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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青,我們該怎麼辦呢?總不能看著大少爺每晚都這樣在東廂房受折磨啊。”周福雲急的跺腳。
秦雨青也不是很有辦法:“關鍵問題在於大少奶奶的情緒太低落,而明儼本就對她內疚,否則,也輪不到小雪這般胡鬧,騷擾大少爺。這樣吧,明日,等明儼去學堂後,我們去東廂房看望一下大少奶奶,看看能不能說得動她,對明儼好一點。”
第二天,秦雨青去了東廂房,福雲和魚泡緊隨其後。
“奴婢秦雨青給大少奶奶問好來了。”秦雨青說。
“坐吧。”董友姑語氣平淡:“小雪,倒茶。”
秦雨青覺得到董友姑的低沉,想讓她開心些:“大少奶奶,這幾晚明儼聽你奏樂,說你真是一雙妙指天籟呢。”
“哦。”董友姑說。
秦雨青不洩氣:“只是大少奶奶彈奏得太晚,明儼擔心你有孕的身體吃不消。”
“哦。”董友姑說。
秦雨青真想不到該說些什麼好:“大少奶奶,明儼還說你彈唱的宮怨詞,閨怨詞雖然悽美,但是彈久了會情緒不佳,同樣,為了自己和胎兒著想,還是換些歡快的曲子,並早些入睡較好。”
董友姑終於停下手中的琴,無力地說:“若明儼真有那麼多話想對我說,直接告訴我就可,何必勞你來轉達呢?”
“大少奶奶,你這樣夜夜難過,明儼他陪著你也不好受。昨日他來東廂房,奴婢見他眼睛紅腫,全身乏力,倒頭就睡。怕是已有幾日沒睡好了,他白天還要早起唸書。這樣熬夜下去,你們兩個的身子都消受不起啊。”秦雨青憂思重重。
董友姑確是隨意暗淡一笑:“原來明儼在我這東廂房這麼累啊,我才知道,不過我也沒叫他來。就讓她每日與你恩愛去吧,反正你,我,他都習慣這樣的日子了,突然改變,誰都適應不了啊。”
“原來大少奶奶並沒有請大少爺來東廂房。”秦雨青和周福雲這時都瞪著小雪。
“嗯。”董友姑又是這樣說了。
而小雪自認為是撈月的外甥女,是大少奶奶的丫環,毫無懼意。
晚上,小雪又想去半路截住鄭明儼,請他去東廂房,周福雲去阻攔住她,兩人免不了一番指天罵地的對罵。
不過做好準備的周福雲死死地攔住了心懷不軌的小雪。
鄭明儼在西廂房,和秦雨青吃完晚飯後,就去府院西側的浣沙亭坐坐:“我爹將這個芝蕙亭改為浣沙亭,真好,可能是對浣衣房姑娘們的讚賞吧。”
秦雨青感覺驚醒了:鄭明儼的爹鄭飛黃。我現在是在幫鄭明儼和董友姑嗎?那是我復仇之人鄭飛黃的兒子和兒媳啊。我這麼盡心地幫助他們是為什麼?雨虹妹妹,這兩個人讓我陷入迷霧中了。明儼他對我的愛,幫我擺脫一次次的困境,我此生都無以為報。我每次想到他都會對自己的復仇而猶豫,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董友姑呢,她原本就是我為雨虹復仇之路上的局外人,而且她因我被明儼冷落了那麼久,變得鬱鬱寡歡,太可憐了。雨虹妹妹,我們不能因為報復鄭飛黃而對他們造成過多的傷害,一個是對我有恩的明儼,一個是我虧欠許多的董友姑,我要為我們姐妹積點德,能幫他們多少就多少吧。雨虹,我們從此不再因為他們而猶豫了,好不好?
西廂房外,小雪大喊:“大少爺,大少奶奶請你。”
沒人回答,她硬是闖了進去,周福雲和魚泡也沒攔著,讓她進去看看,死心。
小雪沒有見到鄭明儼和秦雨青,兇巴巴地問:“大少爺呢?秦雨青呢?”
“不知。”魚泡說。
周福雲可沒好話:“大少爺去哪了那是大少爺自己的事,輪得到你管嗎?”
“哼!”小雪氣沖沖地走了:這個秦雨青,肚子六個月大了,肯定走不遠,一定就在這附近。
還偏偏讓小雪找到了,見他們兩個在聊天,小雪想:先聽聽他們的談話,說不定秦雨青會在背後說大少奶奶的壞話呢。然後告訴大少奶奶。
鄭明儼向秦雨青訴苦:“雨青,我對友姑說了許多好話。原本我與她就沒什麼話可說,我就把曾經對你說的浣紗明珠,小貓,小兔,明月,秋風,一輪湖水,聲如天際都說了,可她只是一句“嗯”,然後繼續彈琴。我真不知該怎麼辦。”
秦雨青帶著些許妒意:“你把曾對我說的話都說給她聽了?我還曾奢侈地以為那些話是專屬我一人的。”
“雨青,我,我不知該怎麼面對你們兩個。”鄭明儼身心都撐不住地失聲痛哭。
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