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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被蔡禾苗聽到,她微微一笑:“大少奶奶這話,剛才告訴禾苗,禾苗去說一聲就是了。”
“算了。”董友姑說。
鄭明儼回到房裡,董友姑還是不理他,知道董友姑善心卻不懂事的他絲毫不生氣,而是親她的臉:“傻丫頭,這樣弄傷自己。現在夫君想怎麼欺負你就怎麼欺負你,你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董友姑將臉頭扭過去。鄭明儼好奇地問蔡禾苗:“禾苗,雖然今日你陪大少奶奶一直在屋裡,但想必你這腦袋瓜子總會有新鮮事。說來聽聽吧。”
“奴婢不知大少爺要聽大少奶奶對我說了什麼啊?”蔡禾苗看看董友姑沒那麼生氣了,就笑著說:“大少爺,奴婢今日一直忙著,也只記得剛才大少奶奶自言自語說的一句話。不過奴婢想,這是大少奶奶自語的,若奴婢說給大少爺聽,可就是奴婢在偷聽告狀了。”
“看來這是句有意思的話,禾苗,說來聽,不算你偷聽。”鄭明儼看蔡禾苗的表情,已知道董友姑說的是好話。
蔡禾苗像講故事一樣:“大少奶奶自己說著,要謝謝,謝謝誰呢?哎喲,奴婢不記得了。”
“沒用的丫頭,在一旁伺候著。”鄭明儼知道蔡禾苗故意說忘記了,但董友姑說出“謝謝”二字,更說明她內心的感恩。
“禾苗,別多嘴了。”董友姑不開心地說。
“那就讓我來多嘴吧。”鄭明儼取笑她:“說什麼“夫妻同枕不同心”?自從你有孕後,我們哪有同枕啊?又說夫君把你當外人,每夜同房,誰相信我把友姑當外人呢?是友姑你把我當外人了。友姑時常生夫君的氣,連著幾日不與夫君說話,而夫君卻和你說了那麼多話,你都不回,這太不公平了。友姑,我們兩個的對話要一樣多,我可都記著呢。你欠我多少話,以後都要還給我的。”
董友姑漸漸明白昨晚鄭明儼聽到了自己的話,嬌氣地說:“鄭明儼,你!”
“叫明儼就好了。我的小友姑犯些小錯誤,我早就不記得了,因為我的心眼可不像針眼那麼小,所以我的妻子也定是個心胸寬廣之人。”鄭明儼把董友姑晚上說的話都說出來了。
董友姑羞得不得了:“鄭明儼,你這個小人,偷聽我說話。我要打你,打你這個偽君子。”
董友姑忍痛起床,拿著枕頭打鄭明儼,蔡禾苗在旁邊友善地偷笑:這對夫妻真有意思。
董友姑還沒打到鄭明儼,就直喊痛,蔡禾苗過來扶。但鄭明儼已抱起她在床上說:“友姑,娶了你,我什麼罪名都擔了,什麼流氓,無賴,騙子,今日又是小人,偽君子。誰讓你這麼倒黴,嫁給我這個無賴呢?昨晚是你自己對我這個偽君子說的,還叫我的名字,深情款款的,我可沒偷聽啊。”
“鄭明儼,你討厭,討厭,討厭。”董友姑用被子蓋住頭。
鄭明儼給她掀開被子:“不開你玩笑了,吃晚飯了。禾苗,去取晚飯來。”“是。”
到了五月二十九,秦雨青神情嚴肅:“友姑的刀傷已有五天了,應該沒那麼痛了,今日可能會去家宴。福雲,魚泡,我們也去。”
“雨青不是一直討厭宴席嗎?今日有興趣了?”周福雲好奇地問。
秦雨青語氣凝重:“我怎麼會對這樣虛假的宴會感興趣呢?只是友姑,上次二十六日,她沒去,身為大少奶奶,擔負兩家的名譽重擔,今日很可能會去。而大夫人必定已透過小雪知道她自殘的事,還有其他不正常的事,少不了對她的懷疑。我過去就是為了吸引大夫人的視線,避免她為難友姑。”
“雨青,你真好,不過不知你為何對大少奶奶這麼好,好得讓人不理解。希望大少奶奶會領會你的心意。”周福雲說。
“我對她好,因為,她本來就是個好姑娘。而且我不求她懂我的心意。”秦雨青堅信地說。
午時,鄭明儼在學堂,不在鄭府。秦雨青來到建安廳,坐在董友姑左側,董友姑也不反感,也不說話,獨自吃自己的菜。
大夫人想批評一下董友姑的不敬,秦雨青先一步,大聲說:“福建這天就是熱,還沒到三伏呢,就讓人受不了。福雲,幫我扇扇子吧。那個,撈月,我看你也沒事,過來給我扇扇子,要記得扇的力度要恰到好處,要讓我涼快,又不能讓我著涼了。”
撈月倒沒什麼動作,大夫人來氣了:“秦雨青,你今日這副嘴臉可比你復顏那天還要傲氣,我的丫環也是你指使的嗎?”
“夫人過獎了,奴婢哪敢在您面前傲氣啊?只不過我這肚子裡是明儼的兒子,老爺的孫子,難道他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