂房的秦雨青因為被迫喝了羊肉湯而心情不好,大少爺為了哄她開心,就和護衛魚泡一起舞劍給她看,舞了兩天了。”
剛坐起來的董友姑聽到此應聲倒下:“心情不好?舞劍兩天?博她一笑?鄭明儼,你為何偏心至此?”
摘星見董友姑如此傷心,直罵芋頭:“該死的奴才,說句話都不會說。”
“別罵芋頭了,芋頭你過來。”董友姑直愣愣地看著上邊,說:“去西廂房,對大少爺說,繼續舞劍,大少奶奶聽著心煩,正好讓這舞劍聲伴著大少奶奶死去。一字不落地給我說給他聽!”“是!”
西廂房,舞劍中的鄭明儼對秦雨青大聲說:“雨青,原本是想來撫慰你的情緒不佳,沒想到卻是你讓我舞劍,觀賞我舞劍,幫我驅除心中的種種不快。這就是一句老話:助人為樂。”
“現在雨青和明儼都不難過了,這是雨青的功勞還是明儼的功勞呢?”秦雨青也大聲問。
鄭明儼愉快地回覆:“你出心,我出力。小女子怎想爭奪功勞?”
西廂房歡快中,芋頭來了,還真的照著董友姑的話說:“奴才見過大少爺。大少爺,大少奶奶的病情已稍有起色,但心煩這舞劍聲,讓奴才來傳話說,讓這舞劍聲伴她去死。”
鄭明儼聽到這話,停下手中的劍,一巴掌就揮過去了:“你這是在詛咒大少奶奶嗎?”
秦雨青立刻站起來,看準時機說:“明儼,友姑病中,需要你的安撫和照料。”
“雨青,你這麼大度,你不恨她用羊肉湯來羞辱你和孩子嗎?”鄭明儼對秦雨青恰到好處的善解人意很是感動。
秦雨青也學著賢惠地笑笑:“我和孩子這不是好好的嗎?再說,我已走出心痛和憤恨的心魔,我感覺得到,你也已經走出來了。對嗎?”
“知我者就是你這個小貓秦雨青。”鄭明儼捏著她的臉說。
已練劍練得滿身大汗的鄭明儼想到要去探視董友姑,就猶豫了,秦雨青用手絹給他擦掉額頭上的汗:“現在最需要幫助的人是友姑,你的妻子。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待友姑恢復後,回學堂去。明儼,你已厭煩這句話了吧?”
“千遍,萬遍都不厭,只望你開心。”鄭明儼和秦雨青額頭碰額頭之後,去看董友姑了。
秦雨青和周福雲說起了董友姑:“我猜想董友姑,從小養尊處優,必定受不了前日在建安廳被明儼指責的打擊,還有之前的冷落,肯定是難受之極,與我一般。可剛才聽她令人傳話過來,以死相逼的話,看得出她比我想象的還要脆弱。哎,董友姑,心中不可有這麼大的怨氣,恨氣啊,都有孩子了,平安無事才是最重要的。”
周福雲也恰如其分地指出:“雨青你說的對,其實,說心裡話,我覺得大少奶奶挺可憐的,從小在庭院中長大,什麼人事都不懂,嫁給大少爺還一直被冷落,也不知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