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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夫人,我也全都看見了。”四夫人添油加醋。
董友姑和鄭世渡都還未說話。秦雨青想出來說話,鄭世襲制止了她:“你說話沒輕重,讓我來。”
鄭世襲站出來,為了幫大嫂和二哥,也暫時管不了要維護自己和四夫人表面良好的關係,直接說:“大娘,請容世襲無禮,在你審判之前,問四娘和容小雪一句話。”
他轉身向兩個告狀的:“四娘,容小雪,你們若果真在山居池附近,從頭到尾看見大少奶奶和二少爺在山居池戲水,認為這是不雅行徑,為何當時不制止?大少奶奶抽筋也不施救?而等到大少奶奶抽筋之後,在山居亭按摩才出來指責?你們對大少奶奶遇險而不救,有何企圖?”
鄭世襲又轉向大夫人:“大娘,世襲相信,你定能請慧眼明察四夫人和容小雪的別有用心。”
鄭世襲,你這個還沒長全的小鬼,偏要暗著和我作對,還讓我無話可說,大夫人想著:可他確實說得有理,必須有個解釋,否則說不過去。
大夫人就問四夫人和容小雪:“紆紓,小雪,你們也聽到了,世襲說得有道理,你們為何不制止,又為何不施救?”
容小雪急忙中想不出什麼好回答的:“夫人,我們都不會游泳,當時看到這叔嫂不顧廉恥的一幕,也心慌意亂了,都忘了去制止了。”
“這個解釋真勉強啊。那為何不讓四娘和容小雪下山居池,看看她們是否真的會不會遊。”鄭世渡鄙視地說。
“世渡,不得對四娘說這無禮的話。”大夫人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就打發了一個有力的證實方法。
她甩甩袖子,雙手擺開,放在椅子上,面容莊重,營造出一種公開公平公正的審問氣氛:“友姑,世渡,你們是叔嫂,剛才小雪所說你們的行為可是大失禮節,有損聲譽的,大娘該怎麼向友姑的丈夫明儼交代,又該如何向老爺解釋說情,又該怎麼在鄭家正法,理順門風?”
鄭世襲嘆氣:“秦夫人,看來大娘是鐵定了要拿我二哥和大嫂這件事來說事了。”
鄭世渡放低從前高傲的姿態,對大夫人說:“大娘,來向你告偽狀的,只有容小雪和四娘,不可作證,詆譭大少奶奶的清白。”
四夫人抓到他一把柄:“喲,世渡,你以前可是膽大妄為地對夫人直呼其名啊。今日,你這個作二叔的,為了有姦情的大嫂,竟屈尊稱呼夫人為‘大娘’了。”
“四娘,請你說話用詞幹淨點,說多了髒話,也不怕你的恩慶再發瘋幾次嗎?”鄭世渡瞪著她,說。
鄭世襲則一句話打倒四夫人,讓她不再敢亂言:“四娘,剛才你笑話我世渡二哥稱呼‘大娘’,這意思是否希望看到他還像以前一樣不懂禮數,對大娘直呼其名,好讓他人看笑話?大娘,世襲為你著想,對四孃的語氣重了些。”
大夫人瞪了一眼四夫人:盡說些沒用的,反倒讓人抓你的把柄。
四夫人立刻說正事:“夫人,當時我看到友姑,世渡叔嫂不避嫌,實在不忍再看,真敗壞門風。”
“四娘,容小雪,你兩人想誣衊事實,破壞別人的名聲,卑鄙。”鄭世渡頭高於頂:“大娘,當時,大嫂董氏和丫環禾苗在山居池戲水。我和容小雪在附近爭吵。”
“你胡說,我和你爭吵什麼?”容小雪沒想到鄭世渡會來這麼一句。
大夫人也沒想到:“世渡,你和容小雪從未有所接觸吧?有什麼可爭吵的?”
鄭世渡已想好了,玉石俱焚:“大娘,我曾和容小雪有一夜之歡。那時,她告訴我,她雖是四少爺的侍妾,但四少爺世蔭對她不聞不問,毫無興趣,她說願和我天長地久。大娘,這送上門的鮮魚,我鄭世渡怎可能不吃呢?於是就有了那一夜情。我本想是露水一夜,可沒想到這個容小雪卻對我糾纏不休,說是要永久纏綿什麼的。可我膩煩她,不願答應她。今日在山居池附近,也是為了此事才吵架。”
坐在抬椅上的董友姑心中五味雜陳:鄭世渡為了我,竟然這樣作踐自己。
她不忍心,大聲說:“世渡,說實話,我不怕。”
“大嫂,二弟因為這醜事,而讓你陷入困境,真對不住了。”鄭世渡轉身對著董友姑,緊盯著她:別說話。
鄭世襲已看出鄭世渡的想法:“秦夫人,我世渡二哥是想棄車保帥。可現在我怕大嫂心善,不願他這樣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你得去想法放大嫂不說話才行。”
“好,我強行讓她不說話。”秦雨青說。她走過去,火燒眉毛似地捂住董友姑的嘴:“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