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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沒話說,因為她的計劃失算了一步:原本以為鄭世襲啞了,那鄭飛黃的留個兒子中就只有世蔭可以做繼承人了,但沒想到那小子能裝,能忍。
鄭飛黃說:“睿合,我們可以攙扶著世蔭為鄭家這艘巨輪掌舵,可我們能攙扶多久?既然明儼又能力幫助他,何不讓明儼做他的助手?”
“老爺想的周到啊。”大夫人說:“只怕明儼野心勃勃,將來兄弟鬩於牆。”
“那要看世蔭怎麼做了。雖然世蔭不會出事,但他只要為人為得好,同樣可以兄友弟恭。”鄭飛黃道出他的想法:“原本,我考慮到你的感受,打算讓明儼回來再巡海兩個月,然後參與鄭家的事業。我看現在不必了,再考慮,明儼一家就更不得安寧了。”
“這麼說,老爺是有想法了?”大夫人問。
“對,另外,我還要告訴你,如果這次明儼真喪命於你手,那麼,世蔭現在擁有的一切將化為烏有,我,”鄭飛黃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沒有說出來。
大夫人明白他剩下那一半的意思:如果明儼沒了,你就會等世襲長大對吧?可惜他還太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鄭飛黃心中也明白:兄友弟恭沒那麼容易。世蔭的性子陰沉,他的野心已逐漸顯露,不可能對各位兄弟有好處。而明儼,以他的強大才能,讓他為世蔭的之下,所有人看著都會覺得彆扭。睿合說的“兄弟鬩於牆”有道理。不過,我會給世蔭機會的,我還有時間教導他們。
現在的社玖院裡,所有人都氣憤填膺。
秦雨青問鄭世襲:“世襲,剛才你說去找證據,可證明誰是兇手,現在想到證據了嗎?”
鄭世襲回答:“這一天一夜因為著急明儼大哥的生死,沒心思去想。現在我已想到,昨日早上卯時,我提著飯菜籃子來社玖院時,路上與大娘的侍女摘星碰面,摔了一跤。摘星將飯菜籃子撿起,還給了我。當時我想,平坦的閏竹園內怎會讓我摔跤呢?現在想想,當時與摘星碰面,恰好摔跤,這裡面大有文章。”
鄭明儼止住了鄭世襲的話:“世襲,你們別提證據的事了。剛才看爹的樣子,已是心知肚明,卻不想揪出兇手。”
“難道我們就這樣白白吃虧了?”秦雨青問。
鄭明儼坐下,凝望前方:“不,爹不會讓我白白受這樣的苦。他定有難言之隱。”
秦雨青無話可說了:明儼,對不起,你父親的難言之隱,就是我這個災星。
說話間,鄭飛黃的侍衛鄭全來傳話:“大少爺,老爺請你去至幸堂一趟。”
“好,我這就去。”鄭明儼跟著走了。
董友姑仔細想著說:“雨青姐姐,我看鄭全一臉笑眯眯的,肯定是有喜事。”
“明儼在金門表現得那麼出色,為老爺贏得鉅額利潤和一再的讚賞,應當得到老爺的賞賜,所以,友姑說的喜事,沒錯。”秦雨青也肯定地說。
至幸堂內,鄭明儼站著面對鄭飛黃和大夫人,就像出發去金門之前那樣。鄭飛黃先是讚賞他:“明儼,你回家四日了,爹卻不曾聽聞家中誰人誇讚你在金門的功績,為鄭家做的貢獻。看來你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誇耀。明儼你不矜不伐,不驕不躁,毫不張揚,此乃謙謙君子的作風,可為你各位弟弟的榜樣。”
“爹過於讚譽了。”鄭明儼回答。
大夫人一言不發,就表示地笑一笑,笑得很尷尬,看來這會她是裝不出來了。
鄭飛黃繼續說:“明儼,你在金門生意談判中為鄭家贏得的鉅額財富,爹你看到你的才能,鑑於此,爹打算讓你掌管鄭家的所有瓷器生意。”
大夫人的臉色漸變,看來鄭飛黃事先沒有和她商量。
還有更讓她不想聽的,鄭飛黃說:“一千艘戰船由你帶領,這些戰船亦戰亦商,明儼你可有信心?”
“爹,明儼雖然在巡海時與各種船打過交道,卻沒有帶領過如此多的船,但明儼會向施琅將軍虛心學習的。”鄭明儼站著,依舊是穩如泰山地回答。
鄭飛黃拍桌,穩妥地笑:“好。鄭家要的就是你這種乘風破浪的精神,不畏險阻的勇氣,和禮賢下士的態度。”
“爹的誇獎實在過高,明儼擔當不起。”鄭明儼說。
“不,你擔當得起。”鄭飛黃說:“以後你需要處理這麼多事務,住在社玖院不方便,也不體面,你擇個吉日,對了,今日就是吉日,今日全家搬到東邊的權標堂。爹知道你不喜歡張揚,也別弄什麼喬遷宴了,放個鞭炮就行了。”
“謝謝爹,以後明儼就不