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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怕,我就在你後面。”
“鄭世渡,你完全不必再用我做人質,到底什麼意思,想要我的命嗎?別忘了世襲還在鄭家。”秦雨青邊小跑邊喘氣,因為走得實在太快。
“我不是說讓你每日與世襲見一面嗎?怎會要你的命?我問你,董友姑待你如何?”鄭世渡這一問讓秦雨青一下納悶了:“她待我如親姐姐,以雨青姐姐想稱。你問這個做什麼?”
“那你待董友姑如何?”鄭世渡又問。
“私底下,我當她是親妹妹。但人前,還是稱她大少奶奶,畢竟她是妻子,我是丫環。不過鄭世渡,你是否問得過寬,這些與你何干?”秦雨青回答後問。兩人在街上走了很長一段路,鄭世渡用劍押著秦雨青,引得所有人都看著。
鄭世渡的問題還沒完:“我大哥對你和董友姑如何?回答!”
秦雨青覺得鄭世渡問這肯定有目的,但此事,照實回答也無妨:“明儼待我如從前,這個你知道。他待友姑寵愛有加,任她頑皮,耍賴,任性,並有言,無論生死,友姑為他一生之妻。”
鄭世渡挽著董友姑脖子的手漸漸沒力氣了:秦雨青的回答和董友姑的回答不謀而合,看來董友姑與大哥真的夫妻恩愛。我還是斷了那點不倫的痴想吧。
迎面走來五夫人和芋頭,奇怪他兩怎麼會走在一起,秦雨青來不及多想。芋頭見到鄭世渡手持劍,他也拔劍:“二少爺,休得胡來。”
鄭世渡心情處在失落中:“五娘,你休得胡來。”他一把推開秦雨青跑了。
“秦雨青,奴才在街上與大少奶奶走散,又遇上五夫人,不知現在大少奶奶如何?”芋頭問。
“你自己去看看吧。”秦雨青從地上爬起,沒好氣地說:“還好大少奶奶沒事,否則,你就有事了!”
鄭明儼趕上秦雨青:“沒事吧?”
“沒事,我們快回去看看友姑怎樣了。”秦雨青和鄭明儼又一路
小跑。
建安廳,飯桌已撤去,家庭會議:因為今日鄭世渡和鄭世襲的出現,揭露出的惡行,有人必須受到懲罰。鄭飛黃眼光凌厲,言語刀劍:“史紆紓,你已承認自己唆使世襲烙傷秦雨青,以及秦雨青的孩子,我的孫子。事後欲殺害世襲滅口而不得。你不僅是殺人,還是殺子。世襲雖不是你親生,但也稱你一聲四娘,你竟下得了手?”
“老爺,紆紓糊塗啊。”四夫人已無從前的微風凌厲,換之的是孤獨無助。
鄭飛黃也不再偏袒她:“去請你史家的兄弟來說句話,還是送你去縣衙?你這些罪行算下來,最少也是絞刑,發配三千里吧。”
“不,老爺,別請我孃家人過來,紆紓沒臉面對他們。也別送我去衙門,紆紓情願死,也不願在全縣的議論聲中受刑。”四夫人為了自己的,所謂的“尊嚴”吧,拒絕了鄭飛黃提出的懲罰。
鄭飛黃閉上雙眼:“你我也算是妾室,曾有恩於我,可你所作所為,我也不能偏袒你。你不願去縣衙,那就論家法,白綾,鴆酒,匕首,你自己選。”
四夫人乞求的看看四周,所有人都避開她的眼神。她只覺得牆倒無人扶,自知必死,但放不下兒子:“老爺,紆紓,一步錯,步步錯,如今已是八面楚歌,眾人唾棄。可是恩慶,出了我之外,沒人願意照顧他。他還年輕,這輩子不能就這麼毀了。請求老爺留給紆紓在這世上多一些時間,也請求老爺尋大夫為恩慶醫治。待恩慶完好之日,便是紆紓命喪之時。從此,紆紓絕不離開祿玘院半步。”
“事到此地步,你自作孽,死,是必然的,但恩慶的病確實要治好,他曾所犯的錯,我會漸漸忘記。你放心。”鄭飛黃說。曾經他對鄭恩慶的“淫詞豔畫”是大發雷霆,恨不得殺了這個不爭氣,一無是處的兒子,但這“恨鐵不成鋼”的憤怒終究被這與生俱來的父子之情消除。
秦雨青感到有些失落:不過,四夫人的下場,已彌補了她曾經的怙惡不悛,算了,四夫人的事,到此為止吧。希望她臨死前能夠幡然悔悟,儘管已經遲了。
可秦雨青想錯了,四夫人離開建安廳時,對她怒目而視:“秦雨青,我會每日詛咒你一千次。你下輩子若是男,為奴,若是女,為娼!”
秦雨青沒有回答,只覺得:冥頑不靈了,不值得同情。
“秦雨青,史紆紓烙傷你,處處針對你,以致要殺害世襲,僅僅是因為她所說的,為了明儼的前途?還是有別的原因?”鄭飛黃不信這個解釋。
秦雨青自然回答:“老爺,奴婢還是一頭霧水。只是,二少爺剛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