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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是受死。”
“鄭世渡,你爹喜歡我,想與我共枕同眠。”董友姑說出這個足以讓鄭世渡信服的條件:“但這個,你不可與任何人說起,否則,合作一拍兩散。”
鄭世渡先是沒能緩過神,讓後是記起死去的母親,也就是三夫人曾說過父親對秦雨青有意,看來是真的,於是他未多想,大笑:“我信這個,好,我們一起回去!”
“等等,還有事未準備好,未想好。”秦雨青看這個鄭世渡為了董友姑,是心急如焚了。
鄭世渡也不耐煩秦雨青一次又一次的準備和計劃:“你還有什麼事,一口氣說完。”
“二少爺,你喜歡董友姑,不是錯,但奴婢事先告訴你,如今,董友姑深愛著你大哥明儼。你不可因自己的愛,去破壞他兩之間的關係,這樣只會傷害友姑!”秦雨青將這個不可更改的條件說出。
鄭世渡也提出了條件:“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不過,既然你向我提出種種要求,我也有一要求:鄭經雖是你生,但現已是友姑的兒子,你不可再要回。很殘酷,你答應嗎?”
“行。”這個答應,秦雨青騙了他,繼續說:“二少爺,娶我為妻,讓我成為鄭家二少奶奶,有名無實即可!”
鄭世渡覺得她有病了:“秦雨青,我承認你驚為天人,可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你這是什麼條件?”
“如果我以丫環的身份回去,勢必遭人非議是兇手,以後做任何事都會束手束腳。但有了二少奶奶的身份就不一樣了,方便我與老爺接觸啊。二少爺,你不必多想,只要記住,我們的敵人是同一個人!”秦雨青說了一大堆,等著鄭世渡的回話。
鄭世渡卻突然一陣子不說話,他平靜了下來:“秦雨青,你說的講的頭頭是道,有板有眼,令人深信不疑。可是我的疑心重是改不了的。如果,我一開始就因對友姑的愛,掉入了你設計的陷阱,也說不定啊。”
秦雨青一時無話可說:這個,我還真拿不出什麼證據證明我所說的是真的。
這時,一隻鴿子落在鄭世渡肩膀上,幫了秦雨青的忙。鄭世渡拆下鴿子腳上的信條:二哥,世襲有難,大嫂有難,秦雨青有難,請速回。
鄭世渡起身,眼望前方:“我信你。現在就回鄭府,剛才所談的條件,相互制約,誰都不許反悔!”
閏竹園內,五夫人和大夫人自董友姑生產後,很久才敢見面。
大夫人責問:“芳茹,我派芋頭帶秦雨青出去,殺了她。卻一直沒有迴音。是不是你殺芋頭滅口了?”
“夫人,我還想問你呢,是你做了兔死狗烹的事嗎?芳茹心痛。畢竟芋頭和芳茹在一起過。”五夫人和大夫人相互懷疑。
“我倒想殺了芋頭,可還沒來得及,他和秦雨青都不見了,也不知這兩人是死是活。不過,一旦有情況,你自己掂量著該怎麼做。”大夫人撂下話離開。
五夫人後悔也遲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讓她抓住了把柄,若是芋頭出現,我必殺他不可。可是,即使我將他滅口,大夫人手中還是有我的把柄,這樁醜事是不能公之於眾的啊。我已成大夫人的奴隸了。
鄭明儼和董友姑沒能在縣裡將秦雨青找回,但日子還是得過下去。轉眼十月二十九,這天發生了許多令人驚歎的事。
在例行家宴上,鄭明儼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切說了出來:“爹,各位娘,兄弟,妹妹。今日有一事,明儼代爹宣佈了,大娘掌管鄭府家事多年,勞心費神,而今,累出了頭風,明儼體諒大娘的勞累,關心大娘的身體,與爹商量,從今日以後,鄭府的家政開支,逢年過節,家中喜事均交與大少奶奶,由大少奶奶全權代大娘管理。大娘,你只須在炳炘堂好好休養,教導爭妍即可。”鄭明儼望著大夫人的目光深邃。
而這話對大夫人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以後在鄭家的所有權力就被剝奪得絲毫不剩,這就是明儼為我著想?我疼愛了多年的好兒子?
大夫人差點氣得站起來:“老爺。”
鄭飛黃心中想著秦雨青怎麼還沒找到,對此事並不太關心:“明儼說的對,我也答應了。友姑出身孝廉之家,做事有節制,不忘規矩,頗有主母風範,我就答應了明儼的請求,讓友姑來主持鄭府家事。夫人,管理賬冊的鑰匙就拿給友姑吧。”
“友姑蒙爹,大娘謬讚,怎堪擔當此重任?”董友姑抱著鄭經微笑,實際上鄭明儼早與她說好此事,她也做好了計劃:大娘,你不配為大娘,更不配為主母。
大夫人見鄭飛黃主意已定,目前暫時無力迴天,就讓撈月把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