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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讓她一些,好嗎?就當是為了我。”鄭飛黃合上手中的書說。
秦雨青落寞極了:“一官你不是說有我在,任我放縱嗎?可現在,我只是假設夫人欺負我,你就站在她那邊了。”
“雨青,我和睿合是結髮夫妻,算我欠她的多吧。當時我兩都無感情,是我看中她的家勢,去提親的。而她有一個想好,被家裡逼著,放棄了她的戀人與我成親。後來聽說,為了斷了她的念想,她父親設計將那個男人狀告到衙門,被流放去了,至今未歸,怕是已命不保了。”鄭飛黃講述著他和大夫人的過去:“後來,我的事業也多靠睿合的孃家支援,知道我能獨當一面。後來,睿合無子,變得控制慾極強。我想,能滿足她就儘量滿足她吧,說來,是我利用了她。成親二十幾載,也沒能日久生情,既無愛,就用權,物,利去填充。”
秦雨青聽後吹滅了燭臺:“一官,不早了,早些睡吧。別看書了,傷眼睛。雨青知道你和夫人的過去了,你有你的難處,雨青平時撒嬌,但不會為難你的。”
“雨青,謝謝你的明理。”鄭飛黃睡了。
秦雨青想:鄭飛黃原來對大夫人是抱著無限的愧疚才這麼縱容她的,這比愛她更可怕。如果明日不能踏實地證明大夫人的殺人未遂的劣跡,鄭飛黃是不會將大夫人繩之於法的。
次日一早,鄭飛黃問:“雨青,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得今日召集到建安廳?”
“去了就知了,雨青會騙你嗎?我找到一個重要的人,你一定想見他。”秦雨青說:“來,雨青給一官繫上腰帶。”
就這樣,到了巳時,秦雨青令鄭全把該請的人都請來了:鄭飛黃,大夫人,鄭世蔭,鄭明儼和董友姑,其次就是鄭世渡和秦雨青自己,還有五夫人。
事先,秦雨青已讓丫環敏嫣去告訴鄭明儼:“大少爺,大少奶奶,今日芋頭會出現,二少爺夫婦請兩位穩住情緒。”
“芋頭?放毒氣致我女兒胎死腹中的芋頭?”鄭明儼和董友姑的心已靜不下來了,還好事先得到訊息,讓他們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世渡,你們夫妻兩這是要鬧哪一齣啊?”大夫人的語氣似乎是知道些什麼,有備而來的。
鄭世渡對她從來沒有好臉色:“莊睿合,你還是少說兩句,別待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世渡,爹在此,你就收一收你對大娘的誤解。”鄭飛黃這話於鄭世渡也是無用的。
秦雨青說了:“把人帶上來吧。”
芋頭被綁著帶上來了,此刻他心中想著自己是必死無疑了,但大夫人,五夫人,利用我,還想殺我滅口,害得我有家也不敢回,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芋頭抬頭盯著大夫人看,眼神從堅定漸漸軟弱了:大夫人身後的撈月在向他做手勢,飛鳥的動作,那是女兒常做的姿勢;撈月脖子上的項圈,是兒子的;手上那個鏈子,是孃的;穿的衣裳,是妻子的!
而大夫人正在向自己暗示地笑:你的家人在我手中。
芋頭傻眼了:大夫人這是打算要不玉石俱焚,要不以我的命換我全家的命。
同時,五夫人見到芋頭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看看大夫人,撈月已到她身邊:“或尊嚴,或性命。”
五夫人也知:如果說出真相,那自己和芋頭的姦情就會被大夫人公之於眾,以後自己和兒子都沒臉見人。而大夫人還可能已有所準備,將罪行逃得一乾二淨,本以為同一根線上的螞蚱,現在我就只能將這個黑鍋全背下來了。
秦雨青和鄭世渡還沒注意到這平靜的湖水下面,大夫人在控制著整個暗流湧動的局面,他兩還在為自己找到芋頭而興奮。
鄭世渡向鄭飛黃報告:“爹,我和秦雨青已找到陷害大嫂,嫁禍秦雨青未遂的芋頭,就在此。”
鄭世渡面相芋頭:“芋頭,你說,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為什麼要這樣做?”
芋頭為了家人的性命,不敢說是大夫人,但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說。
鄭世渡等不及:“快說啊!”
令秦雨青和鄭世渡意想不到的是,五夫人跪下認罪了:“老爺,夫人,是我命令芋頭下毒陷害大少奶奶的。”
“芳茹,怎麼是你?”鄭飛黃不是不敢相信,而是奇怪,動機呢?
芋頭見五夫人已認罪,也配合說:“老爺,是五夫人重金收買奴才,讓奴才用雌黃毒氣取大少奶奶的命,嫁禍給秦雨青。一石二鳥,讓大少爺失去兩個女人。”
“芳茹,你怎麼這樣呢?”大夫人讓她繼續承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