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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明儼沉默了:我也是。
飯後,鄭明儼審問了蔡禾苗和魚泡:“你那聲尖叫“來人”,救了大少奶奶一命,給你記一功。但在你叫人來之後,被人重拳擊後腦,暈倒。此人是否是和秦雨青一起失蹤的芋頭?”
“奴婢不知,當時,大少奶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芋頭也暈倒在地,我跑到大少奶奶床邊。房間中就我們三人,奴婢覺得,很有可能是芋頭。”蔡禾苗說。
魚泡也回:“大少爺,如果芋頭假暈,就可趁禾苗不注意的時候,打暈她。加上她與秦姑娘後來一起失蹤,這放毒氣的人極有可能是芋頭,只是他做事,漏洞百出,讓人一下就猜著了。”
周福雲低聲說:“大少爺,大少奶奶,老爺夫人已嚴禁討論此事,但私下聽到的流言蜚語卻是……”
“秦雨青指使芋頭謀害大少奶奶不成,雙雙逃走。這個,友姑都告訴我了。你們相信嗎?”鄭明儼問。
三人都毫不遲疑地搖頭:“我們都知道秦姑娘的為人,尤其是她對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是萬般地好,不可能會是她。而且依她的聰慧,如果真是她,不會弄得如此落魄。”
“我和友姑的看法與你們一樣。”鄭明儼說:“友姑說,如果秦雨青要謀害她,有得是辦法,不會讓自己落得如此不堪。”
董友姑思考:“為什麼雨青姐姐會和芋頭一起失蹤,被人說成是合謀呢?”
“這難說是失蹤,還有挾持的可能,”魚泡說:“芋頭挾持了秦姑娘,才造成她是主謀的假象。”
“這麼說。挾持就是想嫁禍雨青,就相當於銷贓,那麼雨青的性命堪憂。”鄭明儼如坐針氈。
董友姑擦掉他手心的汗:“不對,這個芋頭與我無怨,定不是主謀,只是主謀的手下,是個極易被主謀滅口的人。芋頭聰明的話,就會把雨青姐姐藏起來做要挾,以保住自己的性命,我覺得他們兩都還活著,在南安縣的某個角落。明儼,你別那麼擔心,芋頭的口音是南安本地人,如果我們掌控了他的家人,就不愁找不到他,進而找到雨青姐姐了。魚泡,你去人事房查詢芋頭的資料。”
“是。”魚泡立即去了。
鄭明儼出了一身冷汗:“友姑,謝謝你的冷靜思索,讓我安定下來了。剛才,我是不是失態了?”
董友姑抱著他安慰:”沒有半點失態。就像舞劍那樣英姿勃發。明儼,你別過於緊張,雨青姐姐為了鄭經,定會想辦法逃生的。鄭經可是她的……”
鄭明儼捂住她的嘴說:“鄭經可是董友姑十月懷胎,已生下來就會吮手指的健壯小子。”
董友姑點頭:“在找到雨青姐姐之前,是的。
秦雨青在渡口做算命的,有人來了,她盡說好話,收費也少,只求鄭世渡的趕快出現。如今,鄭飛黃肯定在找自己,而大夫人見不到芋頭回去報信,肯定也會來找我。如果再過兩天鄭世渡還不出現,自己就有可能被抓到,落入誰手都不好。
終於,十月半了,一把劍刺穿了秦雨青的招牌:“無指右手,有緣之人?早就聽聞了,想不到是你,這是怎麼從鄭府出來了,想嘲笑我還是如何?無趣!”鄭世渡欲走。
“二少爺請留步,請借一步說話。”秦雨青悲喜交加。
鄭世渡略加嘲弄:“你是我大哥的戀人,我大哥夫妻兩都對你好,怎麼會流落在渡口算命啊?還扮男裝?”
在旅舍裡,秦雨青回答:“二少爺,大少奶奶有難,請跟我回去,幫她一把。”
鄭世渡聽到董友姑有難,心中一顫,但還是假裝無事:“秦雨青,你這是在命令我嗎?大少奶奶有難,有我大哥在,為什麼,我,要跟你回去,該不會是你有事求我吧?”
“你喜歡董友姑!”秦雨青這回話真是驚煞天人。
鄭世渡用劍指著她:“秦雨青,我鄭世渡雖不多言,散為人清白,心胸坦蕩。你敢誣陷我覬覦大嫂,不要命了?不會是因為我挾持你時,問得那些無聊之言吧?”
“不僅如此,二少爺。在我與大少奶奶做人質交換時,所有人都沒注意到你看她的眼神,但我注意到了,希冀,期盼,不捨,就與明儼曾經看我的眼神一樣。令人痛惜,難忘。兩兄弟雖非一母同胞,性情也不一,但還是有相同之處,就是對自己深愛女人的眼神,一見鍾情。”秦雨青相信自己的眼光,對鄭世渡的劍指一點不怕。
鄭世渡果然慢慢放下劍:“秦雨青,你獨具慧眼,品貌才兼備,難怪深得我大哥喜歡。可我的劍不是因你而放下,而是因董友姑,我確實擔心她。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