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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足為奇了。”
正在吻著秦雨青肚子的鄭明儼停下來:“還有怪事?說來聽聽吧。”
“你也知道我們的孩子頑皮,在我肚子裡愛耍鬧,弄得我時而肚子疼卻得忍著。以前只有你在我身旁,他才會安靜下來,這是自然的,肯能者小傢伙害怕你這個親爹將來對他嚴厲。但還有一個人,也有這本事能讓孩子乖乖地在肚子中不鬧了。猜猜是誰?”秦雨青問。
鄭明儼等不及:“直說嘛,別耍我的耐心了。”
“我看你是猜不著。這個人就是友姑。從我們在建安廳,第一次見到她開始,我就感覺到了。剛開始以為是恰巧。後來在社玖院一次又一次的相遇,才知,這不是恰巧,就是真的。我這孩子喜歡這個友姑呢,一見到她就不鬧了,我也身心舒暢了。你說這是不是奇蹟?我今日還跟友姑說了這事,說她是我孩子的‘福星’,她還不信,說我在說場面話,逗她開心。”
“真有這事嗎?你這麼說,倒讓我覺得薄待她了。”鄭明儼陷入沉思中。
秦雨青知道會這樣,但還是無悔自己將這件事說出來:“明儼,我覺得她值得你好好待她。”
“哦,我知道了。”鄭明儼思慮中,也沒怎麼和秦雨青說話了。
秦雨青想:他可能在考慮怎樣對董友姑吧。讓他考慮去,董友姑對他的愛比我的純淨,讓他考慮去吧。我的復仇不想傷害到無辜的人。
而東廂房這邊,董友姑的心思卻在慢慢發生著變化:明儼在諸位庶母面前牽走秦雨青,完全不顧我這個妻子。
二夫人安慰著些許不快的董友姑:“友姑,又委屈你了。”
四夫人說:“今日之事,不告訴夫人和老爺可不行,秦雨青太猖狂,霸道了。”
董友姑則說:“娘,四娘,你們多心了。剛才明儼說得對,雨青確實很可憐。”
二夫人嘆口氣:“友姑你太善良了。可惜秦雨青沒你一半好,否則老爺夫人也不會這麼討厭她了。”
“是啊,懷孕那麼久了,還是個丫環。”四夫人恥笑,卻不知,這恥笑是在笑造惡的自己。
送走幾位夫人後,董友姑在東廂房大哭了一場,任小滿怎麼勸都沒用,小滿只好說:“小姐,我去請夫人和大少爺來看望你。”
“不可去,誰也別請。”董友姑一直哭,差不多哭到子時,累了,才睡著。
次日一早,秦雨青和鄭明儼起床後,心有靈犀地說:“今日四月初八,是許大夫的生辰。”兩人默契地笑了。
鄭明儼說:“魚泡,今早我陪雨青出去一趟,你在家休息一會。我會送她回來的。”“是。”
然後,兩個人來到了花衝坳——許大夫的墳地。鄭明儼將馬車上所帶的君子蘭幼苗搬下來,種在墳的四周,他邊種邊問:“雨青,這些君子蘭都是你準備的嗎?”
“是的。但是大夫人不許我支出太多,所以買的都是便宜的君子蘭。”秦雨青說。
“沒關係,許大夫的醫德無價,人品無量。”鄭明儼種完君子蘭後在許大夫的墳上上了香,磕了三個響頭:“乾爹,乾兒子明儼來祭拜你了,今日是你的生辰,與你喝一杯,先乾為敬。”
秦雨青好不容易跪下:“許大夫,雨青帶著孩子來看你了。你是雨青的恩人,明儼的乾爹,也是我的乾爹,就是我孩子的幹爺爺,將來讓我的孩子也來給你磕頭……”
秦雨青跪著有些不適,鄭明儼扶她站了起來。他繼續啊說:“乾爹,燒紙錢了,您在那邊要過得好啊。”
祭拜完後鄭明儼扶著秦雨青離開墳地,他突然停下來:“雨青,你聽,這附近有人,似乎在跟蹤偷看我們。”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聽到。”秦雨青搖搖頭說。
鄭明儼也沒太在意:“可能是這些天在先生的催促下,唸書太用功了,腦子疲勞,產生了幻覺。”
“所以每日回去後要好好休息,不能一天到晚看書寫字。”秦雨青說著,回頭看了一眼,一個背影一閃而過:我知道是你,不會錯的,你這樣做,就對了。
祭拜完許大夫的生辰,鄭明儼將秦雨青送回東廂房,就立刻去學堂了。秦雨青想到許大夫為她醫治的每一次,不禁淚如泉湧,她擦乾眼淚,想到了兇手,說:“福雲,魚泡,聽說大夫人頭痛,我們去問候問候。”
“雨青,我們是像上次那樣去笑話她嗎?”周福雲問。
“福雲,我們不能再那樣喜怒形於色了,免得授人以柄。”秦雨青提醒她。
大夫人住在建安廳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