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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盡力討他歡心。”
“娘,恩慶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在鄭家爹不器重我,你才把我過繼給舅舅。”鄭恩慶也捨不得。
四夫人憤恨地想:秦雨青,若不是你死賴在鄭家,我和恩慶也不用母子分離!
五月初五,建安廳,端午節家宴,秦雨青也收到鄭飛黃的邀請。儘管秦雨青討厭這樣不受待見的家宴,但為了見一面多日未見的鄭明儼,她還是決定去。
宴席上,依然是董友姑在鄭明儼右側,秦雨青在鄭明儼左側。秦雨青對他兩笑打招呼:“明儼,友姑,你們還好嗎?”
“還好。”鄭明儼點頭微笑。
“嗯,還好。”董友姑不喜不憂地回答。
秦雨青想:董友姑能這樣平靜已經很不錯了,只苦了鄭明儼,他似乎更瘦了,肯定受了不少煎熬。
家宴開始,他們三人都沉默在自己的世界裡,無心觀察他人。董友姑話少了,對長輩也沒有了從前那些敬辭,這令長輩們竊竊私語,而鄭明儼任其如此:現在只要友姑開心就好。
秦雨青聽到桌面上說不完的不知真偽的祝詞,祝酒,就反感,發暈,這是她一貫的習慣。董友姑也厭倦了這種從小就見慣了的場合:“真是無聊透頂。”她說的很小聲,但鄭明儼還是聽到了:“無聊的話,等會我們出去走走。”
三人準備起身前,鄭飛黃問四夫人:“紆紓,今日恩慶怎麼沒有來?明日就要過繼給他舅舅,怎麼連一頓端午家宴也不來?”
“老爺,昨夜恩慶有些體熱,我讓他先歇著,喝點涼茶,冷敷一下之後再來與老爺道別。”四夫人說,心中默默唸著:還不是為了避免見到秦雨青這個妖精。
桌上的人都在討論鄭恩慶要被過繼給他舅舅的事,似乎太突然了。鄭明儼也在想:恩慶過繼給他舅舅,這麼大的事就這麼草率決定了嗎?四夫人捨得她唯一的親生兒子離開嗎?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秦雨青這幾日正好在思考四夫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與鄭恩慶的關係,正好今日是個好機會。
這下董友姑和秦雨青都要離開,兩人不約而同地站起,互相都覺得奇怪,也讓宴席上大吃一驚:鄭明儼一左一右;一妻一丫環同時站起,這是要做什麼呢?
董友姑先說了:“爹,大娘,友姑稍感不適,請恕友姑不敬,先離席。”
秦雨青也急著說:“老爺,夫人,奴婢秦雨青同樣不適,先離席,請莫怪。”
兩人都走了,鄭明儼兩旁空了,眾親戚都取笑鄭明儼,以為這兩個懷孕的女人在鬥氣。
鄭明儼知道董友姑和秦雨青都走了,但他還想多思考一下鄭恩慶的事情。
鄭飛黃見鄭明儼對此一言不發,要拍筷子了,大夫人問鄭明儼:“明儼,你這個作夫君的是怎麼管教妻子丫環的,宴席還不到一半就離席。如今連聽話懂事的友姑也被秦雨青帶壞了,變得一樣不尊不敬,禮數全無。宴席結束後,你要回去好好說說她們才是。”
鄭明儼反應過來:恩慶的事先放一邊,現在以友姑和雨青為重。
他說:“友姑和雨青都離席了,爹,大娘,明儼也先離席了。”
這時,桌子上一連三個空席,鄭飛黃也沒勁:“夫人,剛才你還說明儼,讓他宴席完後再去說說友姑和秦雨青,他倒好,現在就走。我還真的是把他看得太重了。”
鄭飛黃覺得無趣透了。
大夫人對撈月悄悄說了幾句,然後調理一下桌面上的氣氛:“大家別管明儼,由他去吧,我們繼續宴席。”
秦雨青帶著周福雲,魚泡來到香桂樓附近的浣沙亭。
秦雨青歡快地說:“這裡才舒爽嘛。魚泡,會不會龍舟歌,來一首,高昂點。開心一下。”
“好的,”魚泡大聲唱開了。
秦雨青是希望這樣能把香桂閣中的三少爺鄭恩慶引出來。
魚泡的龍舟歌真的把這個被安排在閣樓中,不準出去的鄭恩慶引出來了。
鄭恩慶順著歌聲來到浣沙亭,邊走笑容漸漸展露,目光久久停留在秦雨青身上。
秦雨青看鄭恩慶行動自如,還面帶微笑,完全不是體熱的症狀,這麼說剛才四夫人在宴席上說鄭恩慶體熱就是撒謊了。
可這種謊言有必要嗎,除非其中有問題。
“奴婢見過三少爺。”秦雨青說。
鄭恩慶控制不住亢奮的情緒:“秦雨青是你嗎?你臉上的烙傷好了?如今看你重孕在身不似從前那般清瘦了,而是豐盈滋潤,另有一番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