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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臉淚水。
鄭明儼和董友姑在房裡被外面的四少爺鄭世蔭吵得睡不著:“友姑,本想今日喬遷,有一場婚事,也是雙喜,卻是一場苦情啊。”
“明儼,你說的對,我們已經幫世蔭,福雲做好了一切,只待他們自己的做法。世蔭只會在外面哭喊,就不能勇敢一點嗎?如果我是他,就直接進來質問福雲,拉著她去和爹,大娘抗衡。若還是得不到允許,就和福雲獨自過日子。”
“友姑,”鄭明儼笑著看著她。
董友姑說:“幹什麼呢?歪裡歪氣的,一點也不正氣。”
“你這話,好像以前的我。我當時和雨青相戀時,遭到爹和各位孃的反對,我也說過類似的話,要帶雨青和我孃親另立家室。”鄭明儼和董友姑聽著窗外的雨聲,回憶著以前。
董友姑唉了一聲:“後來你帶雨青姐姐私奔去福州一個月,多浪漫。而今,我們把雨青姐姐盼回來了,你每夜都不見人影,今夜是這場傾盆大雨把你留在我身邊了。友姑可是嫉妒了呢。今晚,你別想睡床,誰地板!”董友姑最後一句話是命令是的
“怎麼可以?今日我們喬遷之喜,終於不再惹人妒,怎樣也得慶祝一下,不讓我睡床如何慶祝?”鄭明儼抱起董友姑在床上,看了她好一會,把她都看笑了:“你總是看人家幹什麼?又不是初次見面。”
“看我的小友姑又回來了,真是難得一見,要多看一會。”鄭明儼趴下說:“好了,我們開始慶祝喬遷之喜了,你可不許拒絕。”
鄭明儼輕輕地親吻著她,董友姑也沒有拒絕,只有窗外的雨聲為他們伴奏……
雨越下越大,鄭世蔭一直跪在權標堂外面,撕心裂肺地喊,被雨淋著,聲音也越來越小。
大夫人寤寐求之的至幸堂卻一點不像她想象中的快樂,而是很大,大得格外冷清:鄭爭妍已入睡,鄭飛黃出去“辦事”繁忙,宿在外面。新認的兒子鄭世蔭一聽說周福雲成親,就去了權標堂,都下半夜了,還不見回來。窗外的大雨澆得人心寒。怎麼我費盡心思抓住的是一間冷冰冰的空堂呢?
今夜,瓢潑大雨下,秦雨青和鄭飛黃依舊在館娃宅尋歡,這是自從秦雨青跟隨鄭世渡回來後,每晚都與鄭飛黃的例行之事,伴隨著雨聲的節奏,喘息不止。
累了,鄭飛黃看著秦雨青,眼睛都不眨一下:“浣紗西施。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是這個詞,所以讓你去浣衣房做事。”
“一乞討流浪女子,怎堪比浣紗西施呢?老爺笑話雨青了。”秦雨青溫情地說。
鄭飛黃拿出一塊絲巾,深情回憶:“你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帶著餓暈了的妹妹,問,這位老爺,能否用這塊絲巾換一碗粥,救救我的妹妹?我收下了這塊絲巾,從此,雨青你一直在我的心中浣紗,從未停過。”
秦雨青記得這塊絲巾,那是當時她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但對於鄭飛黃這個福建巨賈來說,應是分文不值吧?他為何儲存到現在,完好無損?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秦雨青聽著鄭飛黃繼續回憶:“可我對天仙的你生了邪念,這邪念像魔鬼一樣,驅使我利用你妹妹的癇症霸佔了你,還害得她自盡。後來你被毀容,我對你的情產生了動搖。現在想來,多麼可恥,我還不如自己的兒子明儼對你好。”
秦雨青一時語塞:如果沒有鄭飛黃施捨一碗粥,妹妹當時就餓死了。如果沒有鄭飛黃收留我姐妹兩在浣衣房做工,也無路可走。自己也不會與明儼相戀,愛得那麼真切難捨,儘管開始是我以復仇之心在欺騙鄭明儼,但後來確實是雷打不動的愛戀啊。可不可更改的是,我妹妹的自盡因鄭飛黃你對我的霸佔而起。鄭飛黃,你於我有恩,但此刻我的確在騙你,因為你我之間,始終隔著我的妹妹和你的兒子鄭明儼。我暫且先把你想要的還給你,但你欠我的,還是要還的。
秦雨青將絲巾遮蓋住自己的臉,任鄭飛黃親吻著。窗外的雨聲逐漸瘋狂,鄭飛黃正值不惑之年的時候,輕輕抽掉絲巾,親吻秦雨青的臉,錦繡脖子,掰開她的雙腿。秦雨青在婉轉地扭轉拒絕之後,讓他進入體內。
伴隨著雨聲,鄭飛黃越來越興奮:“館娃宮就是吳王為西施而建。今日這館娃齋就是我鄭飛黃為雨青你,當世西施而建,屬於你我。”
秦雨青配合著他,扭轉著身體,呻吟著:“老爺好厲害,雨青怕了,輕柔點對待雨青……
第二日,權標堂前,鄭世蔭跪了一夜,淋了一夜的暴雨,也沒能等到周福雲出來與他相見,暈倒在權標堂前。
鄭明儼和董友姑起床後,見此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