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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讓所有人都眼珠子震顫。二夫人已經習慣了秦雨青的亂事纏身,都不想幫她辯解。認為事不關己的五夫人覺得還是不說話為好。
鄭飛黃提醒四夫人:“紆紓,說話不可這麼嚇人。”
“老爺,夫人,剛才說我不檢點的話,完全是四夫人的一面之詞。我秦雨青行得正,坐得直,沒有做過的事就是沒有做過。如果四夫人一意孤行地誣陷我和四少爺,恐怕憑你這幾句話是說不過去的吧?”秦雨青說得有理有據,字字有力。
鄭飛黃在旁邊看著秦雨青: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真好,怎麼都美。只是雨青,你的心思,別再這麼扭曲下去了。
周福雲忍不住開口:“四少爺沒有去找秦姑娘。”
“你一丫環多什麼嘴?”大夫人很急:“事關四少爺的名譽,既已傳開,不得不管。撈月,你派人去藥廠把四少爺叫回建安廳,讓他把這事辯解清楚,挽回自己的名譽。”“是。”
鄭飛黃對大夫人此舉沒有異議,只是輕聲問:“夫人,你這麼關照世蔭,是在為自己贖罪嗎?”
“老爺,世蔭是你的兒子,我這是在為你的兒子著想。你別老是提舊事。”大夫人反感地說。
“夫人不也喜歡提舊事?”鄭飛黃說。
“你!”大夫人差點要大聲說了。
“好了,夫人,我們不說了,把眼前的事解決好,家和萬事興。”鄭飛黃退讓一步。
一群人,在建安廳各自眼瞪眼地表達著自己此時的情緒,有憤恨,有不解,有緊張,有煩躁,有無關緊要。
半個時辰過去,秦雨青站不住了,周福雲大膽地問:“老爺,夫人,奴婢請求,請看在秦姑娘七個多月身孕的身子上,給她一張座椅吧,她站不了那麼久。”
大夫人剛想說,鄭飛黃這才想到,連忙開口:“秦雨青懷著明儼的孩子,為了明儼,給秦雨青一張座椅。”
大夫人瞪了鄭飛黃一眼,可鄭飛黃在看著秦雨青,沒看到大夫人這瞪眼。
此刻,四夫人還是站著的,秦雨青得意地瞧了四夫人一眼,自以為是的四夫人哪裡受得了這個昔日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女人嘲笑,被氣得喘粗氣。
周福雲與秦雨青輕聲說:“雨青,我們就這樣乾等嗎?何不直接告訴老爺夫人,四少爺不是與你私會,而是來找我的,不久好了。”
“福雲,你別急。我們的話在這這個建安廳是沒用的,一個不小心還會招來更多麻煩,不如等四少爺回來,讓他親自說出這話,這樣才能讓四夫人無話可說。”秦雨青勸周福雲別急。
周福雲想想也是。
不過秦雨青對鄭世蔭待會怎麼說還是猜不透:雖然我對鄭世蔭並不太瞭解,但他絕對不會笨到說與我私會。如果他為了自己聲譽,不承認自己夜夜來西廂房與福雲會面,那我的緋聞就不解自散,可福雲對鄭世蔭已有一絲情意,這樣怕福雲會難過。如果鄭世蔭勇敢承認自己對福雲有意,夜夜與她相會,福雲就會成為老爺夫人的眼中釘,不知會有何危險。然而,不管鄭世蔭怎麼解釋這緋聞,四夫人,你造謠我的詭計都要落空,去等著一場措手不及的暴風雨來洗禮你那顆醜陋的心才是。
在外面,鄭明儼是滿心思的董友姑。
午時,午飯時間,鄭明儼趁此迅速暫時離開聞起學堂,奔到了古玩街市,邊走邊看:“鄭安,注意有無詩畫的店鋪。”
“大少爺,突然要買詩畫?奴才給你留意著。”鄭安回答。
走遍了一家家詩畫店鋪,鄭明儼總是開口就問:“老闆,有無王維的詩畫?不管是真跡還是模擬,臨摹,都拿出來。”
“公子,王維的作品價格不菲,你若只是想欣賞一番,無心購買,我就拿出一幅來供你賞閱。”老闆說,因為他很少見到這樣的顧客,一進門就像是獅子大開口。
鄭明儼確實獅子大開口:“別廢話了,全拿出來,我一一鑑賞,只要入我眼的,都包好。”
“聽公子這話,看公子這俊雅之貌,不像食言人。我就把我的鎮店之寶拿出來。”老闆說。
詩畫都包好後,鄭安跟店家講價:“老闆,這才十幅詩畫,就一萬兩,夠你優哉遊哉幾個月了。今日無論如何得給點便宜。八千五,多一分都不行。”
“你以為我這行好做嗎?我搜集王維的詩畫可不易,你也得給我點賺頭不是。看在這位公子是懂畫之人,九千五,如何。”老闆說。
鄭明儼心急:“別說了,你們兩人平均一下,九千兩,九九長久,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