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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確實不懂,但世襲知道,就憑杜康,是解不了煩憂的。禾苗,抱鄭經來!”
鄭明儼料不到這個年幼的五弟不僅能說會道,還不畏自己這個“強權”。
鄭世襲取下掛在牆上的劍,在鄭經面前拔劍而出。“世襲,你要幹什麼?傷著了鄭經可怎麼辦?”鄭明儼以為這小子瘋了,要拿鄭經開玩笑。
但只聽鄭世襲鄭重地說:“大哥莫擔心,世襲只是想在侄子鄭經面前對他父親鄭明儼說幾句話。大哥你兩日借酒澆愁,不去戍邊,你的校尉不知會怎麼懲處你。既然你心意沉淪,不願去,世襲作為弟弟,只得以大哥身體不適為由,向外宣稱,代大哥駐守泉州海岸,以此盡兄弟之義。同時,讓鄭經看看,他的父親是個怎樣窩囊的人,世襲希望侄子鄭經不要以父親為樣。”
鄭世襲又對鄭經說:“鄭經,叔叔在此教導你,切不可學你父親這般無勇氣,面對人生憂心事。”
說完,鄭世襲收起劍:“大哥,我去渡口了,代你向校尉請罪!戍邊!”
鄭明儼被激起精神了:“世襲,好小子!有膽量。不過你給我回來!若戍邊還要你這不到舞夕之年的孩童去,我鄭明儼豈非吃白飯的廢物?”
他穿上軍衣,志氣被激發出來了:“友姑,我去渡口了,等我晚上回來。”
“明儼,你還沒吃早飯呢。”董友姑有了笑意。
“大嫂,卯時已過,時辰不早。我也帶了劍,和大哥一起去海岸邊買包子和混沌吃。然後,守衛泉州!”鄭明儼就這樣被鄭世襲賴不掉地跟著去了泉州海岸。
董友姑在後面看著他們微笑:明儼,這樣就好了。看來我選的世襲是沒錯的。
館娃齋,秦雨青和鄭飛黃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冬日的陽光撒在草地上,鄭飛黃坐在上面,秦雨青躺靠在鄭飛黃的大腿上,鄭飛黃抱著她,低頭問:“雨青,現在身體好多了嗎?”
秦雨青用竹條挑逗著鄭飛黃的臉:“有一官的悉心照顧,身心哪有不好的道理?”
鄭飛黃總是憐惜又疼愛的眼神看著她:“聽到你這麼說,這冬日的陽光都照進心裡了。我們兩都好了,不知現在,明儼在閏竹園過得怎麼樣?他是罰酒瘋害了你的身體,可他還是那麼愛著你,否則怎會一次次地尋找你,腦子不清地做出苟且之事?”
“一官雖讓四少爺做了夫人的嫡長子,但心裡六個兒子中最牽掛,最器重的還是明儼,對嗎?”秦雨青問。
鄭飛黃莞爾一笑:“雨青,我儘量想一碗水端平,可你知,這有多難。並不是因為他是長子,而是他的人品,才能,德性,雖有瑕疵,但瑕不掩瑜,眾兄弟中確實無人能及。”
“一官真無趣,和我在一起享受著美妙的世外,卻還念著欺負我遍體鱗傷的那個明儼。”董友姑用頭頂他的下顎。
鄭飛黃捏她的鼻子:“雨青,我從愛子身邊奪走他最愛的女人,怎會不念及他的痛楚?相信已然知書達理的你也會理解我的。”鄭飛黃捏自己的鼻子時,秦雨青從他的臉上看到了鄭明儼的臉。
“既然一官說到明儼,那雨青也想起一些事。曾經和明儼初遇,他對我毫無遮掩的愛就像你對我無限縱容的愛。他帶著我私奔去福州,就像你帶我在出世在這館娃齋,與世無爭。你們很像,只是明儼的愛勇敢,豪放,狂野。一官,你的愛靜謐,細膩,深沉。”秦雨青回憶起自己和鄭明儼的曾經,和鄭飛黃比較,嘆了口氣。
鄭飛黃親吻她的額頭:“雨青,如果沒有我曾經對你的玷汙,和後來對你的私心佔有,你就可和明儼一直在一起,相守一生了。雨青,我是否讓你陷入兩難了?”
秦雨青想:一官,不,鄭飛黃,你完全錯了,即使沒有你的私心,我和明儼也難以攜手白頭,這中間數不清的原因,難以細說。
秦雨青不想考慮這些憂心事:“一官你確實讓我陷入兩難了,也讓我貪婪地享受著你的愛,明儼的愛。所以老天懲罰我的貪婪,讓我吃盡苦頭。”
“雨青,老天不是懲罰你的貪婪,而是嫉妒你擁有太多的愛。你一生下來,就是遭人嫉妒的浣溪沙。”鄭飛黃慈愛地笑著撫摸她。
浣溪沙?明儼也一直這麼說這個詞牌。而鄭飛黃也說了幾次這個詞牌。這是為什麼?秦雨青想不通,但她看著鄭飛黃的臉,腦海中又浮現出鄭明儼歡笑的臉,在樂山別院,在社玖院,在西廂房,在至幸堂。
秦雨青從鄭飛黃身上起來說:“一官,這冬日的陽光下,別老是坐著,我們去竹林裡走走。我先跑,你來追我。”秦雨青希望這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