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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的?”鄭明儼揮手欲給她一巴掌。
正在包紮的蔡禾苗立刻跪下:“大少爺,奴婢沒有照顧好大少奶奶,奴婢該死,你若有氣,怎麼打奴婢都行。”
鄭明儼看蔡禾苗,覺得不對:“禾苗,你臉色本就黑,怎麼會有個那麼紅的手印?”
“因為,……”蔡禾苗看著小雪。
小雪告狀了:“大少爺,這個禾苗長個包公臉,以為自己是包公,在門外說我惹大少奶奶不開心,她這不是討打嗎?小雪的話可都是為了大少奶奶好。大夫人說了,要我照顧大少奶奶,防著秦雨青,哪裡輪得到這個包公臉說話?”
鄭明儼對大夫人的怒氣未消,可容小雪正好撞在槍口上:“讓你照顧大少奶奶,你每日留意我做什麼?別再拿大夫人做擋箭牌。鄭安,把容小雪拖出去,掌嘴,一直掌到她不再亂說話為止。”
“是。”鄭安早就想教訓一下這個自以為是的容小雪,因為自己也受過她不少氣。
容小雪沒想到有大夫人和姨母做後盾也沒用,竟然招來一頓掌嘴,連忙求饒:“大少爺,饒了小雪。小雪不再說了。”
鄭明儼給董友姑包紮好手腳後,還是那麼溫柔地對她:“友姑,我知道你一定在責怪我。你現在不想說話就睡吧。我把我的床和你的並在一起。晚上,你醒了,或是覺得痛了,我都在你身邊,別怕。”
鄭明儼對蔡禾苗說:“禾苗,去通知鄭安,繼續狠狠地給小雪掌嘴。若他累了,讓芋頭接著打!之後,隨她去大夫人那裡告狀!”
“是。”
鄭明儼和董友姑都躺著了,鄭明儼扭頭看著無話,流淚的董友姑,心中心痛難言:友姑,我每夜陪著你,只是偶爾去了解一下雨青的情況,畢竟她和你一樣,懷著我的孩子。你怎麼這麼小心眼,連我問她的情況都不肯?還生氣得殘害自己,叫我如何是好呢?你心裡究竟怎麼想啊,告訴我吧。
鄭明儼知道董友姑每次不理會他,都會持續一段時間,要讓她現在跟自己說話是很難了。
於是鄭明儼就假裝疲憊地睡著了,嘴裡亂糟糟地說夢話:“友姑,你要幹什麼?別這樣,別這樣!”
鄭明儼還手腳亂動,踢被子。
董友姑還未睡著,她忍著刀傷痛起身,給鄭明儼蓋好被子,幽幽地問:“明儼,你睡著了嗎?”
假裝睡覺的鄭明儼沒回答,這正是引出董友姑內心所想的機會,他繼續假裝睡著,踢被子,夢話:“友姑,別傷害自己。”
董友姑疼痛地說:“你別踢被子了。我手腳都痛,不便幫你蓋。我知道,你不過是想去看看雨青和她肚子裡的寶寶鄭經,你的孩子,這是人之常情,你為何要刻意瞞著我呢?難道友姑犯了羊肉湯之錯後,在你心裡就是個心眼比針尖還小的女人嗎?去探望雨青是理當的,我也不會說你什麼。我心痛,心痛你不理解我,與我同眠共枕,卻不懂我的心,把我當做外人。”
鄭明儼明白了:原來友姑只是因為生氣自己瞞著她,不把她當知心人。唉,善良傻傻的友姑,你和我說就是,怎麼氣得拿刀割自己呢?這會不會是癇症的一種傾向?
整夜,董友姑以為鄭明儼睡著了,一直哼著身上的痛,很晚才睡著。鄭明儼也心痛,跟著她很晚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他還是照常卯時起床,練劍,用早飯,對還在熟睡的董友姑說:“記得,別再亂來,否則,每年為我生個孩子。”
然後,鄭明儼又對蔡禾苗說:“禾苗,用點你那個聰明的腦子,照顧好大少奶奶。我們可都是見你善良,聰明,才相信你的。”
“奴婢明白。”蔡禾苗說。
這天是五月二十六,鄭明儼依然在鄭府外面與秦雨青會面,鄭明儼身邊的鄭安看著秦雨青旁邊的周福雲羞笑。
秦雨青旁邊的魚泡想問蔡禾苗過得怎樣,但不便問。
得知董友姑自殘的事,秦雨青幾乎頭暈站不穩,周福雲扶著她,她心急如焚:“自殘,又是和雨虹一樣。不可以。”
“雨青,你冷靜,友姑已如此,你別再讓我擔心了。”鄭明儼後悔地說:“早知如此,就不該將友姑的事告訴你。”
“不,全部告訴我,她不能有事。明儼,你別擔心我,剛才我只是一時失態而已。我們打算一下怎麼保護好自殘的友姑吧。她心裡對你我都好,卻殘害自己,只怪你沒能領會她的心意。如今說這些已無用,你將小雪掌嘴,這小雪是肯定會去她的撈月姨母和大夫人那裡告狀。原本大夫人偏向友姑,而今,因為友姑在她面前少說了一些恭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