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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明儼扶著她拍打背:“別這麼用力說話,把自己都弄咳了不是?這兩日你病者,睡著,我沒有打擾你,今天我陪著你不就好了?”
“乞求來的陪伴,我在夫君面前是一個乞丐。”董友姑傻笑著。
鄭明儼拿她毫無辦法,儘量想著以前是怎麼哄秦雨青的,然後生硬地對董友姑說同樣的話,應該說是把那些話背出來。
鄭飛黃帶著鄭全端來兩個精緻的盒子,見到鄭明儼在這,他欣喜不已:“友姑身體好些了嗎?這些是爹賞賜你的珠寶首飾,明儼,給友姑看看。”
說完後,鄭飛黃立刻拿著另一個盒子去了西廂房。秦雨青見到興高采烈的他,沒有好臉色:“奴婢敢問老爺有何事?”
“剛才送了一盒珠寶給友姑,這盒就送給我的另一個媳婦。希望你們儘快恢復心情,為我鄭家的子孫添磚加瓦,開枝散葉。”鄭飛黃的熱臉面對這秦雨青的冷臉,但他還是心甘情願。
秦雨青語氣不快,卻眼帶笑意:“恕奴婢斗膽,媳婦這二字有誤吧?飯桌上,老爺可是毫不留情地逼著奴婢喝羊肉湯呢。”
“雨青,這別怪老爺,一切還不是為了你,和你肚子裡,鄭家的長孫著想嗎?”鄭飛黃解釋說。
“福雲,謝過老爺的賞賜,去看看盒子裡的寶貝吧。”秦雨青只開周福雲。
“好的,奴婢周福雲謝老爺。”周福雲抱著盒子出去,開啟觀賞。
秦雨青低聲引誘地說:“老爺,還記得我妹妹的使如何因癇症而去的嗎?當時,我們做了些什麼?”秦雨青對鄭飛黃時,淚珠隨時滾落,她慢慢嘟氣殷紅的嘴唇,一個親吻的香唇誘惑著鄭飛黃,卻又慢慢收了回去。秦雨青那令人憐愛心動的無聲哭泣和微微翹起又收回的嬌嫩鮮唇,讓鄭飛黃心中瘙癢,欲罷不能,只礙於今時不同往日,不能隨心所欲。
鄭飛黃心中雖癢得難受,眼不離秦雨青:“雨青,別這樣,我們是公公和媳婦。”他但往後退著,轉身跑了出去。
秦雨青立刻沒了眼淚,嗤笑:鄭飛黃,你跑什麼啊?
她又憂鬱不已:“孩子,但願剛才你睡著了,娘不願讓你耳聽目睹娘和你爺爺的對話。可是如果你看到了,也別怪娘,娘也沒辦法,這是孃的苦啊。現在爹不在身邊,你跟著娘一起唸書,暫時忘了這些繁瑣,痛苦的事吧。”
鄭飛黃送珠寶給東廂房和西廂房的事都傳遍了,大夫人恥笑:“這些珠寶可都是上等貨,鄭家家財萬貫,出得起。”
“都是以前往來的商友互贈的,分成兩份,沒什麼。”鄭飛黃儘量保持自然。
“兩盒同樣精美的珠玉首飾,老爺似乎不像明儼那麼偏心,不如教教明儼如何一視同仁吧。”大夫人故意說。
鄭飛黃回答:“兩個都有明儼的孩子,一視同仁是自然的,你我都該時不時地提醒明儼。”
“這個倒是。不過,既然老爺去安撫了兩個未出生的孫子,我就不用特意準備些什麼了,做做樣子就行了。”大夫人說。
這兩天建安廳的氣氛陰冷,飯桌上沒什麼話說。到了四月十三,又是家宴日,鄭明儼一個人去了,董友姑和秦雨青都沒去。大夫人對董友姑首次這麼不懂禮數地不參與家宴很不開心:“明儼,今日友姑怎麼沒來?”
“哦,大娘,她身體還沒完全復原。”鄭明儼有氣無力地說,這兩天他每晚都要說好話給董友姑聽,覺得特別心累。
大夫人看看鄭飛黃,意思是讓他說說鄭明儼對董友姑還不夠盡心,可鄭飛黃沉浸在秦雨青留給他的觸手可及卻未能及的嬌唇中。大夫人不明怎麼回事,也沒說他。
已有兩日未見到鄭明儼了,秦雨青知道他去照看董友姑了,但她並不在意,羊肉湯一事,董友姑自己擊垮了自己,讓秦雨青覺得董友姑根本不是威脅,她還幼稚,經不起打擊,手段也不高明。
四月十五,是秦雨虹的生辰。晚上,秦雨青換上素衣,到了亥時,她來到樂山別院,給妹妹祝陰壽,因為妹妹的骨灰盒在蓮池旁邊的小屋裡。
秦雨青先對腹中的孩子說:“孩子,前些日子帶你去給許大夫上墳,今日帶你來給你的姨母祝陰壽,你會不會因為娘這麼做而不開心?不可以。孩子,做人要懂得恩仇分明,更要勇敢無畏,娘帶你祭拜的人都是對我們好的恩人、親人。娘不信那些孕中孩子不宜祭拜鬼神的胡話。你是孃的孩子,就要經得住娘經歷過的苦難。
秦雨青就在蓮池小屋附近:“孩子,你爹說李清照的那首《浣溪沙。閨情》是為娘和姨母而寫,那娘就唱這首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